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容将满是淫水的手重新插入桓蜜的口中,附在耳畔舔弄着那娇小可爱的耳垂道,“阿蜜,我喜欢听你叫出声来。”
第五章(h/奚容x桓蜜)
桓蜜还未回神,已被奚容拦腰抱起,跌入了对方的怀中。奚容盘腿而坐,桓蜜则是双腿大开,环于男人腰侧。雪股下方正是男人那硬邦邦的物件,此刻杵在腿心间,膈得她浑身酥软,芳颜如醉。
奚容掐着她的细腰,唇舌侵入她的朱唇,几渡津液,强迫着她与他口齿相连,纠缠万分。
桓蜜被这不留余地的吻亲得似喘不上气来,修长的玉颈下,一片凝脂酥胸起伏不定,真是说不出的万种风流,描不来的百般体态。
奚容看得眼直发红,复又抚了上去,偏嘴上却要调笑,“阿蜜吃了什么,这处怎的又大又软?”
桓蜜红云飞鬓,不知如何作答,只得万般惹人怜地将脸倚在了奚容的脖颈处。
这却也是桓蜜的一桩心事了。时人尚纤瘦,以清雅为美,似她这等丰致艳丽,看人便带三分媚意的美人本就不受欢迎,无奈自葵水降临,她的这处也总比旁的女子要大上几分。
年少无知时还偷偷拿着布条将其绑看连载请加D入-资源裙:97=DD76=12=93=5起来盼着不再变大,直至被母亲桓夫人发现后,才不再做这痴傻行径。
奚容一边搓弄这双乳儿一边道,“古典里记载,有病入膏肓者拿女子乳汁入药,竟化腐成奇,药到病除,不知阿蜜的汁水是否也这般有奇效。”
“世子莫要取笑我,我又不是已生子的妇人,哪来的...”桓蜜面红耳热,后半句实是说不下去了。
“我替阿蜜吮取试试,若有乳汁溢出,倒是一桩美事,若是没有,倒也不碍事。”说罢,奚容用手抵住桓蜜的后背,让其不由自主地将乳儿送入了他的嘴边。
他倒是不碍事了,可苦了桓蜜,一对乳肉被又吸又咬,又舔又吮,乳头已是硬如石子,片时涨得倒真像那哺乳妇人般,沉甸甸似奶水充溢。
桓蜜虽没有乳汁,可双乳间竟是隐隐奶香环绕,勾得男人如同婴儿般在此处流连忘返,如痴如醉。
桓蜜终是实在受不了了,不由自主地呼了一声痛,声音似泣非泣,轻软靡靡,“世子...”
奚容那处也早已硬如磐石,灼热如碳,听见桓蜜唤他却不做理会,只用双手将怀中人遂又抱高了些,竟是直直地插入了湿得已不能再湿得穴里,惊得桓蜜蹬腿直叫。
“世子,世子...”
奚容先是入了半端,自己下身巍然不动,却掐着桓蜜的腰抱着她在那处上下涌动片刻,待桓蜜适应些许,便一入到底,用力抽插起来。
桓蜜红颜力弱,柔荑扶住奚容的肩臂才勉强让自己有了个支撑,她被荡得云鬓歪偏,香汗淋漓,整个人如同风雨天里的急舟,上上下下,不知何时才能归为平静。
奚容眼眸发暗,愈发用力起来,“叫我夫君。”
桓蜜被撞得又叫起来,宛转娇啼,已是珠泪直流,“夫君,夫君...啊不要了...”
奚容边撞边问,“什么不要了,阿蜜不要什么?”
桓蜜早已没了思考的能力,只是含泪环着奚容的脖颈不断地媚声自语着,“阿蜜不要了,阿蜜不要了,夫君...”
