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1 / 1)

委屈与难过都有。

委屈的是对方不听他解释,难过的是对方偏要选择这种极端方式对他,想要《玄清真诀》为什么不肯坐下听听给不了的原因?

谢九清听完笑了,“本座要《玄清真诀》做什么不容师尊操心,师尊且说给还是不给?”

他若再信这人一句就活该被捅。

内心深处的无力感顿然冒出席卷全身,凤墨声闭上已经哭红的眼睛不再作声。

不管自己说多少遍给不了,这个人都不会信。

谢九清修长的手指划过下颚,缓慢箍住那纤细的脖颈,猛然用力,“你这幅模样真让本座感到恶心,你连捅本座两刀的时候可有想过自己有今日?”

这只手掌摸到了正在跳动的动脉,能清晰的感知到这股鲜活的生命力。

凤墨声没有挣扎,双臂颓然垂着,双眸紧闭,甚至连声响动都没有,似乎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谢九清笑的明媚,“本座不会让你死,本座要你好好活着,行你厌恶之事,屠你亲近之人!昨日师尊大婚没能和我爹行合卺礼,徒儿也感到很遗憾,但我爹年纪大了便由徒儿来代劳。未免我爹心有怨忿,可邀他同观,师尊高兴吗?”

不知是这番话太长,还是这种行为太过于不可思议,凤墨声好一会儿都没消化掉个中含义,待他反应过来他已经被拖着往寝床边走。

耳边传来冰冷的吩咐,“去,把那狗*东西给本座一同带过来。”

凤墨声拼命挣扎,“你要做什么?!你到底要做什么?!”

深衣早就在这番动作中散落在地,他身上仅剩一件抹胸襦裙,可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他不肯去相信,对方会做出这种无耻下流的事。

从他被扔到床上,到被红绫纱束缚住手脚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觉得自己在做噩梦,只要醒来就好了,但梦中面对对方这样过份的举动还是慌得要命。

手骨碎掉的右手在捆绑之下很疼,根本不是他这幅凡人躯体可以忍受的,他痛的要死了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海棠纱帐外,隐隐约约出现两抹高大身影。

第48章、师尊可还满意徒儿?

影奴的声音传来,“回尊上,魔尊已带到。”

魏必极修为被废却没有觉得多沮丧,成王败寇是他一直以来坚守的信条,风水轮流转也是,否则早在当年他测试出伪灵根的那一刻就放弃修炼了。

影奴去招他时将谢九清原话准确传达给他,当然这也是谢九清的意思。

很明显对方是为了气他,还阴险的给他下了禁言术。

就比如现在,只能杵在原地任凭别人摆布。

他承认真的有被气到。

以往这个在自己身旁像条狗的儿子骑到了他头上还不算,居然想出这种阴损的招来对付他。

谢九清隔着清透的薄纱帐勾唇,看似对着凤墨声实则说给魏必极听,“我爹年事已高,自来身子不利落,为免他牵动气脉,行房之事便由本座来代劳,父后应该没有意见吧?”

满意捕捉听到帐外之人因为气极的闷哼。

话语间将目光投向那只扭曲的手臂,他故意轻轻一带,原本对坐的人便跌坐在了他的身上。

这样大幅度的动作牵扯到了右手伤口,凤墨声痛的叫了一声。

“《玄清真诀》真的无法传授,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

事到如今,再不明白对方想做什么那就是傻子。

他蜷在对方怀中,像一只煮熟的虾子,仿佛这样就能保护自己一般。

这种掩耳盗铃的抵抗在谢九清眼中完全是个笑话,“师尊莫要装模作样,若不喜欢怎会脸红成这样?”

脸红?

他昏头昏脑的轻轻咳了一声,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刚才开始身体就已经不舒服了......

对方缓慢靠近,在他耳边低语,低沉的嗓音有魔力般牵引着他的思想。

温热的气息如雾泉中蒸汽喷洒在脖颈边,让原本就敏感的人身子跟着颤了颤。

凤墨声缩着肩膀,“滚......滚开.......你滚......”

双手被红绫纱吊在床顶,双脚踝也被缠住,双腿能活动的空间实在有限,他背坐在对方身上,面前仅只有一道清透的海棠纱帐。

寝宫中窗户是开的,晚风吹进来纱帐跟着微微摆动。

后面的黑色身影跟着影影绰绰。

――那是魏必极。

很快,凤墨声开始出现全身发热,视物不清的症状,这是长期未用丹药抑制体内艳蛇生长液的缘故,起初只是这样每晚在特定时辰毒发,后而变成只要靠近特定的某个人,习惯其身上的味道以后就会对这种味道不能自拔深陷其中。

对方的手探过来时,他一个转头狠狠咬住,只可惜他气力有限,再次被喉头涌起的一股腥甜呛得咳嗽,并未能坚持多久。

却彻底激怒了谢九清,对方将他下巴掰正,极尽嘲笑,“师尊还是这番口是心非,都成了望夫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何必呢,啊?

话语间,失去理智般的用了蛮力。

不是说修道之人最是清洗寡欲么,在他看来凤墨声反倒要比常人需要的更频繁!

天天这么多的眼泪,装柔弱扮可怜死咬住《玄清真诀》不交本意不就是想勾*引自己?

“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