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磁性的嗓音萦绕在虞晚晚耳边。
他说:“我知道你想离开,只要你生下孩子,合约就会作废。”
她被带来陈家的时候,签了合同,只要她生下陈旭的孩子,不但可以离开,陈楚然还保她一生衣食无忧。
虞晚晚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又快速隐去,眼中浮现挣扎屈辱,脆弱,最终妥协的将手放在他的胸膛。
男人的鸡巴顶了进去,虞晚晚的腿夹紧,许久没有经历性器的小穴疯狂挤压,抽搐,拧毛巾一样推着鸡巴,陈楚然发出叹息,爽的头破发麻。
虞晚晚的唇贴近他的耳:“爸爸……你真的只是这样想的吗。”
只是想让她怀上孩子,而不是因为他控制不住,想要?H她的心……
男人没有回答,只更加用力的挺动,他试图用不够怜惜的动作告诫自己,这是一场交易。
成熟男人的鸡巴都带着克制,一旦捅破了这层纸,才会显得癫狂,塞在儿子曾经干过的逼里,他呼吸加重,脑子里浮现出莫名的画面,分不清是幻想,还是真的发生过。
他的儿子也是这样死死掐住她纤细的腰肢,而她用肥嫩的白臀坐在他的大腿上,用不停流水的蜜穴吞吐,绞咬粗长的阴茎吗。
抵死缠绵,炙热交缠,被爆裂的青筋剐蹭甬道,惹得甬道不停收缩,仿佛在和巨大的阴茎赌气作对。
做爱又像极了征伐。
深色的眼瞳渐渐涣散,陈楚然觉得喉咙干涸的要命,突然吃疼一声,被虞晚晚咬上了喉结。
这让他立刻清明,停止了无稽的想法,他挺动的每一下都能感受到青涩的甬道,对他逼近的阴茎又爱又怕。
逼急了,她都只敢咬了一下他的喉结,随即怯怯的远离,用将泣欲泣的眼珠子盯着他。
陈楚然觉得自己要疯了。
不管塞的多深,干的多快,他都觉得还差了点什么,怀里的人被干的不断往上抛,溢出破碎的呻吟:“陈……嗯啊……爸爸……慢一点……慢……”
她整个身体又开始变粉。
男人睨着她强忍的脸,将性器抽出,随即抬起她快要软成水的身体,狰狞灼热的性器抵在来不及合上的逼口上。
“陈旭这样?H过你没。”他低低的问。
虞晚晚看着他,身子还在痉挛,春潮席卷在她的神经每一处,将她每个孔都填满,一句话都说不出,只不断的哼唧。
陈楚然松开手,在她惊声呼叫,下坠的时候,手掌还压在她的臀上,为她送了把力量。
阴茎根本未动分毫。
他目送着儿媳“主动”的吞下自己的欲望,温热的甬道带着汁水,白嫩红肿的贝肉被硬如利剑的鸡巴劈开,她柔弱的根本无法反抗,甚至无法挪动屁股。
“说话。”
陈楚然的手掐住她的下颚,再次冲撞起来,搅的她东摇西晃,皱着眉不停吸气:“嗯啊……啊……好涨……”
“没,没有……”她的视线迷离,被?H的快没有思考能力。
小手抓着他的衣领,那里早已经皱皱巴巴。
陈楚然心底升起一股隐秘的欢愉。
他的背脊全是薄汗,外面的雨不算大,却仿佛透过车顶,尽数浇在他身上,肌肉的轮廓在衬衫里紧绷着,难受,但又像在死守着什么。
只要他衣衫完整,那就算不上禁忌,对吗。
他的目光却毫不客气的,带着侵略的盯在了儿媳胸口。
她的交领长裙是那样的刻板,贤妻,却因为她的奶子饱满,生生变成了诱惑男人的利器,轻而易举的挑起他的施虐欲。
宽大的手掌覆上来,捏住她的弧度,虞晚晚扭动腰肢往后躲,却被他狠塞了一下。
“唔……啊……哈啊……”
隔着薄布料玩弄奶子,他将扣子解到底,看见了胸罩的蕾丝边缘,眸色更加浓稠,粗粝的指尖压在她乳尖的位置。
明明是隔着裙子被玩弄,虞晚晚却从他的眼中感觉自己未着寸缕,她的乳尖迅速的立了起来,色情的抵在他的指腹之下。
而她的身体却在他之上。
她扭动的每一下都能感受到阴茎的颤动,每一次吸气,故意的收紧下腹,都能感受到男人的轻喘。
他的大腿紧绷,因为抽插,腰胯不停用力,在他隔着布料猛的含住乳头时,虞晚晚小逼剧烈颤动,眼角流出泪花:“那里……那里……唔……”
粗长的阴茎在甬道冲刺,终于撬开了宫腔的小口,龟头迫不及待的攻入,似要将白嫩的兔子整个贯穿。
陈楚然从她的奶子上居然咀嚼出甜味,被更加紧致的宫腔绞的呼吸不稳,额头流下汗珠,从冷冽的下颚滑下去。
公公吸到了儿媳的奶水
干到了最深处,陈楚然呼吸急促,牙齿更用力的咬住她的乳尖,囊袋塞的啪啪作响,整个车身都在剧烈摇晃。
“啊啊……嗯啊……爸爸……啊……”虞晚晚忍不住鸡巴戳弄子宫的快感,咬着下唇身子不停颤动。
穴里像有千万触手一样剐蹭他的鸡巴青筋,咬的他龟头发疼,随即就被浇了头蜜水,他下意识咬紧牙槽。
更用力的抱住身上软若无骨的人,似要嵌入自己身体里。
“嗯……啊……”虞晚晚大口呼吸,目光涣散,一副被?H坏了的表情。
陈楚然的口腔满是奶味,他觉得不太对劲,迅速撤开。
被他?H的儿媳,一张小脸酡红,眼尾和嘴唇一片亮晶晶,分不清是泪水还是口水,有些可爱,整个人如白玉高脂的肥兔,还在打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