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桓璧挑眉又道,“你让我走我就走,臧守玉,你真当我是你的狗了?”
守玉不知这话从何说起,她如何敢将他当成自己的狗,何况狗有他这样不听话的吗,只是这些她不敢说,怕他生气起来又不管不顾了。
“那你如何才走,我就是死也不会再当你的妾了。”她蓦地道。
桓璧听罢有些凝神,看她半晌道,“你既要嫁我,我自是会明媒正娶你的。”
守玉气恼,“谁说我要嫁你了?”
“你说不当妾,不就是要做妻,难不成你我欢爱了这许多次,你还想嫁给旁人不成?”桓璧觉得她在说笑。
“你...只要你不说,没人会知道...”
桓璧走过去将她从浴桶中拎了起来,整个人光溜溜的暴露在了烛光之下,身上还沾了许多的花瓣。幸而他夜晚前来,穿着一袭黑衣,水将他的衣袍尽数打湿也不显痕迹。
守玉无力地被男人抗在肩上,全身赤裸,已是羞极,若是手上有刀剑,只恨不得与桓璧立刻同归于尽得好。
她被扔到了床上,见着桓璧面色发沉地解着衣袍,裹紧了被子道,“桓璧,你说好了不再强迫我的。”
桓璧少时便已行军,穿甲也快,脱袍更快,身前的肌肉同那裤裆里鼓起的东西叫守玉心慌,她虽久未承欢,可被桓璧弄得身心俱是敏感非常,再回不到最初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女了。
“我不强迫你的前提是你是我的女人,现在你都要去嫁给别人了,我为何还要由着你。”桓璧冷然道,说完便欺身压了下来。
两条玉腿被大手彻底掰开,将其缠在自己的腰身上,庞然大物早已觉醒,棒身上青筋蜿蜒,前端处宛若鹅蛋,正在守玉的花户门前一颠一颠,从她的视角而看甚是骇人,一时软了身子,四肢疏绵无劲,只得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那饱满美丽的花户亦是染上了春情,春水从隐蔽的肉缝儿里津津流下,桓璧顶着肉棒顺着水流沾了沾,竟是越沾那花液就越多,真是流不完了。
桓璧伸手在其间抹了一把淫水就将棒身遍数打湿,遂将龟头蹭在那逐渐打开的缝隙上,噗的一声,已尽根撞了进去。
守玉本已做好了吃痛的准备,却只叫那肉棒撞得嘤嘤呻吟,竟是畅通无阻般把她贯穿了个彻底,随即如同猛兽一般在里面横征善战,撞得内壁动荡,花心跳动,久违的快意席卷而来。
守玉一时失神,微闭星眸,轻启朱唇,在男人身下百般浅唱,忽地胸口被尖利的牙齿咬住,她猛地睁眼,就见乳头儿正被男人咂在嘴中又吸又咬,登时红肿了起来。
桓璧似是注意到她,神态风流地吐出了那尖端,俯身上前轻啄檀口,边吻边道,“睡醒了?”
守玉心中一荡,随即打量起周围的陈设来,这哪里还是她旧日里的闺房,分明是一处从未见过的屋子,紧张道,“这是哪里?”
