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奚容于床榻一事上已是愈发的契合,尝了滋味就不免有些贪欢,奚容夜夜缠她时不觉得,如今好几日不碰她,总觉得心里空了一处什么。
她不知是不是因为哥哥桓璧与乐平公主大婚的原因,那日他二人亦代表了英国公府出席,哥哥一见了奚容就流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连她在一旁见了都不免觉得有些讨厌。
桓蜜在心里深深叹了一口气,可是她也没办法,若是别的女子,她早就与他说开了,倘他心里真放不下,成全了便是,她和离归家。偏守玉已经是她亲哥哥的女人,这倒是让她难以开口,一想到就觉得有些尴尬。
诚然,她从前是极喜欢奚容的,现在或许也贪图他的美色,她只晓得自己亦爱上了与他做那事儿,且还无法想象与旁的男人同床共枕。只要她与奚容还是夫妻,她就可以与他行鱼水之欢,得过且过。
桓蜜心里想着,身子亦有些发燥,春情不知从何处而起,遂羞羞答答地迈着步子向着牙床而去。
因着桓蜜嗜睡,一向晚起,她从来都是睡在里头的,此番爬上床从奚容身上跨过去,这才躺下来钻进了香被里。
今日她熏了许多自己新制的香,主调依然是芍药,却添了许多瓜果的味道,嗅起来既馥郁沁鼻又香甜四溢,煞是好闻。
桓蜜耐不住性子,凑到奚容身边问道,“世子在看什么书?”
不料奚容飞快地合上小册子,快到她甚至没看清里面是什么,只晓得了不是字句,应当是画作。
奚容都没有看她,只略平淡地道,“没什么,早些睡吧。”
桓蜜被这态度气到,完全想不到这一出全然是奚容故意而为,正等着她愿者上钩呢。
她伸手欲夺过来,“我偏要知道,不就是连环画本儿,我也是让圆润帮忙买过的。”
可奚容将那册子攥得极紧,男子力气自是比女子要大上许多的,桓蜜双手而上都抵不过他的单手,甚至见他噙着一丝笑意问自己,“哦?你看得都是些什么连环画儿?”/1876241683罒ω罒管理Q号/
桓蜜见他分明故意使坏,遂放了手道,“就是一些演义什么的,比文字还要生动许多,只是于身份而言有些欠妥,所以都是偷偷买来的。”
桓蜜说着一顿,又道,“世子你别不好意思,我都告诉你了,你没必要藏着掖着。”
第五十三章(微h/奚容x桓蜜)
第五十三章(微h/奚容x桓蜜)
说完,她亦学着奚容笑意吟吟地回看他,似是在说,这下你总能拿给我看了吧。
奚容点了点头,仿佛觉着桓蜜的话十分有道理,便将那册子递与她道,“既然你偏要看,那你看吧。”
桓蜜将视线收回来,这才将其打了开来,不料只随手翻了一页,遂又重重地关上,重新扔回了奚容的身上,粉脸上飞起两朵薄薄红云,大声道,“你,你怎么看这种书,你还戏弄我!”
“我如何是戏弄你,原本就不让你看的,不是你说偏要知道的么。”奚容这般说着,语调还显得有几分委屈。
“那你为何要看这种书?”桓蜜自己虽在大婚前夜亦被桓夫人领着观赏过,甚至到现在几箱嫁妆底下还压着一些避火图,可她始终以为,这种书都是大家成婚前夜看的,哪有人躺在床上这般“闲情雅致”地翻阅。
奚容毫无心虚的模样,依然还是那副风清朗月般的神色,温声道,“等你等得无聊,随手翻翻罢了。”
桓蜜想着,自己就是被他这副样子给骗了,成婚前的她哪里晓得世人称之为文雅风流的玉面公子,亦有着风流二字,奚容怎么可能免俗。
她翻身面向里面,闭眼道,“不和你说了,你分明就是故意的。”不然怎地不在旁的时候看,就是故意在自己面前拿着好等她问罢了。
果不其然,身后奚容立时贴了上来,手又向着自己的身下摸去,低声道,“好啦,我确实是故意的,不过全然是为了阿蜜你呀...”
桓蜜忍住那只在她腿心处作乱的手,双腿将其夹紧,心知肚明地问道,“如何是为了我...”
