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几百余下,方才偃旗息鼓,彼此对泄,叫那灭顶快感席卷得浑身发颤,如同连体婴一般紧紧相拥,感受着深入骨髓的极致高潮。

桓璧抱着她走出浴桶时,原本干净的水面早已变得浑浊一片,里面多了些许白色的黏液漂浮其中,分成一股又一股,眼瞧着不是一次性射出来的。

桓璧直接用锦被将守玉包裹起来擦干净,守玉娇柔无力地瘫倒在床,面颊微红,仍在出神,任由桓璧上下其手。

搓干洗净后的守玉如笋剥壳,摸起来比桓璧与她初相识时更软更舒服了些,正如同美玉需要人养,现如今的守玉更是一块精雕细琢后的珍宝,丰盈而不见肉,娇美而若无骨。

桓璧擦着擦着,见那冰肌玉骨,疏软如绵的四肢,雪腻香酥的两窝乳儿,饱满可口如红樱桃的奶头儿,盈盈一握的柳腰下是被肏肿了的穴儿,洞口还未缩回去,正一翕一合地喘着气。

守玉刚被伺候地昏昏欲睡,不料饿狼又朝她扑了过来。

桓璧两手分别握一乳儿,细腻软滑地他不忍用力,只好小幅度地轻轻捻着乳肉儿,嘴却早已含住了一颗红樱桃,一会儿用舌尖缠绕,一会儿用牙齿细啃。

守玉被他弄得痒意直钻心底,忍不住抱住了胸前的脑袋,娇声娇气,挺胸欢叫。

男人的手也重新抚上了她的两腿之间,顺着潺潺春水在此处按压自己的手掌心,直至滑意愈多,满手淋漓,方才温柔地揉抚起来,好似与刚刚在浴桶中那般粗暴的他换了个人似的。

摩抚多时后,桓璧才曲起四根手指,深入花洞,往来抽送起来。

他这般用手指弄穴儿,守玉就越发难耐,吟得如同小猫儿般细细叫唤,换做旁人在此多听一声都会脸红。

她最怕的就是他施展这种温柔手段,比那大干大肏一场还要叫她头皮发麻,整个人软得如同一滩水般无力得厉害,用不了多久意识就开始涣散,每每都觉得自己沦陷其中,怕是就此死过去也不会知道。

她心底分明抵触,却不自觉将男人的脑袋抱得更紧了些,渴望两只乳儿都被男人吃进嘴里去,两条玉腿也微蹬了起来。

“...嗯...桓璧...阿璧...”她叫得情动。

正埋在胸口大快朵颐的桓璧听了只觉自己身下再次暴涨,上前狠狠亲了女人的朱唇三下,一边啃咬细嫩的玉颈一边哑着嗓子道,“你是想要我死在你身上...”

第八十一章(h/桓璧x守玉)

高高竖起的肉棒戳在了她的小腹上,直将柔软的肌肤凹得陷进去,桓璧正欲起身,不料她却以为他要走,原抓紧被褥的纤纤玉手急忙搂了上去,仰面送上香舌。

又是一番唇舌相交,抵死缠绵,守玉握着阳物不断凭本能上上下下,桓璧亦继续用手指在花户里深挖,抽送良久,直至一股丽水再次涌出,守玉抖着双腿又泄了一次。

顷刻后,桓璧松开香舌,一路向下探去,从玉颈到酥乳再到蜂腰,却不多作逗留,直接停在了两腿之间。

男人厚而有力的手掌将玉股大掰,一双细腿则搭在了他的双肩上,他埋首其中,继续用舌尖去在小泄一回的花洞里递送起来。

绵软的舌头就好似一条灵活的小蛇般不断在穴儿里钻进钻出,不多时那余下的阴精就顺着洞口汩汩流出,尽数被男人吞进了口中。

桓璧大吞大吮,发出些啧啧作响的声音来,守玉被他这般吸穴吸得有些神志不清起来,两腿紧紧夹着那颗脑袋,扭腰亦尖叫道,“啊啊...不要...不要...嗯啊啊...”