桓璧又去吻她玉颈,含糊着交待道,“你在我背上睡着了,这是道观里的厢房。”
原来方才所经所见,竟才真的只是大梦一场。
守玉满心怪异之感,遗憾惆怅,又不由松了一口气。
这个世上虽有种种不如意之事,可这才是她所熟悉的地方,就连此刻匍匐在她身上的男人,亦是她在梦境之中唯一的熟悉之人。
许是那个梦在作怪,刚醒来的守玉只觉心口有种落空之感,不自觉地环住了桓璧,玉腿亦将腰身缠得紧紧的,似是要黏在他身上一般。
桓璧被她抱得亦是酥一阵,麻一阵,不住地伸舌勾着她亲吻,坚硬的棒身又是一阵狂顶,抽插不断,啧啧作响。
守玉浑身如那柳摇,欲火烧身,附身迎凑,感受着男人那大物在她户中乱捣乱戳,一时娇声不断。
桓璧见守玉主动至此,肏穴儿肏得愈发妙不可言来,又将那颤个不停的乳儿衔住,满口软玉生香,情旺兴狂。
身下的床褥已湿尽了,二人却无知无觉,干个不休。临近结束之时,那棒身被小穴儿越咬越紧,桓璧就知守玉要到了,遂拉起两条早已瘫软的腿儿,将其搁在了自己的双肩上,又是一阵猛送,狠命抽插,把个床帐乱摇,马眼抵着花心深处,大弄大迎,抽弄大约数百,龟头突突抖起,射了守玉一肚子的精水儿。
守玉被阳精猛灌,娇穴儿亦是禁不得烫,绞着棒身咿咿呀呀地也泄了春光。
高潮后的膣肉仍旧一翕一合,将那软后的肉棒吮个不停,二人回味着这份余韵,更是爽快难当。
桓璧将守玉复又搂紧自己的怀里,又亲又啄,见她粉面晕红,香汗满额,面似桃花般让人见了即心旷神怡,不由生怜。
又吮唇呷舌了片刻,这才拥着她一齐沉沉睡去。
第六十五章
第六十五章
到底是清净之地,桓璧只折腾了一次便草草放过,二人休息了一个时辰,方才醒来下山回府。
回程的马车上,桓璧又想起了当初与守玉在返京的路上那次,鸡巴没插进穴儿里总是少了点儿滋味,连回忆都变得不得劲了起来,算上今日,更是“新仇旧恨”地将一旁正好端端坐着的人放到了自己的怀里,又在满街的人流中行那偷香窃玉之事。
守玉原本看着街景,怎奈男人颇为急色,她实在受不住他这胡天胡地的模样,觉着自己迟早一天要被他搓弄死。可她全然不知,这已经是桓璧收敛之后的样子,男人真磋磨女人,总是能使出千百般的折辱手段,桓璧自是不忍对守玉那般的。
他年少时见人在花楼里玩弄妓子,罔顾人命的大有人在,从那之后便对外面的姑娘有了抵触,除了别人送的,其余看上了也都收进府里,即便厌了也是好生供着,从未苛刻过衣食。若他晓得守玉这般想他,必定是觉得冤的,在他看来除却第一次粗暴了些,其余时候不过是些情趣罢了,就连她扇他耳光不也愿打愿挨了么。
总归两个人的想法不同,看事情的角度也不同。
守玉被他抱在怀里拥吻着,一只手掌已经伸进了她的衣领里,她害怕被人发现马车中的异样,自是不敢发出声响的,一颗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里,偏桓璧将她的嘴堵得死死的,连句推脱都说不出来。
桓璧当然晓得她会推脱,所以直接上嘴,根本不允许她表示不愿的机会。他的那些姬妾们谁不日日夜夜盼着他去交粮啊,好几个月了只给她一个吃,将她喂得饱饱的,就这还推三阻四,于他眼里分明是吃饱喝足即翻脸不认人。
守玉的乳儿不算大的,从前堪堪男人一掌而握,现在却是丰满了许多,桓璧心中得意,自觉是给他揉大的,又将一对乳儿捻了捻,虽不如旁的女子那般似肉弹儿,但胜在够软够嫩,手感极佳。
男人手中的恣意和随便叫守玉羞红了脸,身体里一股躁意涌起,接着腰上的手又将她揽紧了些,整个人根本就是侧身贴在了桓璧的胸膛上,臀下亦有根硬邦邦的东西死死抵着,她更不敢乱动了。
两个人正吻得意乱情迷,马车却停了下来,守玉根本没注意,桓璧却心知肚明,只不过他性子桀骜,因此继续重重搅着香舌,连眼都未抬一下,更不必说问昔生发生何事了。
昔生当然想要说的,可眼前的一对儿乔装打扮地共骑马上,见了他也未主动开口,摆明了是想低调,他想了想,刚开了个头,“爷...”
话还未尽,就见那马上遮了面纱的妇人掀了车窗帘。
桓蜜内心惊呼一声,登时放下了帘子,她面红耳赤,内心百般唾弃这亲哥哥,连载Q号1/876/241/683怎的于这大街上就...
余下的话她连在心里都不愿说了,回眸就想让奚容带她赶快走,不料却见奚容正盯着那帘子,神色莫测,已然是也看到了方才那一幕。
第六十六章
第六十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