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是发情了吗，这都能硬起来？！”他小声骂连然，连然根本没听到，手从卓煜薄毛衣下探了进去，寻到那两颗可爱的乳粒，揉捏起来。

揉捏的力度轻缓不一，频率越来越快，给乳尖的刺激激烈，连然像是玩一样爱不释手的玩具，耐心的弄着卓煜的乳头，乳头很快就翘起，变得又硬又麻。

卓煜大气不敢喘，在玻璃的反光里看到连然高大的身体挡着他，大家都在看其他地方，没人注意到这边，但卓煜还是很不安，忍着胸前的酥麻要转回去，这时一个小孩挤了过来，撞到连然的腿，他家长跟着挤过来，把连然往里压，卓煜被顶到门上，连然硬热的性器更紧密的贴着他的股缝，手也骤然用力，卓煜差点喘出来。

“离开一点，回家再跟你玩，乖…”

可惜周围太吵，大声一点别人可能会听到，小声的话连然又听不到，连然玩了一会卓煜乳头后，在列车到下一站的前收回了手。

卓煜松了口气，乘客上下，上来的人更多一些，连然撑着手臂把卓煜护在臂弯里，卓煜卸了点防备，突然感觉裤带被人解开了。

“！”

卓煜今天穿的是宽松的休闲裤，连然解开它易如反掌，连然的手从裤腰带里探了进去，卓煜只能夹紧腿用屁股撞开连然，慌道：“不行！”

连然的呼吸变得灼热，在卓煜耳后，用舌头舔了一口卓煜红得滴血的耳廓，然后食指撩开卓煜的内裤，伸了进去，握住了卓煜半硬的性器。

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握着，卓煜立刻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人群密集嘈杂，没人注意到连然怀里还圈着个人，风衣将他整个包住，连然的手握着卓煜性器撸动。

卓煜扶着连然手臂，面色潮红，咬牙死死忍着不出声，在众人面前被握住性器，身后还有个变态跟着电车行进颠簸的频率顶着他，卓煜感觉一切都淫荡荒谬，给他的感官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连然撸了几下，突然在卓煜耳边喘了一声，卓煜就忍不住挺腰射了出来，精液喷溅在内裤上，卓煜夹着腿，生怕会弄湿裤子。

“你…你干的好事！把外套给我脱了！”

这回连然倒是听到了，脱下了风衣递给卓煜，卓煜严严实实的挡住了自己，在下一站上下客的时候趁乱冲进了电车里的厕所，连然跟着挤了进去，两人共处私密空间，一下子就全乱了套了。

卓煜跪在马桶盖上，连然解开裤子就顶了进去，干涩的甬道进入得有些困难，每一点进入都异常敏感清晰，卓煜扶着墙，腰部下陷，胯骨被连然握着，连然进到一半就开始动作，拔出一点又再次插入，卓煜的性器再次翘起，可怜的在空气里上下摇动，他只求连然尽快结束，努力配合他夹紧了腿，连然抬眼就能够看到卓煜线条漂亮的背和被撞红的臀，低喘了一声，开始大进大出。

他最后不满足于后入，将卓煜抱起来，卓煜整个人都悬空了，紧紧攀着连然，被连然抱着进入，全身的着力点都在那根粗长的性器上，每次抽插都让卓煜疯狂，他仰着脸，被不断贯穿，隔壁偶尔有人来上厕所，卓煜就立刻颤抖着手去按马桶的冲水键，连然就会趁着冲水的声音狠狠贯穿卓煜身体，两人连接的地方不断往下滴着水，早就分不清到底是谁的了。

不知道是不是环境的问题，连然兴奋得可怕，卓煜射了三次连然都未释放，最后卓煜只能跪下去帮连然咬出来。

他几近失去理智，后穴残余着被冲撞的感觉，肠壁还在意犹未尽地蠕动，口腔里被连然的性器填满，卓煜怕坐过站，只能将手绕到连然背后，在他腰窝连着屁股的那截轻柔按压了一下，连然重喘了一声，按住卓煜后脑，用力冲撞了几下，全数射进了卓煜嘴里。

卓煜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脚软着回家的，当晚连然便毫不意外地被卓煜踢出了房间，他在卓煜房门装傻敲了半小时门卓煜也没打开，连然确定自己今晚难逃睡沙发的命运之后，低着头回想着卓煜失控的样子，轻轻笑了一声。

然后他脚步轻快的走到客厅，捏着卓煜留在沙发上的小毯子盖着躺好了。

连然的世界缩小到只剩卓煜一个人，卓煜不用再因为种种原因对连然虚张声势的恶语相向，他们之间的阴谋和算计远去了，只剩下最原始的感情。

从卓煜十八岁，望向连然会心跳的时候开始。他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他会跟这个人亲密无间的生活在一起。

