明玉紧抓被褥,由得他掠夺腔内热度。
鼻息越发粗丨重,这帐内已闻情丨欲颓靡之气。揽在腰上的手轻探入里,径直抚在赤丨裸背上,酥的明玉微颤。
此时唯剩满满因情愫推动的天性。明玉不抗拒他碰自己,这男子,她是喜欢的。
齐琛伸手将她里衣褪下,便见圆丨润双峰高挺,峰尖已圆硬如红珠。一吻轻落,便觉身下人颤得厉害。直至将两人全部衣裳褪下,明玉仍是紧闭双眸,偶尔轻轻哼声,也是强忍嗓音,生怕被外头的人听见。虽是羞涩,却又更是好奇,感觉那吻已落至小腹,才睁眼去看,只瞧了一眼,又立刻挪开视线看着罗帐。浑身又热又酥丨软,莫名的舒服。
思绪各种飘飞时,忽然见了齐琛的脸,四目直直相对,却是挪不开视线。明玉鬼使神差的抬头,印上他的唇,回过神来,自己都诧异了。正要偏头,已被齐琛伸掌定住,深吻一记,低声,“握了它,寻那地方。”
明玉差点停了呼吸,大腿已经那有硬丨长的东西抵来,脑子里回旋嬷嬷教的,画册说的,颤颤握住,艰难的张了腿引路。
柔荑握来,齐琛顿觉更是胀痛。片刻明玉低至快听不见的声音传来,“可、可以了……”
顶端已觉有湿润在外,腰身一沉,顺势往里刺去。
登时被贯丨穿的巨大痛意席卷全身,痛的明玉面色登时青白,那嬷嬷教的,画册说的,都被这长驱直入的撕裂抛在脑后。身子微蜷,那洞口紧压,也挤的齐琛脸色苍白。按理说,连男子也疼的,也是初次无疑。只是他一直以为齐三骨子反叛,早就有过女人,可今晚来看,分明没有。那他常去酒楼,被外人传“酒色风流”,又是何故?难道另有蹊跷?
不对,如今不是想这事的时候。
齐琛见明玉简直要痛晕过去,弯身想亲抚她,谁想刚有动作,更见她发抖。只好定身不动,自己倒觉被那温润包裹着的命根又胀丨大了,而且比刚进入时更痛。欲望达到顶端却不能释放,也实在是一件痛苦的事。
好不容易等她脸色稍稍恢复,强忍动作,往里外出数十下,已泄了身。
明玉强撑精神,认真道,“嬷嬷说了,男子第一次这般,时辰短是正常的,三爷心里不必有负担。”
齐琛见她小脸泛白还说着体贴话,偏认真极了,笑笑,“嗯。”忍不住逗她,“那嬷嬷有没有说第二次会如何?”
明玉登时红了脸,去扯被子挡身,“不和您说。”
她动了动腿,方才湿腻得很,又有他的泄物,这床上肯定脏的不像话,倒终于是明白为何姚嬷嬷说要事后要进来清理服侍了。只是身下疼得很,简直像被刀剜了般,根本没力气起来。
齐琛怕她冷了,拿被子覆上,起身去拿放在架上的水,虽然已凉,但总比没有的好。拧干帕子过去给她擦拭,明玉忙要去接,“怎能让您亲自……”
话没说完,已被他吻了唇封了话。明玉默声,看他一眼,身体结实精壮,仍未穿上裤子,身下那东西入了眼,忙挪开视线。低头接过帕子擦了自己身下,又为他清理,帕子更挪开,就见那软物又立起。
齐琛探身吻她,手指刚探进下面,便觉她身体猛地一颤,离了唇,“还疼?”
明玉摇摇头,强笑道,“不疼。”
脸都惨白了还硬说不疼,他就算再有百倍的欲望也要忍下,摸摸她的脑袋,“睡吧。”
明玉暗松一气,擒着被子对着床上的腥红犯愁,“这些可怎么办?”
