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从良的花魁被自诩风流的浪荡公子穷追不舍,能帮上忙的办法自然不少,也许有人会将那个不识相的嫖客打一顿赶出去,有人会给他下迷药,或者干脆出钱给花魁赎身,都能过关。然而婵婵与其说是来帮忙,不如说是找个理由泄欲,换上花魁的衣服,等在她房里,干脆打算替花魁将这人睡了。
婵婵面朝床里,侧躺着,屋里点了助兴的香,又有帷幔重重叠叠,如同云遮雾罩。一厢情愿的浪荡公子来了,自然不会仔细辨认,想当然地凑过来,问小美人今日哪里不舒服。她身上的绳印和鞭痕都还没消呢,尤其是胸乳上的鞭伤,一道一道的红,铺在雪白的软肉上,看着又淫又艳。她侧着头,头发散落下来,挡住半边脸,显得可怜极了,开口时还带着一点哭腔,低低地说:“挨罚了,疼着呢,客人饶了奴。”
“这可奇怪了,平日你从不对我这样客气。我看看疼在哪里”对方嘴上说着,手已然摸到她鞭痕交错的乳肉上,揉了揉。婵婵喘出声来,赶紧又看了一眼人物介绍,才娇声说:“何郎……何郎轻点,疼。”
伤痕灼烫,加上春药作用,她只觉得被摸过的地方像是要烧起来,还有心要挡一挡脸,免得被发现,下巴抵在何公子的肩上,脸颊不自禁地蹭了蹭他的侧颈,又低低地哼了一声,便听见对方笑出声来,说:“谁不知道你疼了就要发浪,跟我还装模作样干什么。”一边说,一边用手中的折扇挑开她的裙子,扇骨往下面一蹭,再拿出来看,上面已经沾了盈盈的水光。
婵婵又忍不住哼声,想起穴口软肉也被鞭子抽得不像样子,怕他发现了不好解释,何况她也实在馋得要命,往前凑了凑,用湿漉漉的腿心蹭那位何公子的大腿,无声地邀请。何公子将扇子随手递在她手里,解了衣带,又揉两把胸乳,用掌心碾着硬挺挺的乳尖,又问她:“渡川素来也很少罚姑娘罚得这么狠,何况是你。这是犯了什么不得了的错处?”
婵婵茫茫然握住了那把扇子,闻言愣了愣,心里吓了一跳居然把这个忘了,她此前在牡丹苑,也是知道这个道理的,现在不得不绞尽脑汁地圆上这个谎,迟疑地说:“这……何郎知道了,不能笑奴……”又拖延了几句,总算是想出了一个听起来合情合理的借口:“奴……奴发骚,自渎,被看见了……”
何公子笑出声来,抱着她的腰,坐到自己的性器上。她哼了一声,下意识伸手扶稳了他的肩,再往他身上蹭蹭。他又说:“这扇子,送你也正好打开看看,写的什么?”
