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蜜挣扎着抬起头来,她是听到了什么?奚容说他一早就喜欢她?怎么可能?

她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奚容,“什么时候的事儿?”

奚容当然不会把小时候的事儿说出来,那在他看来只是与桓蜜最初的一个偶然交集,仿佛雁过留痕,在他心里留下了一个淡淡的影子,这才使得他后来于上元宫宴上出手相助。

要说他那时就喜欢上她,连他自己也不会相信,只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与情愫总是难料,花园里那么多的小孩儿偏就桓蜜一个入了他的眼,这才有了他揉乱她头发一事,他记得小时候的她,所以才会好奇她长成什么模样,是否还是同小时候一般可爱。

等见了面,玉雪可爱的小团子已初具容貌冶丽的姿色来,瞧着是没有认出自己的,心下有些失望,这不免又是奚容从未有过的情绪。再后来,知晓她去求了桓公欲嫁自己时,分明是可以于赐婚旨意下来前另作他法,就连父母也劝他仔细斟酌,但他突然发现自己并不抗拒。

想必是她合了他的眼缘吧。两情相悦的故事在这世上流传了太多,可真心难觅,他并无期待,寻着一个颇合眼缘的姑娘亦是不易,遇见了就理应趁此定下来,他知自己眼光挑剔,今后再找一个这样的恐怕有些艰难。

可真正娶了她才知晓,自己何止是不抗拒,甚至是极爱亲近她的。将她抱在怀里时,总是能明白自己小时候为何会做出那般“诱拐”之事来,分明五官明艳,缩在自己怀里时却是温软可爱,性子也是娇怯至极,与桓氏其他人比起来很是迥异,他甚至不解桓家人那清一色的霸道模样是如何养出这么一个女儿来的。既是被他握住,就不会再放开她的手。

他含住桓蜜的唇瓣,唇齿相依地含糊道,“上元宫宴,我对你一见倾心。”

“一见倾心”四个字险些砸晕了桓蜜的头,她脑袋发昏,双颊愈发的烫,只不过方才是因为醉酒,现在则是欣喜与羞怯交加,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又被奚容深深吻住,探舌度口,难舍难分。

世人热衷于执着因果,若是奚容说别的字眼,桓蜜必要纠结于他喜欢她什么呢,是容貌、性子,还是单纯喜欢她的身体。她再是纠结软弱的性子,也能看得出他痴缠于同她做那事儿。可“一见倾心”就好像全然不需要了理由,喜欢就是喜欢,根本没有别的理由。

奚容哄她,真是哄到了她心里去,她暗暗恋慕他多年,还有比这个答案更让结局圆满的吗。

好在她没忘了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推开奚容时,一线香涎从二人嘴中拉开又绷断,桓蜜浑身上下红得发烫,眼睛却晶莹如天上的星子,一双玉手揽着奚容的脖颈,仰头问道,“那你与守玉...”

第六十九章

第六十九章扣Q号:二°九°d一°二°六°dd八°二°六°七°三

正好奚容也早就想问她是如何知晓的了,起初怀疑是桓家人相告,以他对桓家人的了解,他们甚是宠爱桓蜜,有事直接私下了了,必不会让她多这些忧心的。

他一问,桓蜜更觉得彼此之间说开了,亦没有隐瞒,将那日她去寻英国公夫人时,在廊下听见婆母与身旁的瑛姑谈话一事说了出来。

瑛姑...奚容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此人陪伴母亲多年,已是心腹,母亲院中也向来由她管事,大小事务秩序井然,万不会出此拙劣的差漏。也只有从小被娇宠长大以至于天真的桓蜜会中这个套子,真当一介国公府主母的院子是说能凑巧听见便能听见的么,若他不主动开这个口,那她是否从此就这样与他继续离心了?

奚容一边想着,一边低头看着自己眼前的女人。

其实桓蜜也只是关心则乱,她本就带着自惭的心态嫁给他,既觉得自己配不上他,又以为是自己强求来的姻缘,蓦地听见那般语焉不详的谈话,不免被误导了。

奚容亦能想到这些,不由自嘲地笑了笑,含起桓蜜的指尖道,“也怪我,没有早点与你说明白。”

怪他自己没有早点确认自己的心意,以至于生些误会出来,好在为时不晚。

“从前家中与臧伯父相交甚好,故有了亲上加亲的意思,我在外游学时,臧伯母难产而亡,母亲心善,便对臧姑娘颇为惦念,两家断交这些年,突闻臧伯父死讯,自是不忍膝下儿女流离失所的,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

