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整个京中闺阁女儿们梦中的情郎,她当然是喜欢他的。
哪怕她闺名不显,又不是这当世所风尚的美人,可她是桓公的女儿,自是与他极为相配的。
新婚当夜,他与她共饮合卺酒,他亦是这样笑着看向她,抚上她的发髻问她累不累,那时的她感到庆幸,庆幸这桩赐婚,并没有让他反感她。
可原来,他竟是一早便知晓,这桩婚事是自己求来的么。
她不知该如何作答,只晓得此刻心绪千翻百转,淡淡的苦涩从舌尖处蔓延开来,她害怕他看低她。
半晌,她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在乎些,“人人都道要嫁奚郎,我只知道自己要嫁最好的。”
奚容复又轻啄她的唇瓣,引诱着她道,“那你是喜欢我的,是不是?”
桓蜜几乎有些发恼地回道,“是又怎么样。”
他轻轻的笑了起来,笑得她愈发心慌,连身下被插着穴儿都要忘了,蹬腿便要起身,转而却被压在了身下,叫那肉棒又重重狠顶了数百下。
穴儿中那物仍旧宛若金枪,又大又硬,又热又长,迟迟不见泄意。
桓蜜在男人身下婉转娇啼,时而吮舌相亲,贴胸交股,云与雨骤,香津芬露流溢于衾,身下床褥皆为湿透。
奚容望着她意乱神迷的面容,凝神片刻,遂缓缓道,“阿蜜,我很高兴。”
身下娇人儿被撞得嘤嘤泣泣,星眸微眯,也不知听没听到。
第五十八章(h/奚容x桓蜜)
第五十八章(h/奚容x桓蜜)
奚容将她一条腿儿抬高绕过自己,使她拥在自己怀中,玉背贴着胸膛,从始至终阳物都没有离开那方穴儿里,动个不停,横旋直顶。桓蜜受不得这般黏腻的姿势变化,很快便又丢了身子,只是酣然却叫不出声来,似是累了般闭眼靠在奚容身上,任由他肆意插弄着自己。
奚容欣赏着她的娇媚之态,白嫩酥软的身子抚摸起来细腻无比,沾染了情爱的麝香与花香果香混合一处,甚是浓郁,却好闻得厉害,
他凑在她耳后嗅着,一手去逗弄她的花蒂,下身依旧撞顶不歇,阴囊打在玉臀上很快就见了红印,娇嫩得厉害。
奚容再次开口问道,“阿蜜喜欢了我多久?”
桓蜜实在是不解他如何能分出许多心神来问这些,莫非这就是男女差异,不像她光是急促的呼吸都叫她受累。
可不回答不行,此刻奚容捏着她的小阴蒂,时不时地捏一下,一次比一次捏得重,倒像是在威胁她一般。
她哭哭啼啼,苦苦哀怜,可奚容全然恍若未闻,不得已,她只好吞吞吐吐地道,“先...先帝那一年的...上元宫宴...”
她知道他懂的,既然他都知晓了自己求嫁的事,又如何不会知道她情之所起的原因,说不定,他也是记得的。
果然,奚容停顿片刻,这才轻声道,“这么久啊...”嗓音略低,带着气声,听起来甚至有几分怜惜,就连那揉着小肉核的力度都减轻了些,轻轻柔柔,似是在抚摸一件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桓蜜很难不陷进去,她最受不了的就是奚容的温柔手段,总是让她生出种种错觉,就好像她的夫君也是喜欢她的一般。
花户仍旧被抽送不断,心底亦溢满了快意,如置身山谷云雾之中,魂不附身,只希望拥着她肏穴儿的男人永远不要停下。
奚容的眸中亦是情意绵绵,甚至因她的话而产生了男人天性中的自得之色,只是这些桓蜜都没有看见,她只听见他略带着调笑地问道,“你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想男人了么?”
桓蜜羞恼不已,偏他又继续道,“你有没有想着我,自渎过?”
