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璧听见,遂又重重向前一顶,守玉再度被顶得闷哼一声,一身雪肤沁着香汗,檀口微张,却是说不出话来了。
“玉儿可知我说想要肏死你是认真的,因为玉儿太好肏了,小淫妇,小骚妇,水儿多,身儿软,天生勾我精水的淫娃荡妇,不把你肏死难不成让你去勾引别人?”
桓璧一边说着,一边在那穴儿中大动起来,巨大龟头次次直顶花心,时而研磨,时而抽送,似全然不顾把穴儿干坏般,双手死死掐着那细腰,狂插了大约千余回,复又手伸着去弄花蒂来,不过用手指揉了几下,那花穴儿里面不由又是一阵收缩不止,恨不得将他的鸡巴锁在里面插她一辈子才好。
桓璧按捺住自己被夹得几欲精关失守的阳物,玩心再起,不顾那小穴儿的阻拦硬是将那大鸡巴从穴口拔了出来,发出了“啵”的一声。
只见那暗红色的粗大棒身上面湿湿漉漉的,一看便是被淫水泡得又油又亮,硬如铁烙如碳,于那腰间高高耸立着,于守玉这等开了荤知了趣儿的女人而言瞧了既骇人又馋人。
而守玉没了东西塞满那处,一时变得空虚难耐,只觉得浑身哪儿哪儿不对劲,难受得厉害,不由得摇了摇臀儿。
桓璧轻轻拍打在了一片臀肉儿上,“骚货,就知你开始食髓知味了,以后怕是换做你日日夜夜缠着爷想要,倒时爷不得被你榨干了。”
守玉被拍得咿呀一声,也不知听见了没有,仍是伏在床上哼哼唧唧,又哭又吟。
桓璧又将她翻了过来,整个人仰面抱在了自己的怀里,颇有些动情地吻上了那微张的朱唇,伸舌与那小巧的香舌勾弄相戏,随后又重重地吮吸,加深了这份纠缠,一手拦腰一手扶颈,不知亲了多久,直到守玉快要缺氧晕厥过去才松了开来。
桓璧看着仍旧闭眼兰息喘喘的守玉,心中微动,不知为何自己今日竟是如此的想要亲吻她。女人对他而言,不过是床榻间寻欢作乐的玩伴,他高兴了便赏几分体面,不甚喜欢的只当做一夜风流,却是再没有像对守玉这般纵容和故意讨她欢心过的。
桓璧压下了心头的这份异动,将那身下的肉棒对准了守玉的穴儿口,一边蹭着莲瓣一边对那玉面吐气道,“玉儿想要,就自己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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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h/桓璧x守玉)
此时的守玉被肏得腻脸晕霞,本就窈窕玉质,愈发添了柔媚之意,眼角眉梢皆是春情。
她被阳物杵着花房,体内如火炽碳烧,似酒醉一般发晕得厉害,全然没注意到桓璧已自行挣脱了布条。一双大手掐着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整个人悬空在了男人的怀里,亦是看不见自己那难受异常的情穴下方正是自己现在满心所求的东西。
桓璧继续蛊惑着她,“玉儿,你自己慢慢坐下去,坐下去就舒服了。”
守玉直着身子缓缓下移,忽地蹙眉,轻哼一声,原来是大龟头抵在了那空空荡荡的穴口儿处。
男人依旧扶着她的腰道,“继续向下,把它吞进去。”
刚刚被弄多时的穴儿里本就液粘滑顺,守玉听话地向下坐去,竟一下子便吞了半根。桓璧刚觉得内里一片温暖美快,却见怀里的娇人儿倏地径自全坐了下去,柔软的臀肉紧紧挨着两个阴囊,他的大鸡巴被那穴儿整个吃了进去。
二人皆是舒服地发出一道闷哼,桓璧随即狠狠地打向了那玉臀,拍得守玉娇喊一声,身子抖了抖,花穴儿将大鸡巴含得愈发的紧。
“你真是个贪吃的,就这般喜欢我的大鸡巴,以后只给你用好不好?”