从清晨开始。

卓煜推开房门就看到门口抱着毛毯坐着的连然，长发蹭得有点乱，后脑勺靠在门边，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不知道在门口等了多久，卓煜昨晚上真是气到了才会狠心把他关在房门外，夜间忍不住出去看了几次，连然都好好睡在沙发上，谁知道早晨起来就到门口边上了。

卓煜顿了顿，然后蹲下去，仔细端详起连然的脸来。

这张脸他已经看了很多年了，但是好像一直都没有看腻一样。从第一眼的惊艳到现在仍旧会在不经意看到的时候觉得心颤，连然的美不能用世俗男女泾渭分明的形容词来定义，他风情万种，每一处骨骼都蕴藏着新的惊喜，他的皮只是他迷惑外界的产物，他的骨相才是细品之后才会感觉甜蜜的最终秘密。

没有人能够在连然手下安然无恙的逃出来。

他眼神扫过连然的眉眼。

卓煜想到连然还清醒时在床上用力时会微眯着眼，隐忍的样子，向来冷静的神色微微崩裂，长而窄的眼眸凝视着床上的猎物，充满兽性。到达顶端的时候会从嘴唇边溢出些微的喘息，也就是那一点如云雾般的气息，代表着肉欲和亲密，让卓煜为之着迷。

他从前拒绝在床上与连然太亲密，拒绝与他有其他的互动，但是又总会不经意间被他撩拨到，看到那些烙印成他独特性癖的画面。

吃过佳肴之后就再喝不下清汤，卓煜食髓知味，后来的性爱里也不全是抗拒和挣扎。

他意志力不坚定，曾生出要抛弃一切想法，成为一朵菟丝花的冲动，只要连然一直这么看着他。

但是也只是想过，他自尊不允许。

后来又觉得害怕，因为连然不再这么看着他了。

所以现在连然的样子让卓煜安心，他不介意连然给他惹出多少麻烦，只要他在这里，在他视线所及的地方，看着他一个人就好。

他甚至开始理解连然曾经的那些行为，尽管很荒谬。他以为自己不会是占有欲那么强的人。

似乎感受到卓煜炙热的视线，连然慢慢睁开眼，清亮的眸子在对上卓煜眼神的时候先是愣了愣，然后慢慢溢出委屈，似乎在责怪卓煜昨晚为什么不要他一起睡觉。

卓煜向来吃软不吃硬，看到连然一副委屈的样子，忍着心软坚持跟连然讲道理：“知道错了吗？以后再也不能在公共场合做那种事情了，懂吗？被看到了是要出大事的。”

连然又怎么可能听得懂，卓煜只要离他近一点，他就会贴过去亲卓煜，挺翘的鼻尖蹭着卓煜脸颊，卓煜觉得痒。笑了一下，然后眼睫被温热的舌尖舔过，卓煜招架着连然狗狗似的亲热方式，手自然而然摸到连然的腿间。

连然什么都忘了，却没忘了男人的本能，现在那处硬着，连然感觉到卓煜按着自己，抬眼看他，目光清凌，等待他的安抚。

卓煜跪坐在走廊地板上，拉下连然的裤子，连然的性器硬热，立在腿间，卓煜低下身子去含它，感觉到它的颤抖和胀大，觉得很满意。

连然的生理反应是真实的，他因为卓煜的触碰而疯狂。

卓煜吸了一下连然的顶端，然后就被连然按住后脑压了下去，粗长的性器顶到他的喉口，鼻间都是连然的味道，连然的手到处乱摸，从卓煜发顶摸到他鬓角，再不得章法地摸摸耳垂、眼睛，还有他含着自己性器的嘴唇。

卓煜嘴要张很大才能够含住连然，顶到喉口的性器太大，每次都能逼出卓煜的生理泪水，唾液混合着其他液体流下来，泥泞一片，连然把卓煜的脸抬起来，然后凑过去跟他接吻。

他拉着卓煜要让他坐到自己腿上来，卓煜被牵扯到仍旧痛麻的地方，突然清醒过来。

“不行，不能进去，只能口。”卓煜被连然在电车上操得狠了，还没有缓过来，连然懵着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似乎理解了卓煜的意思，自己握着性器动起来。

卓煜记得从前连然也对着自己自慰过，那天他光是看着自慰的连然就要射了。

他们浪费了一早上在走廊亲热，连然的脖颈处留下了很多痕迹，都是卓煜嘬吻出来的，两人都释放之后，卓煜跨坐在连然腿上，靠在他肩膀上休息，连然的手搭在他腰间，两人紧贴着，亲密无间。

卓煜跟其他人谈过恋爱，他给对方最大限度的自由，在对方需要自己的时候及时出现，但是从没有一个人会像连然这样特别，让卓煜占有欲和爱恨交织。

卓煜并不想恨任何人，但是他当时没有选择。

但是现在，他会包庇连然，就好像蚌壳包裹混入其中的沙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