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嘉澍喘着气:“你……你出去……你干嘛呀?”
“好舒服,哥哥……”阮霄低着头缠绵地吻他,用手抹开omega腹上的精液。
白液沾到他腕间的金手镯上,阮霄抬起手给路嘉澍看,委屈地说:“哥哥,定情信物脏了。”
路嘉澍盯着手镯上的几缕淫靡液体,顿觉羞耻,他撇开头不看阮霄:“你把它摘了……”
“不摘……”阮霄从他体内离开,上身直立起来,抬起手腕放到嘴边,“我把它舔干净……”
alpha长发与衣衫凌乱,敞开腿跪在床上,湿红的舌咬上自己的手腕,目光灼灼地盯着路嘉澍,色气逼人,性感得要命。
路嘉澍觉得鼻子有点热,血气上涌,抓住阮霄的手不让他舔:“你是变态吗?干嘛吃那个……”
“不吃。”阮霄俯下身同他接吻,淡淡的腥味在唇间弥漫,唇瓣间拉出一条条银丝,阮霄的耳坠时不时打在路嘉澍的侧脸,路嘉澍伸手拨弄,将长条黑石捻在指尖把玩,阮霄便跟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蹭他。
他们面对面躺在床上温存,路嘉澍捻着他的耳坠,有点凶地问他:“你是不是早打算好要睡我?还提前吃药。”
“嗯。”阮霄亲他一口,“想和哥哥过易感期。”
路嘉澍咬他:“坏死了。”
阮霄指尖划过路嘉澍的脸部轮廓,看着眼前这张与自己肖似的脸,想到了那份亲子鉴定报告。
他和路嘉澍有血缘关系,他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可是他刚刚把精液射进了omega的身体。
意识到这一点,他的身体又兴奋起来,沸腾的血液即将从血管内迸发,阮霄皮肤上青筋暴起,他将路嘉澍压在身下,很顺畅地将性器顶进湿软的穴里。
路嘉澍搂着他的背埋怨:“我还没休息好……”
“哥哥。”阮霄喊,“我的哥哥。”
他恶劣地想,如果路嘉澍知道他们的关系会是什么表情?他还会这么软地躺在他身下予取予求吗?
他一定会惊恐、害怕,被背德感折磨得大哭,但还是会被alpha摁在床上狠狠强奸。
阮霄想到那个画面,硬得更加厉害。
好刺激呀,我的哥哥。
易感期的alpha精力恐怖,将路嘉澍用各种姿势吃了个遍。
天色渐晚,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雪。
阮霄将路嘉澍抱到飘窗上,omega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被alpha摆弄出一个面对窗户的姿势,蕾丝窗帘被拉开,阮霄扣着路嘉澍的手摁在透明玻璃上,带他看鹅毛般飘落的雪花。
“别……会被看到……啊……”
他们下体还连着,肌肤相贴处汗涔涔,阮霄握着他的腰轻顶,喘着气回答:“不会,是单向玻璃。”
“哥哥快看,是初雪。”
“唔……”路嘉澍睁大眼睛,看窗外飘飘悠悠的雪花,城市披上斑白的衣服,那么清,那么美。
窗外天地茫茫,室内暖气太足,在安静得令人窒息的巨大压迫下,落一根针的声音都可以听见。①
爱人的臂膀宽阔,拥抱带给他无穷无尽的安全感,路嘉澍就在这样静谧的氛围中,听见阮霄叫他的名字。
“路嘉澍,我爱你。”
他们在新旧交接的日子里,在淋漓的初雪下,接了个旖旎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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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句出自三毛的《闹学记》
35 荒谬
直到凌晨,第一波发情热才偃旗息鼓,路嘉澍被阮霄洗干净,光溜溜地放在被窝里,他们睡了一个舒适绵长的觉,第二天早上起来,路嘉澍几乎不知今夕何夕。
屋子里很暖,阮霄将床上桌搭起来,陪着路嘉澍吃早餐。
路嘉澍的手机昨晚响了一夜,全是朋友与亲人给他送的元旦祝福,其中路隐给他打了七八个电话,都没接,因为那时候路嘉澍正被阮霄压在床上蹂躏。
路嘉澍生气地瞪阮霄一眼,给路隐回电话,妹妹委屈的问他为什么不接电话,路嘉澍哄了几句,又跟小姑娘说元旦快乐。
“哥哥要放完假才能回来。”路嘉澍愧疚地说,“对不起小隐,这边临时有点事。”
阮霄从身后抱着他,脑袋搁在他肩上,在圆润的肩头印上一个个吻痕。
alpha手往上摸,去掐路嘉澍的乳头,怀中人哼一声,很快地哄了妹妹几句,将电话挂断。
“不要碰啦。”路嘉澍拽住他的手,“我要吃饭。”
两人身心结合后,路嘉澍似被滋润的春兰,又娇又润,眉眼带着春色,勾人得很。
阮霄上去亲吻他的眼角,与他肉贴肉抱着:“我抱着你吃。”
alpha的身体还是烫,胸肌焐着路嘉澍的背,让他浑身不自在,身体深处被压制的情欲隐隐翻腾。
“你别贴着我……”
一顿饭心不在焉地吃完,手机又叮铃铃地响起来,屏幕上显示一个碍眼的名字黎砚。
omega心里咯噔一下,手比脑子快,将前金主的电话挂了。
谁知那电话又不依不饶地打过来,路嘉澍心虚地看阮霄,心里对黎砚有了怨气,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打电话。
他刚要伸手继续挂,阮霄却比他先拿起手机,挂掉电话,熟练地将黎砚的电话拉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