桓璧说罢,松开守玉的腰就向后倒去,整个人似刚才被绑住那般平躺在了牙床上。
他轻轻抚着一双玉腿,又哄道,“玉儿快骑我,你不是喜欢自己来么。”说完,耸腰向上顶弄几下,便又停住不动了。
守玉被勾了情欲,却又一而再地因桓璧的使坏得不到满足,虽白白肥肥的情穴儿里套着一根骇大的肉棍,可也不能解她那处的瘙痒,不由得高抬起了臀肉,箍着那根大鸡巴上上下下了起来。
一时高,一时低,忽而半截,忽而尽根,竟是将男人肏穴的法子学了个十成十,一边揉着自己的乳肉一边颤语,哼哼唧唧,身若柳摆,狂浪模样叫桓璧看痴了去。
守玉这般套桩数百余下,末了每每要将那大龟头抵着花心套弄,又累又爽,一双玉手也变为撑着那硬邦邦的腹肌上,微睁着双眼,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青丝伴着香汗黏腻在一身玉肌上,将那胸前被荡地飞起的浑圆半遮半掩着,说不尽的风流体态,人见了则魂飞魄散。
桓璧亦爽得头皮发麻,看得双眸发红,一想到守玉是他的,是被他破的身子,是被他调教得知了情事,如今也是她主动骑在自己身上用穴儿套着自己,不禁心涟猎猎,恨不得将这温香软玉吃进腹中才好,让她永远离不了他,真真切切地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不知为何,就连那守善他都有些嫉妒了,竟是生平第一次,希望一个女人全身心的只看着自己。
桓璧被这念头惊骇住了,转而清醒过来,她是他的妾室,他是她的夫主,她心里有自己本就是应该的,而自己却不必将她看得太重,许是过不了多久便会生腻,又何必凭搭些心思进去。
就连今日的事,也只不过是自己不愿再强迫人,使出些手段故意勾着她让自己弄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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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h/桓璧x守玉)【400猪猪~】
“玉儿,唤一声夫君来听听。”桓璧突然道。
可守玉不知是没听见还是怎的,自顾自地将身儿摇摆,花户犹如蚌合一般收缩个不停,嘴里哼个不停,就是不吭声。
桓璧见她不理会自己,复又将她的腰身用手固定住,不让她再套弄自己,“不唤就不让你继续。”
他知道她是听见了的。
守玉本身在浮云,三番两次陡然停下,也不由恼怒,失神的双眸逐渐聚了星光,瞪向桓璧道,“该喊你夫君的人正在婚房里,我是何等身份,不过一个妾罢了,怎敢高攀大公子。”v搜抠抠号:一八七六二四一六捌三
她觉得桓璧有些莫名其妙,他们二人虽做了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可并没什么男女之情,执着于这个不必要的称呼显然多余。
桓璧虽听得气恼,但还是冷冷道,“你心里知道就好,不过我是你的夫主,我命你唤我夫君,你就得唤一声来听听。”
守玉不再说话,只瞪着桓璧,拼命的用穴儿去夹那根鸡巴,好叫他也难受一回。
桓璧被她夹得一阵爽意畅彻骨髓,差点儿没守住,铁杵一般的大鸡巴在那穴儿里抖了又抖,几欲喷出精来,遂狠了心肠掐那细腰猛地向上捣了数十下,自己径自泄了去。
守玉好几次都是快要到了九重天又被他拽下来,不顾章法地猛插只是爽了他自己,却没有让她也泄出来,总是差了那么一步。阳精一股一股的喷在了她的幽道里,烫得她花心紧缩,可就是到不了。
守玉呜呜咽咽,眼见着小肚子都鼓了起来,可桓璧还是没泄完,他的精水一向是又浓又多,鸡巴虽软了几分,可插在穴儿里依然堵得那些白液不流出丝毫,愈发地叫她难受。
她委屈极了,觉得桓璧就是故意的,故意这般折磨她,故意这样羞辱她,好叫自己再次臣服于他。
她想起身来,可仍是被桓璧禁锢住不能动弹,只得坐在那半软的鸡巴上伸手去挠桓璧的身子,哭道,“你说好了我自己来的,你凭什么擅自泄了,凭什么不让我动!”
桓璧胸口被挠出几道深长的血口子,这才揽过她的香颈让其伏在了自己的身上,不让她再动。
见她这么馋自己的鸡巴,桓璧又一时于心不忍,就用那半软的鸡巴再次去向上重顶了几下,可依旧只是穴儿里被庞然大物塞得密不透风,却解不了那份渴。
“就只是让你叫一句夫君而已,有那么难么?”桓璧将人抱在怀里,感受着那些热泪流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守玉趴在他身上抬头看他,星眸含泪,眼角微红,不由问道,“你不再逼我,有那么难么?”
桓璧亦看着她,半晌轻轻笑了起来,“本就是当做房中情趣而已,你唤了我便肏得更厉害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