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干净白皙,骨节匀称,带着手套,只是轻轻的握住,虞晚晚的小鸡巴就在他手心不停狂跳,男人的手指往下探去,摸到一处湿润的细缝,不过就这样几下,蜜水已经流成了河。
不停的往下滴,将他的手套打湿,白与舟不着痕迹的微微蹙眉,收回了手。
“情况持续多久了?”
他脱下手套,又带上一双新的,拿起消毒的窥阴器。
“唔...一星期了。”
白与舟将仪器往里塞,却因为太过湿滑对不准那太过细嫩的逼口,他拿起一旁的一次性湿巾:“不好意思,得先帮你擦一下。”
这当然不是正常的步骤,擦拭的动作会让他的手指不停在逼口来回,虞晚晚却激动了一下,她余光往男人白袍下瞥去,没有可疑的弧度。
哎,这耳朵是越来越不行了,还以为是插一下呢。
她观察不到男人的裤裆,只好通过他手指的力度来感受。
擦拭的每一下都没有感情,甚至还有些不耐,虞晚晚看见他眉心的一点浮躁,眯起眼哼唧起来:“嗯...医生...好奇怪呀...那里好痒...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白与舟没有回答她,手上的一次性湿巾根本擦不干净,甚至淫水越擦越多,粉色蜜穴在他眼前翕动,连阴茎也是淡粉色,偏偏还硬的生龙活虎,男人打住思绪。
直接丢掉了湿巾,强忍着再换一次手套的动作,手指直接压上她的穴口,对准那小缝轻轻插了进去,虞晚晚还没来得及叫,他极快的掰开小逼,将仪器塞了进去。
“唔...”还真是快准狠。
虞晚晚默默吐槽,眼中露出愉悦又可怜的神色:“医,医生...啊...有点冰...”
白与舟觉得她实在有些话多,像这种坦诚相待的场景,一般病人都装睡觉,还有的不停说话在那自言自语缓解尴尬,偏偏她不一样,每叫一声都跟调情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什么不正规的场所。
扫了她一眼,小脸秀美,有着双性人标准的柔媚长相,身份证上却是个男孩。
“没什么异常,敏感度比较高,考不考虑做一下男性生殖器切割手术。”白与舟拿出仪器,站起身脱下手套。
虞晚晚疑惑,这种场景下他还能保持冷静,嗯,是个好医生。
白与舟松开她腿上的绑带:“出来吧。”
虞晚晚只好夹着一泡骚水穿上裤子,坐在他的对面,脸上还带着晕红。
“这些药口服的不多,这两管都是擦拭的,上面有说明书,一周后来复查。”白与舟写着单子:“你可以考虑一下我说的手术,现在这种手术已经很成熟了,别太有压力。”
“谢谢医生,那我下次还能找你吗?”
白与舟抬起眼,扶了下鼻梁的眼镜,并没有什么波澜:“排的我的号就是我。”
....
虞晚晚有点无语,拿起单子走了出去。
这个男主有点不好琢磨啊。
她推开门,消失在白与舟的视线中,男人敲打键盘的手指停住,低头瞧了一眼裤裆,眉心微蹙。
虞晚晚缴完费,看着身份证上的性别嘴唇抿紧。
她传送的比较匆忙,还没有接受原身全部记忆,她自动带入了可爱女孩子。
望着镜子前这张雌雄莫辩的小脸,却有着平胸与一米七几的个子,虞晚晚挠了挠短发,尴尬癌犯了怎么办,医生肯定觉得他是个娘炮啊!
靠!
裤子口袋的手机响了,虞晚晚接通电话。
“小晚啊,怎么突然去医院了,有什么事情吗,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爸爸等下来接你啊?”一道略显粗狂的嗓音,却透着止不住的关心:“你现在是不是检查完啦?”
中年男人的低沉嗓音,虞晚晚清了清嗓子:“爸我已经检查完了,没啥事,您忙吧。”
“诶你这孩子!医院地点发过来,爸马上就到。”
真是无法拒绝的浓烈父爱啊,虞晚晚只好发过去地址,站在医院门口等候。
过了十几分钟,一道衬得上魁梧的人影奔来,男人的五官硬挺,小麦色皮肤,穿着简单的休闲装,可惜身材太强壮,将上衣撑得有些紧,明明是三十多岁的年龄,一笑起来居然有些憨乎乎:“小晚!你等久了吧!”
他手上还提着一杯果茶,看见自己的宝贝儿子就连忙塞了过去:“我看年轻人都喝这个,你尝尝。”
虞晚晚打量着这位体型,肤色有着剧烈差别的爸爸,接过奶茶,舌尖舔过吸管:“谢谢爸。”
她是单亲家庭,高中的时候父母就离婚,是面前这个男人要了他的抚养权,因为原身那个母亲是个赌鬼,显然虞晚晚长得更像妈妈些。
虞金虎拿过她的书包:“怎么突然就来医院了?”
虎子叔对着儿子鸡巴硬挺/小狐狸的眼睛就是尺
虞晚晚坐在车上,鼻腔里全是男人的荷尔蒙味道,她爸并不抽烟,自然的烟嗓加蜜色皮肤,会让人感觉不好惹。
结果一开口就是个憨货,三十多岁的年龄,眼眸中还带着一丝澄澈,让虞晚晚有些语塞。
金虎见儿子不说话,以为很严重,声音居然有些抖:“小晚你跟爸直说吧,爸能承受,一定是那个滥赌嗜酒的贱女人有什么不好的基因……”
他说的那个贱女人,是指她妈。
虞晚晚给辅导员发完短信,才慢悠悠的回道:“不是的爸,就是小病……跟痔疮差不多,我不好意思说。”
金虎这才舒了口气,用一种他都懂的表情看着虞晚晚,什么像痔疮,估计就是:“没大事就好,没大事就好。”
他一猜油门:“跟你们辅导员说一声,今天课就旷了,明天爸送你过去,或者你在家玩几天也行。”
一脸的无所谓,旷课张口就来,虞晚晚笑了出来,打量了一下男人的眉眼,万幸是个帅的,不然就不是笨蛋帅哥,而是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