不知抽插了多久,听着桓蜜的嗓音都哑了三分,奚容似乎也终于撞入了最里面那处,双眉微皱,便喘着粗气将一袋精液灌了桓蜜的小穴满满当当。
乍被浓精猛灌,桓蜜再也承受不住,浪叫着也泄了一床的淫水,将奚容与她的身下尽数打湿。
娇喘微微,粉脸莹莹,合上此刻满室馨香,端是万般艳冶销魂。
第六章
这边夫妇二人颠鸾倒凤,阳台梦好;那厢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原来自今上即位后,屡召秦王回都,后者非但置诸不理,反征集兵马,分派将领。秦王知谋逆重罪,遂以清君侧之名,除孽臣桓公为号,出兵雁门,发难于并州。并州刺史臧伯阳起兵拒秦王,寡不敌众,反被杀死,秦王便垂手得了并州城池。
消息传入京中,今上震怒,于朝廷商议多时,末了桓公迈出道,“秦王以剪除臣下为名,收回并州之事若非桓氏男儿前往,今后桓氏一族如何立足。”
今上知桓公愤恨秦王,便道,“公已年老,何须亲劳。”说罢似乎想到了一个人,复而拍掌笑道,“世人皆称桓公你虎父无犬子,璧少时有智名,素有战功,不如便派他去吧。”
于是桓公之子桓璧率领五千轻骑,往袭并州。
桓璧一路西行,星夜兼程,待到兵临城下,两军交战,大捷并州。秦王守将自刎,其余兵士溃不成军,随即开城出降。今上大喜,遂授桓璧为西北行军总管,兼征西将军。
桓璧统了军营,决定在并州城中休息三日,再继续出兵讨伐秦王。原并州刺史府已充了公,临时作为征西大营用以桓璧休息和处理公务。
要说这已故并州刺史臧伯阳,却是有些来历,在先帝那一朝原任御史大夫,位列三公的人物。只当日今上与戾太子相争,叫先帝起了废嫡的念头,臧伯阳上谏于先帝道,“大邦维屏,大宗维翰;怀德维宁,宗子维城。”
而后戾太子彻底触怒先帝,臧伯阳见东宫大势已去,便主动调离京城,携家前往并州,远离了旧日是非。
要说今上未曾对此人怀恨在心,那是不能够的,从臧伯阳战死的奏本呈至朝堂上,今上捶案冷笑叹其“无用无德之人”,从中可见一斑。
除此之外,臧伯阳倒是有一桩足以为人称道的事,那便是,伯阳之女,素有美名。这位臧娘子年芳二八,不仅生得宛如九天玄女,性情也是十分贤淑,失恃之后,小小年纪助父亲料理家事,养育幼弟,将大小事务管理得井井有条。
桓璧高坐案后,听着堂下人将臧氏女夸得天花乱坠,凤眼微凛,似是不耐,他一向对别人碰过的女人没有兴致。并州失守后,这刺史府已经两度易主,而臧氏女依然好端端地活在府中后院,桓璧便默认了臧氏女已失身那位秦王所委的并州守将。
毕竟,战事之中,美貌女子尚可活命的手段,不过就是委身于某个男人罢了。
桓璧摆摆手,示意那人下去。对方本就抱着献美之心以讨好如今的并州之主,见桓璧似是真的无意,也不再多言,免致触怒了桓璧,反倒不美。
也合该这人走运,他还未动身,便见又有人疾步进来,将一小竹筒呈到了桓璧的案前。
桓璧拆开来看,只见上面写着:英国公世子派数人往并州救臧氏姊弟。
第七章
桓璧遂派人从后院中捉来一个在臧府中多年的奶妈子,逼问之下透露出一桩多年前的旧事来。
原来臧家在京时,素与英国公府交好,伯阳本人更是与英国公结拜为义兄义弟,待已故臧夫人有孕时,二人于是有了一个口头约定,以信物为证,若为弄瓦之喜,两家必结秦晋。
原本只待臧氏女及笄,英国公府就会派人上门提亲,无奈当日伯阳下注东宫失败,不愿日后新君清算时累及义兄,便将信物悄悄退回了英国公,从此携家远走并州。
如此说来,此番臧家遭难,国公府伸手援助,倒是成全了当日伯阳主动退亲的情谊。
只是信条上只写英国公世子,不提英国公本人,也不知是子代父为,还是奚容自作主张。搜企鹅号1876241683
英国公那人,桓璧对其还是有些了解的,性优柔寡断,爱瞻前顾后。当日夺嫡时他的举棋不定,便换来了今上的冷遇,因此遇事愈发以求家中安稳为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