自然是一首淫诗,写的是玉体横陈,春水出岫,婵婵不待催促,软着声调念出来,哄得他高兴了,掐着她的腰,每一次都捣在肉穴深处的最湿最软的那个点上。她之前挨鞭子的时候早就盼着被撞在这里,当时穴里夹着缅铃,小小的镂空金球,根本难以控制,不知道它滚到哪里、震在哪里,只觉得哪里都痒、哪里都麻,却偏偏就是不够。此时则不一样,性器在她穴里进出,九浅一深,恰到好处,她舒爽得诗也念不下去了,手里一松,扇子掉在床上,而她只顾着哼吟起来。
只是,时间一长,她不免又觉得太单调了点。到底不是真人,就算有点花样,来来回回,也不过就是那些,连性器都如出一辙,这一个那一个,全是千篇一律的人形震动棒。她原来还不觉得什么,不太用心地将系统白送的那个哥哥当作姜若山的拙劣替代品,也就凑合着用了,然而,自从有了姜若山,一切都变得不同既往,好端端的玩具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问你话呢,”恍惚间,何公子拧了一把她腰侧的软肉,催问,“怎样自渎,既然罚都罚过了,不妨再让我看看,开开眼界。”
她嗯了声,手伸过去,摸自己的阴蒂。这个角度,对方应该是看不到的,但她也懒得管,只顾自己摸得爽,头还抵在他肩膀上胡乱哼哼,偶尔手指掠过两人的交合处,以示自己是真在自慰,没有偷懒。她爽得太过,红嫩的肉粒肿得凸了出来,在软肉的层层褶皱之外,指尖摸着,也觉得滚烫,甚至一跳一跳的,在她手下抽搐。婵婵自己用了点力气,摸得高潮了一回,能感觉到穴里的水浇出来,淋透了那根性器,穴肉也痉挛着绞紧了。
双重刺激之下,对方也到了阈值,射在她里面。她直起身,犹豫着是否继续要说爽,也还是爽的,但偏偏就是差了点什么。这下她又想起姜若山了,正思索要不要再问他一句进度如何,瞥了一眼定位界面,当即吓得清醒了大半:地图上的那个仙修标记已经不在地下,而是移动速度极快地向她靠近,眼看就要到了。
婵婵慌里慌张地从何公子身上下来,半硬的性器在退出时刮过内壁,她腿一软,跌在床上,脸也忘了遮掩。何公子好像发觉不对了,看着她,瞪大了眼睛正要说什么,房门豁然被推开,她扭头,果然,姜若山就在门口。
好一场捉奸在床,她瘫在床上,一看就是被里里外外玩透了的样子,穴里的白浊还在淋淋漓漓地往外流。姜若山眯了眯眼睛,慢慢地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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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浸透了折扇上的淫诗(折扇抽批/蛋是抽阴蒂)
婵婵下意识地想跟他说,我可以解释,话到嘴边,在舌尖上转了个圈,咽下去。
她好像还真的……没法解释。
相比之下,那位何公子的反应比她快多了,起初还想问什么人胆敢搅扰他的好事,察觉事态不对,扭头看清了婵婵的脸,想也不想,对姜若山申辩:“我认错了人……是她勾引我的!”
姜若山一挑眉,看着婵婵:“是吗?”
她并了并腿,往后缩了缩,没应声,何公子还在一叠声地说是,被他扔了出去。婵婵目送着他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往外跑了一截,还不忘折转回来给他们关上门,临走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她眨眨眼,答非所问:“我之前明明问过你了……”
她的确问过,姜若山也确实是看出来了,收到她消息的时候他正摆弄一个鲁班锁,顾不上细想,结束了,仔细看看,便从中读出别的意思她就事论事的时候,可从不叫他“仙长”,当时的消息,分明是求欢,至于现在,这是刚被别人操爽了,才来跟他“互相尊重”的。
倘若婵婵再冷静片刻,也许他自己也就反应过来,这突如其来的占有欲实在不够理直气壮。然而她毕竟没爽够,审时度势,心里多少还有点对于姜若山竟然会为了自己吃NPC的醋的欣然自得,舔了舔嘴唇,道:“奴是被下药了,仙长饶了贱奴吧。”
“下药那也就是说,你的确勾引他。”姜若山冷哼一声,“该怎么罚,自己说。”
婵婵躺在床上,欠着身,后背又往后蹭了蹭,抱着自己的膝弯,张开腿:“贱奴不该用骚逼勾引别人,请、请仙长……扇贱奴的穴。”
抬起腿的时候她就后悔了,才一动作,穴里的精水又往外流,就算是假的,视觉效果也足够有冲击力。她紧张地扣紧了自己的大腿,指尖用力。姜若山看着那细细的、甚至在发抖的手指,指尖发白,指甲盖透红,忍不住又嗤笑。这样淫靡的穴口,他可不愿意用手去扇,本来打算先用个洁身咒,准备施法的指尖一顿,忽然看见一柄折扇堪堪悬在床沿,重心摇晃,将坠未坠,他有了新想法,伸手便抄过来,展开看了看。
行书潇洒,写的是一首淫诗。“春水出林岫,横陈……红湿痕。”姜若山念出来,觉得颇为应景,折扇合上一半,牢牢握在手里,啪的一声,对准红湿的阴户抽了下去。
“呜!”
