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容那物长身如棒,顶若鹅蛋,棒身泛红,坚硬非凡,再次进入花户还是顶得桓蜜一哼唧,遂开始九浅一深,十深一浅的插穴大法。

桓蜜莺声呖呖,似马儿般被男人从身后撞着身子,竟觉得男人那物件仿佛比初时更大上一倍,不由遍体酥麻,哼声不绝。

“奚容...夫君,嗯夫君...”

把奚容唤得愈发情炽,放纵任情,越撞越狠,越顶越凶。一时钗堕云鬓乱,如乘浪之扁舟,将桓蜜入得爽快难禁。

奚容柳腰颤颤,气喘吁吁,逐渐适应了这个姿势后便趴着不动,任由奚容在身后驰骋。

偏奚容迟迟未有射精之意,也不这般抽插递送了多久,桓蜜身下已是力不能支,咿呀哀求,盼君生怜。

“夫君...阿蜜真的不行了,夫君快给我吧...”

奚容于是将她拦腰抱起,径自坐在了方才桓蜜所坐的那张凳子上,二人并肩叠股,如同小儿把尿般将两只玉腿分得开开的,又是一阵挺身耸动。

桓蜜倚身向后倒在了奚容怀中,仍是觉得支撑不过,便用两手握住了云石桌上的两角,衣裙大开,乳波乱颤,倘若此时有人到这卧云亭中撞见,一望便知被那石桌挡住的下半身,该是怎样的殢雨尤云,令人面红耳赤。

奚容耐战多时,大龟头在幽道花芯处东捣西撞后,遂开始重重研磨,磨得桓蜜那处更是一片尖锐的痒意,不料奚容又突然重重向里一顶,桓蜜不由魂飞九天,浪叫一声,双腿乱蹬,一泄如注。

奚容亦被那阴精淋得舒爽出奇,又是一阵加力抽捣,几乎快要透穿了那花室,才喘着粗气将他的子孙液尽数射在了桓蜜的穴儿中。

桓蜜接连高潮后又被体内射了精,不禁烫得她大脑一片空白,双眸微闭,满面红霞,嘴中仍断断续续地发出呢喃,似痴非痴,瘫软得像个被玩弄得不成形的娃娃,失了神志。

奚容到了此时才爱怜地吻了吻她那已散乱的秀发,知道自己此番有些过头,不应该将对桓璧的不满加之于她的身上。

第十七章

官道上,押送秦王回京的行军队伍井然有序,没有了去时那般飞快进程,车马匀速而驶,俨然一副打了胜仗后气定神闲的笃意。

一辆马车紧紧跟在队伍后面,驾车的少年长眉细目,皮肤白净,虽身着甲衣,但并未束冠,怎么看都有一股稚气。这人名唤昔生,本姓谢,乃昔年桓公一裨将的遗腹子,五六岁就没了母亲,便进了桓府,跟在桓璧身边长大。

桓璧长他八岁,见他比自己亲妹桓蜜还小,于是待他略纵容些,这些年来宛如父兄,亦是身前心腹。

此刻昔生驾着车,嘴上仍旧叽里呱啦地给车厢里的人讲述桓璧是如何收回并州,又是如何破开平阳城生擒秦王的,描述细致动人,叫听的人忍不住跟着陷入神思,仿佛真的看到了桓璧在战场上的雄姿勃发,英勇过人。

守善坐在姐姐身边,一副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他虽六岁,却已经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被秦王守将所杀,桓璧夺回并州又抓了秦王,正是为他父亲报了仇。

只是。

守善偷偷看了一眼正闭目凝神的姐姐,虽然守玉什么也没说,但小孩儿还是敏感地察觉到了姐姐对那桓将军的不喜。

守善也不明白,为什么自从桓将军出现后,人人见到他姐姐便唤臧夫人。尽管他启蒙不久,却也知道夫人是成婚后的女子才有的称呼。

他好奇地去问姐姐,问她是不是嫁给了桓将军,守玉只是白了脸色,却什么也不说。

臧伯阳一心故剑情深,除了亡妻未有过别的女人,因此在守善的认知里还不知道妾为何物,只当女子被唤夫人那便是妻子的意思。

两厢迷茫下,守善只好同姐姐那般对桓璧的示好表现得极为冷淡,偏又忍不住听起昔生讲那些关于征战沙场的故事。

守玉闭上眼,到未在意昔生给守善讲这些事,她满心只想着临行前的当晚桓璧与她所说的话。

臧伯阳虽是战死,可到底丢了并州城,那便是有罪之臣。回京后若今上加以追究,守玉姊弟都逃不了一个罪臣之后的名头,左不过男入贱籍,女没掖庭,从此姊弟二人天各一方,恐今生都再无见面的可能。企鹅号D:291@26DD@82@673

