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写点荤的,正文给我素坏了,番外放飞一下,给自己做点肉吃??
番外1:骨折贴贴指南
超速行驶
阮霄骨折以来,一直是路嘉澍帮忙洗澡,alpha手臂和胸口套着防水膜,被路嘉澍细致地擦洗全身。
阮霄每次都会硬,身下的性器直直竖着,路嘉澍却面不改色地略过,迅速给他擦干身体,再套上裤子。
自从受伤后,阮霄就被剥夺性生活,不管怎么撒娇,路嘉澍就是不愿意,说是担心他的身体。
他胸口骨裂已经好得差不多,但omega还是小心翼翼,都不给亲太久,怕他喘太急胸口会疼。
可是面对又香又甜的omega,他怎么能不气血上涌?路嘉澍能看不能碰,久而久之洗澡便成为一种折磨,在家休养两周后,阮霄第一次拒绝了omega的洗澡服务。
“真的不要我帮你吗?”路嘉澍看着阮霄缠着防水膜独自走进浴室,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只洗下半身,我自己来就可以了。”阮霄叹口气,“哥哥进来,会很麻烦……”
阮霄进了浴室,路嘉澍也不敢去做别的事,只在门口守着,生怕alpha在里面遇到困难。
“哐当!”巨大响声把路嘉澍吓了一跳,他焦急地推门进入浴室,看见阮霄赤身站着,脚边躺着一瓶沐浴露。
阮霄很镇静:“没拿稳,不小心掉了。”
路嘉澍怕他再出什么事,执意道:“我帮你洗。”
omega熟练地挤沐浴露,打泡泡,从alpha的下腹往下抹,然后他就看见阮霄那根又丑又粗的性器从黑色草丛中倏地竖起来,像一秒直立的旗杆。
路嘉澍到现在也没习惯阮霄的性器,美人哪哪都长得好看,唯独这一根生殖器又丑又狰狞,破坏整体的美感。
可是做爱的时候就会很爽。
路嘉澍悄悄红了耳朵,喉结隐晦地动了动。
阮霄很轻地喘了一声,他的左手伸下来,握住性器撸动,那上面还沾着白色的泡泡,被alpha的手涂抹均匀,粗长阴茎裹上滑腻的白沫。
alpha手动得慢,似乎在故意撸给路嘉澍看,纤长白皙手指分出一根来摁揉茎头,将上面的马眼豁开了些。
路嘉澍红着脸没有移眼,仿佛可以听见性器撸动时发出的咕啾水渍声。
“哥哥……”美人头发打湿大半,半睁着眼朦胧地哼,“我难受……”
一滴水珠从alpha脸上滚下,落在盛着水的锁骨,又从粉白肌肤蜿蜒而下,水滴碰撞的瞬间,路嘉澍听见自己汹涌的心跳。
噗通噗通。
阮霄美得像深海里的水妖,他轻轻歪头,沾着水珠的睫毛眨两下,薄嘴微张,用性感有磁性的声音诱惑船上的水手:“哥哥……左手没有力气……帮帮我好不好?”
路嘉澍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经摁上了阮霄的性器,两只手交缠着握住滑腻的阴茎,上上下下地撸动。
omega整张脸都红透,一眼也不敢往下看,只是凭着平时自慰的技巧帮alpha疏解。
浓郁的桃味信息素将路嘉澍的情欲勾出,后颈腺体阵阵发痒,路嘉澍与阮霄面对面站着,只觉身热腿软,手里那根凶器烫得他低吟一声,又很快矜持地止住。
“嗯……哥哥……要快一点……”alpha深深浅浅地喘,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将声音夹起,听起来非常娇。
由于打了沐浴露,性器又滑又黏,路嘉澍撸快了就滑脱,只能握紧小幅度地动,阮霄左手搂住omega的腰,喘息着去亲他。
他狠嘬路嘉澍的舌,将欲望发泄到唇舌上,两条黏腻的相互交缠,不断交换着唾液。
“你太久了……手酸。”路嘉澍撸得手腕都发软,那根硕大却没有一点要发泄的样子,他委屈地在阮霄嘴唇咬一口,“我不来了。”
路嘉澍身上的家居服全湿了,他打开花洒将阮霄身上的泡沫冲掉,将阮霄下体洗得干干净净,还用手揉捏几下挺起的阴茎,冲刷掉上面残留的沐浴露。
“哥哥……”阮霄欲求不满,眉毛委屈地皱起,“我还没到……”
路嘉澍红着脸:“忍忍嘛,一会儿会消的……”
他观察那根打着颤的阴茎,又看看阮霄充满情欲的脸,路嘉澍霎时心软,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他浑身热起来,血液流速加快,指尖都颤起来。
“你……退后,靠墙……”路嘉澍将阮霄推到墙边,顶着alpha逼人的视线蹲下。
路嘉澍紧张地咽口水,看着面前粗硕的性器,闻到带着桃味的腥颤气息,突然嗓子发痒。
他低头,张嘴,将阮霄的性器含进嘴里。
阮霄:!!!
“哥哥!”
“别动……我帮你,弄出来……”路嘉澍换了跪姿,浅薄的家居裤被地板上的水打湿,凉凉的很不舒服,但他没有在意。
路嘉澍伸出嫩红的舌头舔圆润的茎头,又含着茎头嘬吸,一点一点把茎身吞进口腔,又热又烫的粗大棍子将omega腮帮子都撑起,进到喉口,又缓缓抽出。
“你太大了……”
路嘉澍吐出阴茎,小舌沿着茎身从下往上舔,舌尖刮过上面狰狞的青筋,留下一缕缕透明的唾液丝。omega舌头不断舔着,一手揉弄鼓鼓囊囊的囊袋,另一只手抚摸没舔到的茎头。
阮霄爽得头皮发麻,比起生理上的快感,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满足,他的omega,他最爱的哥哥,此刻正跪在他面前给他口交。
路嘉澍的脸长得温柔,有一股清纯感,与他淫靡的动作形成巨大反差,omega专心致志地伺候阮霄,时不时尝试深喉,腮帮子鼓起又瘪下去,色情得让阮霄的心都要爆炸。
“哥哥,深一点。”阮霄屏着气摁住路嘉澍的后脑勺,前前后后在他口腔里抽插起来。
路嘉澍收起牙齿将性器吞到最深,迎来一阵呕吐感,他忍着不适前后动脑袋,次次深喉,舌头绕着茎身艰难地动,无数涎液被阴茎带出,顺着嘴角流下脖颈,留下一道道色情的水痕。
“嗯……唔……”路嘉澍说不出话,只能吸着性器加快速度,直到口中凶器突然抖起来,他猛地向后退,还是被射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