澍:【图片】

阮宝:怎么了哥哥?

澍:你怎么掉这么多头发,是不是病了呀?

阮宝:不是掉的,是被哥哥抓的。

阮宝:哥哥在床上太爽了就会抓我头发。

路嘉澍的脸腾地红了个透,他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那个时候人都被折腾得快没意识了,谁知道自己还会乱抓啊啊啊……

路嘉澍不敢回复,生怕阮霄再说出虎狼之词。

他迅速调出购物软件,在网上下单护发素和生发剂,誓要让alpha掉的头发重新长出来。

于是阮霄下班回家便与桌上的一大碗菠菜面面相觑。

路嘉澍:“这是菠菜,富含维生素e,帮助生发的。”

阮霄的美人眼耷拉下来,是很伤心的样子:“哥哥,我看起来很秃吗?”

即使路嘉澍见惯了阮霄卖可怜,但每次看着他的脸还是会怦然心动。

“没有啦,但是你总是掉头发……”

阮霄对着他张开双臂,路嘉澍便乖乖挤进他怀里坐着,伸手摸alpha的脸和脖子,又在他下巴亲了几口。

“我担心你嘛……”

alpha微微低头,迎上路嘉澍的唇,跟他接吻,阮霄亲他总是很凶,黏腻的舌绕着上颚舔一圈,又缠着路嘉澍的舌吮吸。

路嘉澍难以招架,意乱情迷,不自觉地抚上阮霄的后脑,抓住阮霄的头发轻扯。

“唔嗯……”

路嘉澍手指缠着细软的长发乱揪,直到阮霄“嘶”的一声,放开他的时候还不忘在他舌尖轻咬一口。

路嘉澍手上一松,待回过神来,才发现指根缠着三根被拽掉的头发,他一阵心虚。

“我不是故意的……痛不痛呀?”

“痛。”阮霄得寸进尺,“哥哥在床上抓着更痛。”

路嘉澍的愧疚一直持续到晚上上床,阮霄都已经压着他准备开始了,细密的桃子信息素让omega浑身发软,路嘉澍却还是倔强地爬起来。

“把头发扎起来。”omega喘着气,爬向床头柜掏皮筋,“扎起来再做。”

阮霄不说话,就着omega俯趴的姿势后入,路嘉澍叫了一声,被阮霄把住脚踝拖到床中间,两条细长的腿分开,性器在中间啪嗒啪嗒地操。

“啊……慢点……”路嘉澍要被股间粗长阴茎折磨死,浑身酥麻,密集爽感自下而上袭击他。

阮霄俯上他的背,前身肌肉与omega的皮肤寸寸相贴,alpha咬着伴侣的后颈磨蹭,喉间溢出舒服的喟叹。

“好爽,哥哥,摸摸我。”

阮霄将路嘉澍翻过来,用面对面的姿势进入,两人像密不可分的连体婴,路嘉澍被操得神思恍惚,听见alpha的话下意识将手放在阮霄身上。

抚摸,滑动,抓揉。

大片肌肤相贴让患有渴肤症的alpha浑身兴奋,阮霄下身死命地顶,上身跟路嘉澍唇舌相贴。水声粘腻,桃子与栀子花信息素交织融合,旖旎情色的氛围充满整个房间。

“不行了……啊……阮霄停……停……”

alpha不听话,路嘉澍便抓住阮霄散在他身上的头发,随着身上人顶弄的频率一边喘一边拉扯,像捏着不听话烈马的缰绳。

阮霄不爽地“嘶”一声,将发丝拢在一处,扣着路嘉澍的手摁在床单上,报复似地狠顶他。

一声尖叫,是omega达到了顶峰,阮霄在路嘉澍生殖腔深处猛顶几下,大股精液喷射而出。

小腹感受到微凉的液体,路嘉澍嘤咛几声,夹紧身上人的腰,长腿不住磨蹭,浑身都在痉挛。

他的手又不自觉摸索到阮霄的后脑,抓住alpha的长发。

阮霄叼住路嘉澍的腺体咬出一个深深的标记,注射完信息素后用舌头舔舔,一路舔到omega的侧颈,又跟被弄得迷糊的路嘉澍接吻。

路嘉澍在alpha的舔亲中清醒过来,阮霄的性器还埋在里面,涨涨的有点难受。

身前的alpha连肌肉都透着粉红,凌乱的长发散得到处都是,路嘉澍手里就有一大把。

“再来一次,哥哥。”

“你的头发都要掉光了……”路嘉澍瘪着嘴看他被拽掉的头发,“这么大一把……”

“怎么这么在意。”阮霄被他呆呆的样子逗笑,“那我去剪成短发好不好,短发不容易掉。”

路嘉澍认真想象阮霄短发的样子,又拽了下阮霄的头发。

“不要,太丑了。”路嘉澍扭着腰催促阮霄动起来,“而且我不想做爱的时候没有头发抓……”

为了满足恋人做爱永远有头发抓的愿望,阮霄每天的食物里增加了促进头发生长的食物,此外还有不太专业的私人理发师路嘉澍为阮霄护理头发,导致每天做爱的时候除了信息素,最浓的气味就是护发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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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坦白

路嘉澍给阮霄倒好茶,便进了厨房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