落红什么的,可是早就让婆婆见过了。今晚再来一个,就露馅了。
齐琛想了片刻,“你便说来了月事。”
“要是这么说,明日母亲就会熬制一大锅药来给我补身子了。”
见她模样委屈怜人,齐琛失声笑笑,差点又想将她压在身下,“不想了,快睡吧。”
明玉顺从躺身,思来想去,还是说来葵水吧,总比露馅的好。见齐琛背对自己,并不躺下,稍稍探身,“三爷在做什么?”
齐琛稍有尴尬,他要告诉明玉在自己解决么?刚知道那行房的美好,却又在兴起时掐断不能继续,不解决这浴火,今晚无论如何都是睡不着的了。偏偏明玉好奇来看,更觉刺激,一会便射了浓白,落在地上。看的明玉闹了个大花脸,咻的缩身回被窝里。
齐琛清理好污秽,回到床上睡下,寂静无声,几乎要以为她睡着了,却又忽然转过身,往他身上靠。柔软光滑的肌肤触来,软化进了心底,将她好好揽在怀里,又是一时寂然。
明玉轻轻张嘴,在他宽实的胸膛上落下齿印,低声,“行了房事,就要有孩子了么?”
齐琛抱着她没动,生怕她使劲磨自己,想了想以最简洁的话说道,“方才你瞧见的那些流白,寻了合适位置,便会在你腹内慢慢孕育出孩子。”
明玉瞪大眼瞧他,“三爷连这也知?”
齐琛淡笑,“我的故土上,有许多你想不到的奇事。”
明玉虽然不懂,但也相信,羞了好一会,咬了咬唇认真道,“下回……三爷那儿留长些时辰罢。”
齐琛失笑,明玉若放在现世,绝对是个认真上进的好学生,学以致用融会贯通。
明玉轻捶他,红了脸,“三爷不想要孩子么?”
齐琛应声,“你才十六,还太小,如果一不小心怀上两个三个,怕你受不住,顺其自然吧。”
古代女子生产,都犹如走了一次鬼门关。这个说法齐琛不是没听过,尤其是明玉身子娇小,万一真的被他说对,简直连想都不敢想。如果可以,他宁可等到她到了二十再生育。
明玉可完全不在意这个,“别家夫人不都这个年纪,要是晚几年,八面注目才是受不住的。唔,听三爷的,顺其自然吧。”
齐琛喜她执拗有理,乖巧有度,除了有时过于小心谨慎透出一种疏离,作为妻子,实在找不到缺点。如此一想,倒觉自己更要上进,方能不辜负这般聪慧努力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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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天色刚亮,明玉已起了身。虽说孟氏没让她去请安,但身子好了,还是乖顺些,做个知礼的好儿媳。
也不知齐琛是不是真的累了,平日她稍微动动他便醒了,今日自己穿好衣裳要抬步出去,仍是没醒。这爬身的动作扯了腿,又觉身下疼得很。
请安时孟氏又嘱咐了些话,也没多留,便让她回屋歇着去了。末了又道,“难得嵩元今日歇息,你就在家里多陪陪。”
言下之意便是小两口别到外头玩闹,扰了齐琛休息。明玉自然听的明白,欠身应声。又想,果然做母亲和做妻子的心思是差不离的。
回到房里,意外的齐琛还未醒。轻步走到床前想看看,就见他睁眼看来,眸里没有睡意,分明已醒来许久。
明玉伸手摸他墨色长眉,笑看不语。齐琛握了她的手,“方才睡沉了,连你起了也不知。”
“那定是这几日太累了,我刚病愈,也受不得冷风,今日便在家里下下棋看看书罢?”
“嗯。”齐琛直起身,落了一记轻吻在她额上,愈发喜欢他这体贴细心的妻子。
等下人进来收拾床褥,明玉先在前头与她们说了,病后身体不适,染脏了被子,待会让大夫来瞧瞧。下人也没生疑,倒是大夫过来时将眉头拧了好一阵,明玉不动声色,倒觉自己说谎话越发不会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