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1)

鸡巴又插回去,男女的喘息回荡不绝,过了几分钟,精液喷洒,季修抽身,有点滴白色的液体洒落在她饱满的阴阜,身下的女人长发披散,长吟一声,得到了满足的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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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场休息时段,章凡去洗澡。

季修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玩着打火机,看着浅蓝的火焰一上一下跃动。

直到浴室传来声响,章凡摇曳的身姿出现,她没穿任何衣物,就那么一摇一摆走过来,胸口还缀着几颗明显的水珠。

她走至床头,停下,俯身看枕上的男人,不知羞耻为何物。

季修将手上的玩意扔至一边,侧过头,对上的便是女人细细的腰肢,圆润的脐眼,性感的三角区域,黑色的毛发有些湿潮,肥厚的两瓣穴肉,仿若油画上的性感尤物。

抬头看她一眼,长指在她阴部划过,低声道:“洗干净了?”

同他一样,章凡也在默默巡视男人躯体,看他随意地躺着,中间那根东西暴露在外,也许是自恃资本而毫不遮掩,软下来也极为傲人,竖长的一根就那么吊在腿中央。

她抬腿,底下的风光一闪而过,上床跨坐在男人身上,骚穴一下下磨着男人的腹部,嘴唇在他胸前轻吻慢咬,曼声曼气:“你检查检查不就知道了。”

她今天收工就直接来了,甚至没来得及洗澡,方才洗去一身汗意,舒坦很多,更有兴致和他纠缠了。

她在他胸口不厌其烦地舔吻,季修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四点钟,拍拍她臀部,调笑道:“那你坐进来,让它进去好好检查,看看里面是不是又发大水了。”

章凡挪移臀肉,腰肢款摆,不费力气地用穴口含住蘑菇头,来回几下,就吸着腰腹吃下去,里面水水润润,温热湿黏,季修更用力地捏她臀肉,使力拍打。

“好骚,果然没洗干净,还那么多水。”

“嗯啊,在浴室洗干净了,刚才流的......”章凡爽的发癫,上下起起伏伏,臀肉和他的腹部撞击发出啪啪声响。

“这么点路流那么多水,这逼是不是骚逼?”季修被她又坐又夹,性欲上来,骚话不停。

“是,人家是浪逼,骚逼,快操我......啊啊啊......

女上位到的很快,章凡呀呀叫着到了两次,喷了他一整个腹肌的水,喘息不止,俯下身和他接吻。

被他掐着腰弄的又快又狠,又连忙吻着男人的下巴求饶:“啊啊......轻一点,要被操尿了......”

季修在兴头上,濒临射精,粗喘着挺动腰腹不理她,章凡手脚缠住他,不放弃地呻吟,“唔啊啊啊......慢点呀......爸爸......“

季修猛烈的动作一停,固住她的腰,眉头拧起,“你叫我什么?”

章凡不知所以,颤抖的身子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看到男人露着凶怒的眼睛,呆了一瞬,清清嗓子,“你明知故问,要我再叫一遍吗?可以啊。”

她嘴唇微鼓,就要启出音节,季修用了力把她从身上扯下来,“别乱叫。”

章凡懵了片刻,转过身对着奇怪的男人,“喂,一个情趣而已,你不会不能接受吧?林志峰的小女朋友电话里这么叫他,他笑得合不拢嘴。”

又笑着去碰他胸膛,试探道:“还是,你喜欢我叫你......Daddy?”

季修拨开她,潮热早已褪去,声音听不出喜怒,眉头却越皱越紧,“闭嘴吧。”

说罢季修下了床,随手套上另一件新的浴袍。

对她说了句:“你睡吧,我去重开一间。”转身出了门。

留下章凡一个人盯着他的背影,莫名其妙。

她以前短暂地有过一个金主,各取所需的关系,对方特别喜欢在床上让她喊一些叔叔伯伯爸爸之类的禁忌称呼,她当时还不太情愿来着。

不知道季修在别扭什么。

又想到他有女儿,不会因为这个吧?可是床上的称呼当什么真,下了床谁会在意?

她才不信他这么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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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配的肉有很难接受吗?我自己觉得还好,考虑到接受度,还是收了一点。

应该只写这一次了。不喜欢可以点叉,别骂我哈哈哈

后面的肉也基本是这种,嗯,比较糙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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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爸爸吃奶子么

客厅的巨大沙发上,父女二人纠缠在一起。

坐着的男人衣冠楚楚,只有衬衫领口微乱,被一只细白的手来回抚摸。而跨坐在他身上的女孩,两条腿紧紧缠着他的腰腹,开衫滑到了肩头,露出香艳的肌肤,脸颊带粉,沉迷地和自己爸爸接着吻。

季修的手由被动变为主动一寸寸摸过她的腿,蜿蜒至细腻鼓起的腿心时,微顿了一下,越过小腹,挪到上面搂住她的细腰,恰逢两人的唇瓣分开,看着她迷雾蒙蒙的眼睛,亲得红肿的唇,手指没再向上,把她压着自己的屁股往后挪了挪。

季修清了清喉咙,为自己的意志薄弱感到羞愧,声音哑的厉害,尤自挣扎:“溪溪,我们不能这样。”

季溪却从刚才的亲密接触中体味到了久违的兴奋,像她说的那样,她不觉得恶心,反而沉溺于这样的相濡以沫,她们本来就很亲密,再亲密一些,好到只有他们两个,插不进第三个人,正是她最最想要的。

她已经找到了问题的最优解,只要能独占他,即便方式是错误的,也没关系。

“爸爸,你有感觉的,对不对?这里都硬了,咯得我屁股疼。”季溪又向前坐了下去,垂头去看被裤子包裹的男人裆部。

季修凌乱地喘息着,难耐万分,忙要将她从身上挪下去,抬起她的头,“别看......”

季溪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对他的推拒不满,质问的声音里含了一丝嫉妒,“你和她做的时候也这么推三阻四吗?“

季修浑身都是被她逼起的热烫,闻言无力地仰起头,靠在身后的沙发背上,压抑出声道:“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爸爸,我也是一个女人,你看不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