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路嘉澍反应很大。

omega眼睛红了一圈,紧抓着阮霄的手,他将脑袋撇到一边,压着愤怒的情绪骂:“你爸是个大傻逼!”

阮霄看着路嘉澍的侧脸,心想这个“你”换成“我”也是一样的表达效果。

“所以当时我没办法跟哥哥告别,对不起。”

路嘉澍转过头看他:“你不许说对不起,你没有任何对不起我的地方。”

他靠着阮霄:“我才对不起你……都怪我那天非要出门,如果我待在家里,就不会遇到阮易,你就不会被他骗出来……就不会受伤……”

路嘉澍语气很软地说:“对不起,阮霄……我那时候如果知道这些,我会帮你的……”

“你说我救了你,我根本没有救到你,我只是路过你的人生,还给你添了麻烦。”

他很难想象阮霄在那样的家庭下过了一个怎样的童年。路嘉澍小时候照顾外婆和妹妹,长大后为了家人四处奔波甚至出卖身体,他觉得自己很苦,可比起童年被虐待的阮霄,他其实是幸运的。

他有爱他的家人,可是阮霄什么也没有。

“哭了吗?哥哥怎么这么感性?”阮霄掰过路嘉澍的脸,抹掉他脸上的眼泪。

“我很开心能遇到哥哥,让我知道正常家庭是怎么样的。”他放软语气,“我很喜欢哥哥,所以纹了一样的泪痣,学着哥哥的笑容和性格与他人相处。”

上高中前,阮霄在一个私立学校待了半年,与其说是学校,不如说是监狱,一个以精神矫正闻名的监狱。

那里面的孩子都是精神或行为上“有问题”的叛逆少年少女,阮父将他送过去,就是想矫正他扭曲的心理,和手足相残的暴力行为。

那时他腹上的伤还没好全,因为顶撞管教,伤口被抹上辣椒水,伤口裂开又愈合,最后艰难地痊愈,所以疤的颜色才会那么深。

从矫正学校出去之后,阮霄的头发已经很长了,坐在理发店的椅子上的他很恍惚,几乎不认识镜子里面的人是谁。

母亲带他理了发换了新衣服,嘱咐他要收敛过去的性格脾气,做一个乖孩子。

乖孩子……

阮霄脑子里浮现出路嘉澍的脸,他对着镜子模仿记忆里那个笑容,开口温柔软和地讲话,越来越熟练地控制语气。

然后他去了纹身店,在右眼下纹了一颗泪痣。

他终于认出镜子里人,一个全新的阮霄,温柔的、漂亮的、有着路嘉澍影子的“乖孩子”。

阮霄歪头对着镜子喃喃:哥哥,我们还能再相逢吗?

镜子里那张脸跨越多年光阴,像梦一样落到阮霄的身边,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靠在他怀里,为他过去的经历哭泣。

阮霄亲亲路嘉澍的泪痣:“哥哥,幸好我们得以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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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潮水

昏暗的房间里开着暖气,氛围灯照亮沙发一隅,路嘉澍缩坐在沙发上,被阮霄半楼在怀里。

他问:“那你的父母......现在还为难你吗?”

阮霄弯起食指抹去他眼角的一抹红:“我父亲身体不好,现在在疗养院。母亲在国外定居。”

他将Omega搂紧了些:“都过去了。”

路嘉澍顺从地被他带进怀里,他没有注意到这个姿势有多暧昧,只专注地看阮霄被浴袍遮挡的小腹。

阮霄注意到他的眼神,不经意地将浴袍散开些,露出疤痕的一角。

“哥哥,要看看它吗?”美人轻启薄唇,语气又轻又柔,有些可怜,又带着诱哄的意味。

修长的手拉开白色浴袍,露出完整的疤痕,狰狞又丑陋。

路嘉澍看着那深色疤痕镶嵌在完美的腹肌上,想用手去碰,又不忍地缩回手,问阮霄:“痛不痛呀?”

“痛,痛的。”阮霄的眼里带了欲,被Omega天真又勾人的姿态激得下身滚烫,“哥哥摸摸它好不好?摸一摸就不疼了。”

饶是路嘉澍再迟钝,也听出alpha在引诱他,他霎时红了脸,想从阮霄怀里退出去,却被alpha强势地抓住手摁在怀里,铺天盖地的桃子味信息素袭来,阮霄将路嘉澍压在柔软靠背上,狠狠地亲他。

粘腻的舌相触,唇瓣间发出啧啧水声,路嘉澍被亲得浑身发软,手被阮霄拉着去摸那道疤痕,alpha的手指带着他从左到右,将疤痕反复抚摸,疤痕凸起,柔软地亲吻路嘉澍的指腹,阮霄被摸得浑身抖,喉咙里挤出模糊又难耐地呻吟,嘴上咬路嘉澍咬得很凶。

“阮霄......放开......”路嘉澍在换气的间隙呜咽,他无力挣扎,被阮霄锁在怀里掠夺。

“摸摸我,哥哥。”

alpha意乱情迷,放出大量信息素勾引怀里的Omega,甜腻的信息素勾起最原始的欲望,阮霄下身止不住地蹭,用坚硬的性器顶弄路嘉澍。

路嘉澍被亲到眼含水,气喘吁吁地瘫在阮霄怀里,alpha与他额头对着额头,滚烫呼吸喷在鼻间,时不时凑上去亲吻他的唇瓣。

“你硬了,哥哥。”阮霄一手锁住路嘉澍的手腕,一手从Omega腰间滑到胯下,在他的阴茎上揉了一把。

“别!”

命根被人抓在手里,路嘉澍剧烈挣动,却怎么也逃不出阮霄的手掌心,他很快在阮霄的揉弄下软了身子。

“不要......阮霄!”他声音有些哑,却意外地勾人。

阮霄迎上去亲他的嘴,勾开路嘉澍的睡裤伸进去,与Omega硬起来的阴茎亲密接触,大手握住路嘉澍的性器,缓缓撸动,将质地粘稠的体液蹭在手上。

“我让哥哥舒服。”阮霄的手很大,一只手便将路嘉澍两个手腕牢牢攥住,压制omega的挣扎,另一只手不断撸动他的性器,还用指腹摁揉挺立阴茎上的马眼。

被强制猥亵的感觉很不好,路嘉澍心里泛起恐慌,但很快被身下快感转移注意力。

“嗯……别……阮霄……阮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