“你...”桓蜜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奚容一边顶穴儿一边说道,似是在叙述一些他亲眼所见,真实发生过的事情般,“阿蜜十三四岁就开始夹被子,心里唤着我的名字,夜夜盼着我与你梦里相会,好早日嫁给我,如现在这样肏你的穴儿,摸你的乳儿,哦,说不定你这双乳儿就是想着我时自己揉大的,巴不得让我吸它含它,是么?”
“嗯...嗯不要...不要说...啊嗯...”桓蜜抽泣着哀叫,神色痛苦中分明夹杂着许多欢愉,身下被那阳物肏弄得飞起,连淫水儿都被肏成了白沫黏在二人相交的性器上,淫靡旖旎不已。
奚容却似打桩一般越撞越凶,见乳波荡漾,支起身子遂咬住一团乳肉,手亦将阴蒂越按越重,牙床也被震得咯咯直响,又弄了千余下,登时神魂飞越,二人对泄。
射不完的股股浓精和流不尽的淫水使得桓蜜的小肚子涨了起来,奚容伸手想要触摸,却被桓蜜误以为他想要按那处,可她是在受不住再磋磨了,只好拦住。
他俯身向着粉颊吻去,耳鬓厮磨片刻才抚上了她的小腹道,“阿蜜两张小嘴都吞了我的精,只能为我生孩子了...”
第五十九章
第五十九章
乐平如愿以偿得到了公主府,专门从城中择了一处从前朝中大员所居的宅子改建,只是需有些时日,她还是得在桓府中暂住,直至公主府最终落成。
不知桓璧是如何向今上说得,她的父皇并不见半分生气的样子,反倒把她召进宫里慰问了一番,赏赐了许多东西。
这让乐平又惊又喜,因为今上从来都不是一个慈父,他对他的这群儿女们所做最多的一件事就是漠视。除却先帝在时,为了大位之争处理过一些政事,自登基以来满心只有后宫里的那些美人儿,甚至专门建了一座藏春苑来与美人们寻欢作乐,平日里都是待在那处,更是见不到面了。
乐平不由得有些感谢桓璧,至少他说到做到,真的为自己争取回来了属于她的利益,亦没有为难她。
不过薛贵妃听说他二人没有圆房,又闻她要搬出去,颇觉孺子不可教也,转头嘱咐了女官许久,似是一定要促成好事儿,让桓璧对她感兴趣。
乐平知道桓家势大,就连她父皇都对其礼遇有加,更不提薛贵妃这等妇人了,从赐婚落在她头上那天开始,薛贵妃便不住的眉飞色舞,仿佛她嫁了桓璧就能从此扬眉吐气了一般。
可他们好似全都忘了,她是一位公主。以色侍人,这四个字从来就不属于她。
乐平想着,她对桓璧的许多不喜其实都来源于这个。若没有这一点,桓璧在众驸马中不可谓不完美,有能力的男人,长得又称得上俊朗二字,自是赢了许多。po18群d~11@65@2dd4=28=5
女官说要先召来那位传闻中的绝色女子,臧夫人前来一看,以此试探其在桓璧心中的位置。她亦对臧夫人有些好奇,遂同意了。可屡次她们的人还未靠近那处玉烛轩,就被府中的人挡了回来,道是大公子不喜旁人进那院落。
女官气得牙痒,不敢骂桓璧,只道臧氏无礼,身为侧室,不来拜见主母便为不敬,更何况她的主母是当朝公主。
乐平却觉得有些惊讶,遂多嘴问了前去打听的侍女几句,原来不止旁的人无法靠近玉烛轩,那臧夫人亦不能从里面出来,自进门起府中就甚少有人见过她。
这样听着,与其说是桓璧珍她爱她,倒不如说是将她幽禁在一座“金屋”里,不得自由。
乐平觉得这位臧夫人其实有些可怜,原本也是刺史之女,若得良配,必为妻室,风风光光,总比如今这样似桓璧养得宠物一般关在牢笼里好,哪怕饲养得再金贵,也只是成为了一只鸟儿。
她自是不能将这话说与旁人听的,总归桓璧帮了她,亦不好再道他的不是,再则这话却是说桓璧不是良配了,以她的身份又如何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