“可你要是成了我桓璧的女人,今上自会看在我的面子上饶恕了你们,到时我再给阿善寻一个好先生,每半月许你们见上一面,将来若他能考上功名,或许还能替臧大人一雪前耻。”

桓璧这般说着,又用手捏住了守玉的下巴,将其掰正面向自己,看着她一字一句接着道,“别再指望奚容那厮,他英国公府如今已是自身难保,再搭上你们姊弟二人,你也不怕成为害死他们全家的罪人?”

守玉不由羞愤道,“我说了我从未指望英国公府,我更不知道你说的英国公世子派人救我是什么意思。”

桓璧放开了手,眉眼稍松,嘴角翘起一丝得意道,“那便好,总之你如今不过两条路可选罢了,是生是死,全在你手。”

第十八章

到了晌午,兵马整顿,桓璧勒令全军原地休息,分发粮食,用以补充体力。

不多时有人上前禀报,说秦王不肯吃东西。

按桓璧的意思,像秦王这种谋反失败的逆贼,早该在平阳城被破的那一刻趁早自刎,速速求死才对。而不是如今这般苟延残喘,既不敢自杀,又没有沦为阶下囚的自觉。

他向着队伍中央的囚车走去,对着里面那个曾经的天潢贵胄问道,“王爷为何不吃?”

秦王见他来,冷哼一声,“你还道我是王爷,竟给本王吃这样的东西,如同馊水,宛如猪食,你叫本王如何吃得下?”

其实只是行军路上很常见一类的馒头和米粥罢了,偏秦王珍馐美馔惯了,觉得桓璧故意折辱他。

桓璧又问,“王爷当真不吃?”

“本王坚决不吃。”

桓璧点了点头,随即冲着方才回禀的那个士卒命令道,“扒开他的嘴全部灌下去,一粒米也不许洒出来。”

说罢,桓璧又向着队伍的后方走去。

身后秦王听见他的命令已是满面勃然,不由愤愤道,“桓璧,你父助我皇兄以诈谋取帝位,逼死太子,罪恶滔天,你身为人子亦为虎作伥,助纣为虐,你以为你们父子二人今后会有好下场吗?本王就是到了地下,也要看着你们遭报应...咳...咳......”已是话还未尽,便被人用米粥灌了嘴。

若不是今上对秦王处决的旨意还未下来,桓璧才不会费那口舌管他吃不吃东西,就是饿死了也与自己无关。事到如今,也是有些后悔没有在平阳城中直接要了他的命,徒添些麻烦。

至于报应么,先帝夺取前朝江山时,屠戮前朝皇族近千人,也依然衮衣和冕,坐拥天下,未曾见过得到什么报应。自古成王败寇,不过皆事在人为,彼朽骨者何知?

守玉他们方才也听见了前面的骚乱,因隔得远些,具体情况却不得知。此刻见桓璧猛地掀了帘子,皆是吓了一跳,守善更是有些害怕地躲进了守玉的怀里。

桓璧见他小脸儿往守玉胸口埋,蹭得那两团绵软有些地方都凹了进去,兀自眼神一暗。

转而笑着向守善问道,“阿善可想去骑马?”

听见这话,守善似是有些意动,扭了脖子不看他,只是去看姐姐守玉。这一路上,守善见这骁骑卫人人披盔甲、骑大马、手持兵刃,早已在心底里对将士们憧憬得不得了,将他们视为英雄人物,不免对骑上那高头大马的机会感到新奇又渴望。

这不得不说,桓璧对守善这个年龄的男孩子很是了解,想要掌握他们的心思更是简单,不然也不会派昔生讲了这一路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