桓蜜听罢点点头,他说什么,她就信什么,转而又不好意思起来,想说自己也应该早些问他的,但又觉得即使重来一遭,自己想必也是问不出口的,只好垂头不再说话。

奚容将嘴鼻贴在香颈间,温热的气息使得怀中这副敏感的身子发痒发颤,微微轻抖几下,却是用力回抱住了他。

“阿蜜,我真高兴娶了你。”

桓蜜只觉得心口有什么东西似化了开,整个人晕乎乎地被囚在男人怀里,也不知是先前饮酒后的醉意再次涌上来,还是她彻底沦陷其中,甘之如饴。

若说从前她虽喜爱他,可性格使然,总是不自觉地隐瞒自己的心意,怕受到伤害,想要保护自己。于现在这一刻却是想把自己全身心的交给他,不留余地,毫无间隙。

她亦有很多话想说,一时又不知从何说起,耐不住男女相依的情潮涌动,凭着本能去伸手抚住了男人的那根物件儿。

奚容被她握得呼吸一颤,继而紊乱,埋在颈间和胸口的吻如同狂风骤雨一般席卷了软玉做的身子,不知何时桓蜜已衣衫尽褪,被压在了船篷里的软塌上。

PO18销金帐(h)第七十章(h/奚容x桓蜜)

第七十章(h/奚容x桓蜜)

奚容的吻一路向下而至柳腰,舌尖绕着柔软的小腹上打着圈儿,舔到那方可爱的肚脐时,身下人如同刚出生的幼猫一般细细吟叫了一声,腰肢也不自觉地微晃。

桓蜜的身子已经被他品尝过许多回了,知道她一向是极容易动情的,此刻按住小腰在上面不断流连,桓蜜弓着脚背早已瘫软如水。

男人的舌尖每每划过她的肚脐,就能引起她的频频颤栗,一激动,手上的力度便大了些。

奚容被捏得闷哼一声,不得不将她的小手从胯下那处拿开,未料却引起了对方的不满。

桓蜜睁开泛着水雾的双眸,眼中又是迷茫又是委屈,不解地问,“可是我让你不舒服了?”

她是想让他舒服的,奚容这般想着,不由心头一软。只是他让她懂得了什么是鱼水之欢,却还未教过她该如何讨好男人,更不知道这手活儿也是讲究技巧的。

奚容心里想笑,只好飞快地解了裤腰带,向后坐下,斜靠那木案边沿,上衣早已变得松松垮垮,露出了大半胸膛来。

他的肤色偏白,脱下衣裳却不同于俊美的五官那般看起来文弱,身前的线条干净流畅,摸起来亦是紧致有力,拥抱时他的肩膀更是轻而易举地就能将她整个身子覆盖住,让人觉着温暖又安心。

这些都是桓蜜于那么多次的欢好中观察所得,有时她都分不清自己的心意,到底是因为喜欢奚容这个人才喜欢与他行房,还是因为他这副长袍下的挺拔身躯。

此时的奚容眉眼含笑,偏神态倜傥风流得如那掳擒女色的浪子,若不了解他,怕是以为此人惯觑风月,常年拾翠寻香的高手。

桓蜜不禁看得发痴,与奚容直勾勾的眼神对视又没那份定力,只好视线下移到衣衫散开的胸膛处,不曾想奚容见她这模样却是故意使坏,将宽大的衣摆撩开来,露出了那雄赳赳气昂昂的东西。

那东西顶端大而圆,已是溢出了精水来,且正对着她的方向,距离又不远,借着船篷内微弱的光线,似是连马眼孔都一清二楚。

桓蜜许是瞧傻了,盯着此处发愣,又或者是想挪开眼,偏那玩意儿太惹眼,不由自主地就看向那处。

奚容的一只手就这么抚了上去,细细长长的手指与青筋粗粝的肉红色棍子比起来颇为造成画面的冲击感,分明早就知道他骨子里亦是贪色之徒,但他就这么顽劣地在桓蜜面前自渎起来,仍旧有一种人前的端方君子不慎暴露出自己兽欲的奇异之感。

桓蜜不晓得奇异在何处,但她显然十分受用于男人的蛊惑,两腿间又涌出些花露,忍不住偷偷咽了咽口水。

奚容却一直盯着她的脸瞧,连一丝一毫的情绪都未曾放过,良久,他的嗓音似是有些沙哑,启唇柔声问道,“阿蜜,我自渎的样子好看么?”

桓蜜仿佛回过神来,呆呆地颔首,“...好看。”

奚容则轻轻笑了起来,“你还不过来,我怎么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