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指头往肚皮那个方向插。”路堃循循善诱着:“对,不要停, 再快点。”
耳机里是路堃的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闻景知道他在做最后冲刺。
可是,可是...
“不行啊,我不行。”闻景扣扣:二三零二零六九四三零难受的闭上眼睛,眉毛蹙在一起,声音里都是委屈:“我好难受,我碰不到那里。”
她声音软软的跟路堃撒着娇。
其实已经碰到了那个点,只要一戳就会难耐的再软一些,腰也不由自主的向上抬。可是姿势不对劲,闻景也不会用力,即使手腕都酸涩不已了,还是没有要到的趋势。
“我自己做不到...路堃。”闻景温温柔柔的叫着路堃的名字,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这样不上不下的十分难受。
路堃听着她念自己名字,心里一紧,手上的肉棍也跟着变硬了似的。
“叫我名字,闻景。”他低叹着。
闻景手上的一圈都晶莹剔透的,沾满了汁水,她还在努力着想要触碰高点。
“路堃、路堃...”闻景的脑子里也思考那么多,越达不到,越难受的轻叫:“路堃,我想要,我想要...”
路堃就在她无意的呻吟中爆发,射出一股股白色浓浊,花色的床单沾染上很多,手心里也是湿漉漉的一片。
“路堃...”闻景还在娇娇的叫着路堃的名字。
“别插你的逼了,笨蛋。”路堃骂着她,声音里却全是宠溺:“去揉阴蒂,快一点刺激它。”
他用手抚摸着卵蛋和龟头以延长射精的快感,嘴上还在教着她:“对,就是这样,按住小豆豆使劲揉。”
“舒服吗?”
“如果我在,一定会使劲的掐它、打它,然后看你的阴蒂肿起来,再去插你的逼。”
“你流了多少水,贱不贱?沙发都脏了,明天怎么跟你妈妈说?”
闻景越来越快的蹭着那一点,听到路堃的淫语又缩了一下穴道。
“唔...好舒服。”她胡乱呻吟着:“再用力插我...”
快感层层累积,越叠越高,脑中的弦绷紧,突然一阵白光闪过,闻景的大脑里有一瞬的空白。葱白小脚扣住沙发,腰部向上挺起,露出平坦小腹。
就这样,在一片混乱中,闻景终于达到了高潮。
手中的手机滑下去也无暇顾及,她侧过头,咬紧了沙发垫,把吟叫声都堵在嗓子里,只敢发出“嗯嗯”的闷哼。
闻景的眼角流下了一点生理性泪水,打湿了布料。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的颤抖,阴道也在间歇的痉挛,隔一会就缩紧一下。
高潮后的松快感袭来,她软软的窝在一旁不想起来。
“累吗?”
“嗯。”懒懒的应答着。
路堃在那头低声笑着她。
“五、四、三、二、一!”
“新年好!”电视机里的倒计时结束,主持人一同喊道。
路堃那边有放炮的,清晰的从话筒中传过来。
“砰!”烟花的爆破声,还有些吵吵闹闹的声响。
路堃起身打开窗户,纷纷扬扬的雪花飘进来, 伴随着凉气,他打了个抖,又倏地合上。
“闻景,新年快乐。”
路堃仰倒在床上,望着起了霉点的天花板。
“新年快乐,路堃。”
闻景翻了个身,下身还黏腻腻的,大腿上也都是干涸的水,她不在意,把毯子拉过来裹紧,头埋在垫子上。
“新年,真好啊。”闻景小声的感叹着,笑出声。细细的、软软的,一直在路堃耳边回荡着。
回程
这一晚上路堃就没合眼,刚过了零点,路国富就领着继母和路淼来敲他的房门,叫他去拜年。
路家村这边的习俗就是这样子,一过了十二点家家户户就在村子里串门拜年。亲戚如果在邻村,就等一清早六、七点钟再赶过去。
“赶紧穿上衣服,今年要走挺多家呢。”路国富穿了件深蓝色棉袄,手揣在兜里,远远地站在门口催促着他。
路堃此时还穿着单薄的绒线秋衣,门一开灌进来一阵冷风,刚才在被窝里的热乎劲儿一下散了个干净紧。
“关门,冻死了!”他侧头打了个喷嚏,一手去拽衣架上的外套:“我这刚回来没多久,屁股没坐热又要出去。”
路国富呼噜了一把头发,眼睛瞪起来:“一年就这一次你还不耐烦!”
路淼倒是精神的很,像个小火球,一天二十四小时有用不完的精力,脚一刻不停地在外头蹦跶,还叫喊着让路堃快一点。
继母穿了个花色夹袄,看着很喜庆,她静静跟在路国富一旁,没说什么话,只是往他手里塞了个红包。她的神情不太自然,路堃也有些尴尬,只好低抵地道了声谢,有些无措的把红包塞进外套内侧的口袋。
路堃知道到这大概是路国富教的,目的就是为了缓和一下僵硬尴尬的关系,他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
家门口这条路窄,无法并排行走,路堃拽着路淼的手落在了最后面,他悄悄递过去红包,警告道:“省着点花!”
“谢谢哥!”路淼洪亮的声音响起,三个人都不自觉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