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磨一刺,宛如那插穴般一来一迎,竟也丝毫不逊于真枪实战了。

桓璧持柱捣了半会,知道昔生与守善他们随时都有可能会回来,实在是不宜此处久战,只好捏着守玉户前那颗小淫珠又奋力冲刺了数十下,片刻后花房大泄,棒身倾液,犹玉山倒,双双魂飞。

霎时间,车厢里挥汗泛情,麝香满溢,只剩下了两个人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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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一片波光,浩淼明爽,姹紫嫣红,倒影翩翩。

桓蜜行走于桓府中的翠光湖旁,穿梭在连云甲第园林之中,不久便到了正院中桓夫人的屋子里。

母女二人久未见,遂屏退左右,说起了私房话来。

桓夫人先是问女儿过得可好,前些日子生病是怎么回事,姑爷可体贴之类云云。

桓蜜有些惭愧,只好将自己装病一事说了出来,免得再叫母亲替自己担心。

桓夫人听得眉头一皱,直道女儿不懂事,新婚便这样故作矫情,老夫人和国公夫人在府上管家多年,莫不是以为人家真被你瞒在了鼓里,就怕已经对你不喜了。

桓蜜被母亲一说,也不禁后悔起来,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了,硬要赌这样一次气。

桓夫人不由问道,“到底所为何事,叫你这样失了分寸?”

桓蜜却并不想在母亲面前提那件事,便找了个借口,真假参半道觉得世子对自己关心不够而已,故以此试探心意。

这样一说,桓夫人就又给桓蜜上了半个时辰的课,末了让她明白为妻之道,不要学她父亲后院里的那帮姬妾们一样争风吃醋,小家子气极了。

“阿蜜知道了,母亲不要再说了。”可她不知道,桓夫人也是话里有话,另有心事罢了。

只见桓夫人长叹了口气,似是有些愁闷的样子。

桓蜜问道,“母亲可还有烦心事?”

桓夫人又叹了口气,这些话除了女儿还有谁能说呢,遂竹筒倒豆子般说了出来。

“还不是你哥哥,前日班师回朝,今上大喜赐宴,于宴上招来司天监,命其则吉日让你哥哥与乐平公主成婚,当晚薛贵妃便招我入宫,打探地却是你哥哥房里的事儿。”

桓蜜“哦”了一声,她那哥哥同她父亲一样,都是喜爱美色之人,连她这个做亲女儿亲妹妹的人都看不惯,人家薛贵妃嫁女儿,自然亦是不满的。

桓蜜径直问道,“那哥哥怎么说呢?”

她没有问母亲如何安排,自是知道母亲是管不了哥哥的,或者这天下间也没几个人能管得了她那哥哥。

说起这个,桓夫人脸有忿色,“你哥哥肖你们父亲颇多,偏性子桀骜百倍,他知晓这事儿,只道薛贵妃手太宽,不过一贵妃之女而已,尚还不配做他的主。”

桓蜜看着母亲那又郁闷又自豪的复杂神色,心下只觉得好笑,估计母亲亦很不满薛贵妃对自己的呼来唤去,哥哥这话倒是给她解了气。毕竟桓夫人养尊处优多年,她为一品命妇时,薛贵妃还不过是今上潜邸里的一个不知名庶妃罢了。

“哥哥就是这样的性子,母亲对着薛贵妃尽力盘旋就是。”其余的她也不便说了,虽她看不惯,到底是她亲哥哥,也没道理去帮着外人来驳自家人。

“只好如此呢”,桓夫人眼光悠远,看向窗外,似乎是在看那皇宫后院里,“即便她去寻了今上也是没道理的,毕竟那位自己就后宫佳丽三千,如何朝臣子开这个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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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桓夫人只是觉得薛贵妃有些痴心妄想,世间男子多薄幸,就是赶走了那些姬妾又如何,男人照样还是会风花雪月,留恋粉红。照她看来,乐平公主身为正妻,将来终是由她与阿璧白首相依、生死同衾,体面往往比恩爱来得重要。

桓夫人将这些话说与桓蜜听,见女儿神色恹恹,知道她还年轻,尚对男人抱有期待,说了也听不进去,以后受了打击,自会醒悟过来。

但终究还是谅薛贵妃爱女心切,毕竟自己也是有女儿的人,只好又道,“罢了,我做主将那些歌姬舞伶送出府,只留下几个良妾便是,两边各退一步,到底还是要给公主几分面子的。”

桓蜜点点头,“这样想必哥哥会听的。”

桓夫人又是一笑,“其实你哥哥也是喜新厌旧,偏薛贵妃不了解他的性子,就是不将那些女人遣散,他也不会再去了。”

见桓蜜不解,桓夫人卖关子道,“你可还记得从前京中臧伯阳臧大人家吗?”

桓蜜正吃茶,听见那个“臧”字手倏地一抖,差点漏了几分茶来。

“母亲怎地突然提起他家,臧大人不是亡故在了并州吗?”

“是啊,就是在并州,你哥哥纳了他家的小姐,人儿我已是见着了,生得天仙般的人物,你哥哥正对人家爱若至宝,让人住进了玉烛轩里。”

后半句桓蜜已是听不见了,满脑子都是她哥哥桓璧纳了臧家小姐。

“是哪个臧小姐?”

桓夫人便道,“臧大人只得一子一女,那个小的如今才六岁,已经拜在了城郊江上青江先生门下,倒是好运。”

桓蜜心中惊诧万分,却不好在桓夫人面前表露出来,只得借了由头出来,向前院寻桓璧去了。

那边桓璧与父桓公正在书房议事,走时却又被叫住。

“那日你说英国公与臧伯阳渊源不小,可查出些什么别的来没有?”

桓璧摇头,“英国公这些年缩在京中,未见与什么人来往,可见是奚容擅自所为。”

“此事别让你妹妹知道了。”

桓璧挑眉道,“父亲当日就不该答应妹妹,让她嫁到英国公府去。”

桓公亦是有些无奈,微叹一声道,“你懂什么是慈父心肠?”

“就怕反倒害了她。”

见桓璧越说越过分,桓公不由瞪了他一眼,“我桓宗瑢的女儿,谅奚容那小子也不敢对她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