桓璧蓦地放开宽肥的情穴儿,将两条玉腿高高抬起,以最快的速度用大龟头抵上了湿漉漉的洞口,奋力戳去。

入了半根,似是觉得不过瘾,桓璧拿了一旁的绣枕过来垫在了守玉的腰下,将个穴口高耸,直戳戳地正对着大鸡巴。

桓璧再次挺腰撞入,已是尽根,恨不得戳进女人的宫口里去。

守玉先时哭喊,耐不住大鸡巴的继续怒涨,竟然在花径里也卜卜跳了几下,刮得她膣肉又痒又麻,身下淫水汪汪一片,久而则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觉魂飞天外了去。

桓璧将那大鸡巴在花穴儿里乱戳乱刺,拱上钻下,要得厉害,见守玉身前一双香乳儿被撞得荡来荡去,忍不住拉过玉腿,将二人的性器相贴得无一丝缝隙,再拦腰将其抱在了身上。搜d叩叩hao:一八七dd六二四一六捌三

二人对坐,肩股相叠,桓璧用舌尖去拨弄乳头儿,继而含住吮吸起来,在一双白嫩的椒乳上留下了数不清的唇痕齿印和涎水。

男人的手掌正托着女人的双臀,不断挺身用硬棍去插那淫水淋漓的小穴儿,三番两次的交合早使得守玉再无办分力气,只好软绵绵地伏在男人怀里,任由其磋磨弄穴。

桓璧每每插得深入,将那玉股轻抬,又重重放下,既不让大鸡巴滑出穴儿里,又插得守玉止不住的娇吟。

大约五百余下后,桓璧突然将她整个人托了起来,连磨得正舒服的性器也分离开来,不待她睁眼反应,男人竟凌空将一整根粗大肉棒直直地猛插了进来。

守玉被这般刺激得大脑中一片空白,穴内阴精大喷,控制不住地浑身抽搐,再不能言语。

桓璧趁机又是一阵大顶大送,让大鸡巴在穴儿里乱搅乱磨,不出百下,龟头痒麻,将阳精亦喷出,多且炙热的精液烫得守玉不禁又丢了一次,二人身下阴精与阳精交融溢出,斑驳一片,浓郁的异香布满了整个室内。

第八十二章

奚容拒绝了出仕的提议,这让桓璧并没有什么意外。自这个妹夫与妹妹成婚后,从未见他对桓家有过什么亲近之意,分明一介国公府已经恍若京中权贵圈里的透明人,可照样不冷不热,仿佛只要求得安稳便好。

桓璧对这样态度的奚容看不上眼,在他眼中,男人理应是对权势感到极为热衷的,哪怕是最初需要与人低头又怎么样,换来却是委曲求全,功成名就。

桓璧拂袖而去,独留奚容一人立身于书房当中。他嘴角淡笑,站在从敞开的窗户照射进来的光晕里,整个人分明看起来有一种无欲无求之感,却无端让底下人有些不敢靠近。

良久,奚容才移动了身子,他要去祖母的院子里接桓蜜一道回去。

英国公府的老夫人是位德高望重的老夫人,从前桓蜜还在闺中时就听说了她老人家的名声。原以为是再重规矩、性严厉的老夫人,不曾想待她却如同自家亲祖母那般和蔼可亲。

桓蜜自嫁进来后最感激的就是老夫人,她也努力行孙媳妇的孝道,一有空就来陪老夫人说说话、解解闷。

这种场合里一般是没有她的婆母英国公夫人在场的,自戾太子被废后,太子妃也一杯鸩酒追随而去,从此英国公夫人就极少走出她的院子,大多时候都是在小佛堂里礼佛。

奚容还未走进厅堂,就听见了里面传来的欢声笑语,待里面的人看见他后,又都止住了声音。

老夫人一脸慈爱地看着奚容对自己请安,然后摆了摆手,笑着道,“天色不早,你们夫妻俩就先回去吧。”摆明了是想让他们二人多多相处。

桓蜜最初还被老夫人这样明显地撮合闹得有些羞涩,可自她同奚容于映霞湖上互表心意后,她看奚容就更多的是把他当成自己的夫君了。

夫妻之间,举案齐眉,琴瑟和鸣,岂不正好,谈何羞涩。

他们一同向老夫人告退,走出来院子后,桓蜜立时就将手挽在了奚容的胳膊上,身后的下人们见了都不着痕迹地离远了些,好方便前头主子们说话。

桓蜜方才在老夫人院中就听见前院的人来禀报,说是自己的哥哥桓璧突然登了门,她还以为哥哥是来看她呢,这样刚好来老夫人院中请个安,也全了两家姻亲的颜面和礼仪。可而后她才弄清楚,原来桓璧只是来找奚容谈事的,所以才未到后院里来。

她心里清楚哥哥与夫君之间并没有看起来那般相安无事,只得强忍住疑惑,眼下只剩下她与奚容两个人,便迫不及待地询问道,“哥哥找你何事?”

“岳丈大人想要给我一个差事,我拒绝了。”奚容道。

他的声音听起来波澜无痕,仿佛就像昨晚在和她聊一幅前朝大家的画作,全然不见有什么不高兴的样子,这让桓蜜不由得悄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