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过十年,谢凛冬还是最了解他身体的人。薛皎玉泪眼朦胧,肚子被射满了精液,随着走动似乎能够感受到那精液在肚子里摇晃的动静,也能够听到那阵阵噗呲噗呲带着的水声。
“啊啊啊,饶了我!”
“不,不要了……”
“呜呜呜……又,又尿了……呜呜呜……”
薛皎玉双腿绷直了,身下鸟口不断的喷出尿,整个人早就在之前的不断灌精中瘫软在地,胸前在地上摩擦出了血丝,双腿被高高抬起,谢凛冬站在他的双腿间,俯身用力干着泞泥的骚逼。
骚逼的逼肉被肏得已然合不拢,红艳艳的逼肉外翻,大鸡巴狠狠凿进去。
“骚货,又喷了,艹,怎么这么多水!”谢凛冬低吼着,双眼赤红,龟头被股股热流浇灌,逼里被喷了五六次的精液,所以,即使甬道紧缩,痉挛,还是无法阻止鸡巴的驰骋,他低吼着,癫狂的肏动着。
薛皎玉摇晃着头,一次次高潮已经让他几乎承受不住,不知道男人又射了几次,薛皎玉终于如愿的晕了过去。
薛皎玉再次醒来时被人叫醒的。
来提醒他,谢父要出山了。
来人正是谢凛冬,来人一身黑衣。谢凛冬冷着一张脸,十年的岁月,让男人出落得越发的出挑,一身的气势凌人,看着十分有威慑力。
薛皎玉看到他,就想到昨夜被谢凛冬凌虐的那情爱,他慌忙垂头看。然后,薛皎玉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
身上的衣服穿好,若不是身体的酸痛太过强烈,薛皎玉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
但这口气显然松的太早,等人出山的薛皎玉整个身子一颤,肚子鼓胀,胸前的乳头还夹了夹子,甚至身下阴蒂也是,逼口有异物紧紧堵塞住,正小幅度的扭动着,扭动得逼里的水跟着动,一波一波的拍打在媚肉上,也拍打在子宫里。
但这还不是让薛皎玉最难受的。
最难受的,还是,被肏得用度的阴唇火辣辣的,竟似乎磨着珠子,那珠子似乎从阴唇唇肉间穿过,压过臀肉,交叉从肩膀穿过,又压着胸肉一路而下,直到回到阴唇唇缝,随着走动,珠子也跟着滚动,薛皎玉刚走两步整个人就直接软倒,眼里的泪直接就蹦出来了。
喉咙也不可遏制的发出了低低的声音。
只不过,那声音被薛皎玉咬着唇给吞了回去。
谢凛冬及时的扶住了他,男人的唇似暧昧的从他的耳畔擦过,声音低沉:“看来小妈太过难过,近来守灵不眠不休的,身体承受不住,还是儿子搀扶着你走吧!”
谢凛冬说着,搀扶着薛皎玉的手直接拧住了薛皎玉身上了珠链,珠链一被拧起,薛皎玉身子瞬间就瘫倒在谢凛冬的身上,他咬着嘴,努力的抵抗那冲上云霄的感觉,薛皎玉湿漉漉的眼凝着谢凛冬,眼底说不出的难过。
那眼神难过,悲愤,而后化为无边无际的绝望。
谢凛冬心间一颤,竟然莫名的有些害怕。
害怕什么呢?
谢凛冬并不知道,但意识到这感觉,谢凛冬更悲愤了。
薛皎玉踩着他当做踏板勾上了老头子,这样就算了,他让老头子把自己送去国外,还,还几次三番的买凶杀他,就怕自己会夺取家产。
不过是一个利益至上,恶毒自私的双性人罢了,他害怕他什么。
谢凛冬低低在薛皎玉耳边低语:“小妈怎么这么一副求肏的表情看着我?嗯?是想要我当着众人脱下你的裤子,在人前狠狠肏透你,宣告你这个小妈的所属权吗?”
谢凛冬恶劣的,嘲弄的低笑了一声:“小妈是昨夜被儿子肏出感觉了,所以……”
啪。
一巴掌甩在了谢凛冬的脸上。
薛皎玉紧咬着唇,压制着自己起伏的情绪,以及那忽然震动的电动棒,他恨恨看着谢凛冬。
薛皎玉不知道谢凛冬凭什么一副受害者的姿态,仿若自己有多对不起他。
又凭什么如此的侮辱践踏他。
他心里被针尖狠狠的戳着,百孔穿心,可这还不够,男人甚至还想要……薛皎玉忽然惨然一笑,他回头望着被扛起的棺材:“谢凛冬,你是觉得我该陪着你父亲一起死去,殉情才好是吗?”
他一字一字说。
每一个字之间喘出低低地喘息声,那喘息声格外的撩人,但薛皎玉的眼神冰冷而绝望。
谢凛冬抬手碰了碰被甩了的脸颊,黑眸深深看着薛皎玉。
薛皎玉冰冷的眼神里有些空虚,像是没有了求生的欲望。心底一慌,谢凛冬忙上前要把人搂住。
但薛皎玉比他的反应更快,他迅速的朝着棺材跑去,这棺材弄得是红楠木,上面雕刻很是生动,恰好有凸起的浮雕。
薛皎玉正正朝着一处浮雕撞去,将自己的脖颈往上压去。
他生怕撞破脑袋不会死,只想要割断自己脖颈的动脉血管,好让自己血流而往。
瞬间,血液便喷溅而出。
谢凛冬瞳孔骤缩,大步跑到了薛皎玉身边,一把把人给抱起:“你疯了,薛皎玉,你竟然敢死?”
薛皎玉深深的描绘着谢凛冬的眉眼,最后凄然的笑了。
“可不是疯了吗?不然,怎么会在你派人要将我送人玩后逃跑,还,还为你生下孩子。”薛皎玉揪住了谢凛冬的衣领,低低说着,“我竟还妄想,妄想那日门口听到的对话,不过是我做的噩梦。”
什,什么?
他派人将薛皎玉送人玩?
孩子,是他的?
谢凛冬瞳孔一震,满是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