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容遂又从那罐中挖出一团香膏来,搁在手心上,一掌便覆在了那生得甚是娇美的花户儿上。按揉之间,香膏与淫水混合在了一处,愈揉愈滑,愈按愈多,情穴翕扣不已,花液滔滔不绝。
桓蜜叫那掌心玩弄得大叫起来,花心跳荡,臀儿乱耸,已分不清她是想抽离还是将自己穴儿主动往奚容的手上蹭。
奚容按揉片刻后,将掌心花液随手拭在桓蜜的腿根处,随即两指并发,抠进了那汪汪流水的穴儿里。
花阴之中丰腻紧暖,两根指头一进去便感到内里一阵紧缩,奚容的手指在其间抽插捣弄数十下,速度愈来愈快,力度愈来愈大,穴儿里不断发出淫水啧啧声,桓蜜香汗如雨,又哭又喊,直到那手指碰到了她户里的一处软肉,桓蜜登时大叫一声,阴精迸泄而出,下体中仍旧插着奚容的手指,整个人抖着身子泄了一回。
第三十八章(h/奚容x桓蜜)
奚容将手指抽出重新覆在花户上磨搓,按揉那刚刚高潮后的小花蒂,轻声问道,“这样舒爽吗?”
桓蜜已是神魂飞越,如何答得上来,痴痴迷迷间不住地欢叫,双目紧闭,刺激之下一泄再泄。
奚容似还嫌不够,一手上前去抚摸那酥乳,一手仍在花户处流连,突然轻轻在那肥肥的穴儿上拍打了起来,并不重,但却有节奏,又问道,“这样舒爽吗?”
桓蜜的穴儿被男人拍着,登时一阵极致的快感再次灭顶而来,禁不住又是一声大叫,几乎是欲仙欲死地把身儿摇摆,一阵淅淅沥沥的尿水送奚容的手下喷出,将个牙床上浇了一大片。
奚容含笑望向此刻美艳非凡的桓蜜道,“阿蜜尿床了。”说罢,俯身下去往那香腮上亲,浓郁的芍药幽香萦绕鼻息,似催情散般不止迷惑了她,亦是让他火烙难忍。
奚容把舌儿度于她的檀口内,将那香舌搅动吮吸,亲得桓蜜呜咽声不止。
他又握了她的手向着自己的身下而去,将一根卜卜直跳的红色肉棍送入了她的手中,竟是不知他何时解得裤腰带,一早便将那硬橛橛的大物件给释放了出来,正在他腰间高高立着。
“阿蜜,摸摸它。”
话虽是如此,实则还是奚容带着她的手去箍住自己那棒身,一上一下的滑动。随着奚容的气促声粗,那物件儿竟又突突地粗长了些,大得桓蜜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奚容只好将她两只手都放在了自己尘柄上,一双玉手在此处弄得一阵摩擦声响。
奚容喘着粗气又吃两窝雪乳,含着红红的乳头儿不放,吸得啧啧作响,在那白皙的胸口处种下一朵朵红梅,咬出一道道牙痕,似鸡啄米似的乱亲乱啃一通。
桓蜜被他吸得受不了,只觉得自己的乳尖儿都快破皮,又痛又麻,口里忍不住发出呜咽声,似泣非泣,握着尘柄的手不自觉地紧了起来。
奚容被她这般捏得直直倒吸一口气,心中如刺,顿将只玉腿搁在了自己的肩上,遂腰上发力,挺身便将大龟头整个没进了穴儿里。
桓蜜一时被入得肢摇体颤,急忙伸出玉臂搂住了男人的脖子。随着奚容再次的发力一顶,整个棒身顺着穴内春水尽抵云台,直杵在了花芯最深处,撑得花户内满满当当。
桓蜜面目含春,闭了眼头向后仰,口中痴痴地呻吟着,奚容垂头细听却分辨不出她在说什么。
“阿蜜,叫我夫君。”
“夫君,嗯夫君,夫君...”