奚容咬着她的耳廓,时不时地伸舌舔弄,半晌才慢吞吞道,“阿蜜要得勤,我若再不多钻研点儿,如何能使你满足?”
这下子桓蜜可真羞红了脸,玉颜半酡地在奚容怀中挣扎了起来,“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要得勤,不对,我什么时候要了?”
奚容将她牢牢箍住,手指已经伸进了那幽道里开始探着,感受着怀中人的紧张收缩,兰息喘喘一片。
“那之前屡次用小穴儿吸住我不放的是谁,死死缠着夫君要精水吃的不是阿蜜你么?”
听奚容越说越浑,桓蜜愈发地春兴盎然,被穴儿里那根指头搅得丽水横流,一张檀口颤声地细喘,眼波含情,遍体火烙,本就绮丽的容颜一时甚是容光夺魄,说不尽的媚美动人。
“别说了...”
奚容拔出手指将她揽了过来,垂头吻了上去,含住朱唇,又将舌滑了进去,时而似掠夺般狂风骤雨,时而似品尝般轻吮慢啄,香津送合在二人纠缠的舌间,亲得桓蜜满身疏软热颤,大脑晕晕沉沉之间根本不晓得奚容又说了什么,而自己又应了什么。
“阿蜜,我们将这小册上的姿势都试一遍可好...”
桓蜜微闭着双眸,芳颜如醉地依偎在奚容的怀里,纤纤玉臂亦环着男人的脖子,“...嗯。”
第五十四章(h/奚容x桓蜜)
第五十四章(h/奚容x桓蜜)
奚容使出极尽温柔手段,一会儿抚那酥胸,一会儿揉那情穴,顷刻间,桓蜜身下锦裤便已湿了个透。她躺在床上,只觉四肢疏软如绵,任由奚容将她扒了个干净,一身香肌滑如羊脂,润若腻玉,又被男人上上下下地抚摸舔吮,从乳儿玩到花户,缱绻情浓,恍若梦寐。
奚容将这副曼妙的身子亲够舔够了,这才复又拿过那本小册子来,翻到其中一页递与桓蜜的眼前,唤她睁眼看看。
桓蜜只看了一眼,便有些觉得醉了,一想到要与奚容玩这许多花样儿,不仅又怯又羞,隐隐中甚至暗含着几分期待。她觉得此刻自己就好像点灯用的蜡烛般,已经被奚容彻底点燃了,存在于天地之中只为了与他颠鸾倒凤,共欢云雨。
奚容将她拦腰抱起,使她趴在了自己的身上,只不过却是头朝下,穴儿正对着自己。他将那一双纤腿握住,微微一拉,那花穴儿赫然已近到了眼前。他凝视那津津出水的花房,眼眸一暗,遂仰头迎舌覆了上去。
桓蜜已是动情非凡,觉察到奚容正用唇舌让她舒服,不由娇声唤了起来,只觉花心里痒得愈发厉害,那淫水儿也似湍流不休。
她舒服得甚至眸中冒起了雾气,垂头怔怔地看着自己眼下的那根肉棍子,几乎是与她面对面相挨,此刻似是有些发怒地高挺着,自己只需要将它轻轻地拨过来,仿佛就能吻了上去,正如那画中一男一女般。
奚容已探舌入了肉缝儿里,似那插穴的功夫徐徐抽送了起来,激得桓蜜颤得更环,亦不忍叫他失望,小手将棒身扶好,埋头舔了上去。
因没有经验,她也只是将将尝试而已,刚舔完则咽了口水,估摸着奚容爱洁,并没有什么不堪的味道。于是放了心,又伸着舌尖沿着棒身画了一道长长的水痕,竟是觉着有趣,接二连三地在奚容的肉棒上画起水痕来。
可舌尖的触感本就又细微,这般漫漫的舔卷叫奚容觉得自己似泡在水里被几十条小鱼儿轻啄般又痒又酥,润滑的大龟头不禁抖了抖,在桓蜜的手中再次涨大了几分。
奚容松开吮住的小穴儿,喘着粗气却不失温柔地轻唤,“阿蜜...”
桓蜜有些紧张,亦收回自己的香舌道,“怎么了?我舔得你不舒服么?”
竟是一派天真语调,若不是奚容知晓她的性子,都要怀疑她是故意撩拨他了,若她是那山野花妖,许是要自己的命也会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