奚容觉察到那穴儿不再似方才般紧狭,随即耸身大动,徐徐地抽插了起来。如此桓蜜再度体会到那番酣眉畅意,搂着奚容的脖子将柳腰摇得飞起,两条玉腿大开似藤蔓般缠在了奚容的腰身上,莺声啼题,遍体湿濡,户中淫水四溢。
奚容又慢了下来,用那大龟头蹭着膣肉不断地研磨花芯,桓蜜被磨得淫水骤增,穴儿里愈发津津作痒,心下难过可怜,情不自禁地将那臀儿一抬一耸,急急地夹起了那肉棍。
第三十九章(h/奚容x桓蜜)
奚容那物件儿被穴儿夹得狠狠一抖,几欲喷出精来,知桓蜜亦谙了这男女欢好的滋味儿,只觉更是快活,随即直了腰身开始猛干,次次都是尽根而入,次次都撞上那花芯,两颗卵蛋儿在桓蜜臀上打得啪啪作响,恨不得把这子孙袋亦干进桓蜜的穴儿里。
桓蜜被干得欲仙欲死,连连地哭叫,白嫩的身子颠得如那浪里轻舟,一双乳儿在胸前滚来荡去。奚容看得心头难当,遂手捧了桓蜜的臀儿,俯身去吃那怎么也吃不够的奶儿。
奚容鏖战不止,桓蜜迎凑不歇,耻骨相磨,性器相交,一来一回大约千余下后,桓蜜突觉花心内一阵急痒,顿时花户猛缩,如至浮云间如痴如狂,将那阴精汩汩大喷,淋得奚容的龟头顿时抖了又抖,收紧小腹再次对着那喷了水儿的穴儿内疾风骤雨般地来回抽插,随后龟头一涨,便也阳关失守,精液宣泄无余,射了桓蜜满满一肚子。
云收雨散后又是一阵唇舌痴缠,脸贴着脸儿,肩挨着肩儿,身叠着身儿,二人逐渐亲得情欲再涌,春兴再动。
奚容拦腰将桓蜜翻了过来,命其双膝屈跪,双手撑于床上,将那纤腰高高扶起,遂掰开臀肉低头欲去亲吻那穴儿,只见其中花露阳精流涎欲滴,两片莲瓣被肏得红肿外翻,那鸡冠儿似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一收一缩的。
奚容那才射了精的肉棒倏地立起,竟又硬了起来,随即埋头于两股间用舌尖去探那穴儿,舔得桓蜜顿时周身娇软,不禁向前倾去,阴中淫水再次溢出,一滩滩乳白色的阳精混着春水流了出来,将这牙床上弄得愈加洇湿一片。
奚容张口吮住大片花户不放,几乎是大口朵颐着吞食的穴儿,咂啧之声一时在这帐中不绝于耳。桓蜜如何受得住这般挑逗,腰儿乱摆,臀儿乱耸,口中又是一阵咿咿呀呀地浪叫,登时四肢颠簸非凡,花雨沥沥而下,在奚容的嘴中又丢了一回。
奚容用手掳了掳自己棒身,握着那蜂腰就着力直捣花芯,不禁入得猛了些,桓蜜只觉得自己要被捅透了,偏花穴儿里边死死绞住龟头不放,竟是又难受又酣畅。
“夫君,阿蜜不行了,夫君...”
奚容立时大抽大送了起来,次次尽根而入,上下乱冲乱撞,遂又勾了桓蜜的粉颈,从那腰间伸手向上去捻那猩红的乳头儿,嘴亦趁机含住了桓蜜的耳垂。
此番撩拨之下,桓蜜已是浑身乱颤,咿呀不断,莲瓣翻涌,花露如雨。穴儿中更是频频收缩,将那大龟头锁住不放,奚容亦觉得龟头热痒,不由再次狠插了几百回,又逾一刻,随着桓蜜一声既哭又笑地高亢,忽的花心大开,汪汪春水狂泄不止。
奚容亦闷哼一声,被那穴儿死死锁住的棒身再熬不住,倏的一抖便抵着花芯再度喷精,射了又射。
顷刻后,二人双双倒在床上,奚容棒身却是未拔,他伸手抚向桓蜜那被他射得涨了起来的小肚子,这才心满意足地与她一同昏睡过去。
第四十章
金秋九月,惠风送爽,良辰吉日,姻缘相配。
乐平公主出降桓府,浩浩荡荡,十里红妆。桓公府上亦是处处张灯结彩,万分精心应对今日府上大公子的新婚之喜。
除那离得最远的玉烛轩,阵阵秋风从翠光湖上送来,吹得周围草木哗哗作响,一片萧索之意,更显得有些与世隔绝了。
二楼的小台上,守玉坐在美人靠上望着湖面发呆,瓶儿见了以为她是因湖那边的喜事而伤神,不禁亦有些难过。
她从前便一直是在玉烛轩侍候的,只是那时候这里并无人住,大公子亦不让任何人进来,除了他自己偶尔过来歇息片刻,其它时候此处正是如同今日这般寂静。
自臧夫人住进来后,她还以为这种日子就到头了,全因大公子甚是喜爱夫人,她和其他派来侍候的侍女们个个瞧在眼里,因夫人长得漂亮性子也好,她们遂也满心里替她高兴。
只不知为何,从半月前大公子便不再来了,一开始以为是因着与公主的婚期将近所以繁忙,可竟也再未派人过来问候一句,渐渐地侍女们之间就有了臧夫人失宠的说法。
独瓶儿不这么认为,她坚持觉着,大公子既然能让夫人住进玉烛轩里来,就必定是不一样的。
再说起臧夫人来,瓶儿从见到她第一眼起便惊呆了,自己从不知道世间会有如此美貌的女子,肌如聚雪,鬓若裁云,一身素练,仙子临凡也不过如是。
虽然臧夫人说话轻声细语,亦从未发过脾气,但其实瓶儿与她并不甚亲近,因她只在那位善公子来时会说笑几句,其余时间里却不算开怀。臧夫人在这玉烛轩里做得最多的一件事,就是这样静静地坐着发呆,双蹙眉黛,似是有心事的样子。
“夫人,还是进屋吧,当心着凉。”
守玉回眸冲她笑了笑,遂不再停留,转身走进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