淫荡穴口抽搐得厉害,吐出更多浊液,一半沾在了扇面上,一半顺着臀缝往下流。之前早已被鞭打、操干以至于红肿的肉穴不复娇嫩,此时肿得更厉害了,姜若山啧了一声:“勾着野男人把你操成这个样子。”说着,更用力地又抽下去。
和鞭子抽过来的痛感不同,硬物抽打之下,热烫的痛感连成一片,不尖锐,也不能抚慰穴里的瘙痒。扇面微微张开一骨,每次鞭笞都覆盖整片逼口,一截纸质扇面拍上肉体,清脆又响亮。婵婵仰着头,呜啊乱叫,不敢躲,更用力地攥着自己的膝弯。
小穴很快肿得厉害,像是可怜的面团,肉唇胀大,两瓣阴户紧紧地挤在一起,夹得中间的淫荡洞口只剩下一道细细的缝隙,偏偏还是不知羞耻地渗水。白精已然在抽搐之间吐干净了,此时往外流的,只是透明的淫水,涓涓不断,还真是春水出岫,浸透了折扇上的那首淫诗。
手里的折扇很快就变得沉重起来。姜若山掂了掂,暗笑着更用力地握紧,仍旧是毫不留情地抽打,眼看着现在露出来的这一骨扇面都湿透了,微微调整一下,再露出下一折来。扇面抽在软肉上的声音渐渐不似先前那样,从脆响变成了闷响,好像是拍在浸透了水的纸片或布团上,偶有一声响亮的,是一小片淫水被拍得溅起水花的音色,更多的时候,扇面之下,仿佛是一团泥泞的水泽,湿答答黏腻腻的,仿佛还在热情地挽留。
而听她的叫声,居然是越来越爽了。 婵婵紧绷着腰,随着每一次抽打微微地颤,起初看着像是要躲,渐渐地,如同主动迎上去一般,肉缝蹭着扇面吐水,扇子一击即离,举得高高的,也扯不断连着穴口的一道亮晶晶水丝。
眼看着整片扇面都被染过了一轮,姜若山重新展开折扇,墨色的字迹已经被洇开了,辨认不出原先的文字,他笑出声来,信手抛给她:“这才叫题扇的淫诗。”婵婵偏了偏头,扇面蹭着她脸颊上,也将湿漉漉的水光拍上去,她可怜巴巴地哼了一声,说:“谢谢仙长赐罚。”
腿心已经肿成了深红色,这下看来,这团软肉分明不是被别人操肿的,是被他生生抽肿的。姜若山再看她这个样子,也顺眼了很多,显得娇弱又乖顺,看不出之前四处勾人的骚浪模样。他一时又有些心虚和心软,伸手,安抚地轻轻摸了摸可怜的小逼。
他的手指微凉,被抽肿的肉唇滚烫,才摸上去,婵婵就叫出声来。他立即停了手,问:“疼?”婵婵生怕他不肯摸了,连连摇头:“仙长摸摸,仙长摸了就不疼了,仙长再摸摸婵婵的小逼……”边说着,用力挺起腰来,将软烂肉穴往他跟前送。
细长手指在隔着一层盈盈的黏腻水光,摩挲着热烫的软肉。刚才他忘了特意照顾前面的淫荡肉粒,没将她的阴蒂也从软肉保护之下剥出来抽肿,肿得再也收不回去,此时掏弄了两下,算是讨好,让她软软哼着声流出更多水。而姜若山的指尖顺着流水的肉缝,在中央微微一按,手指没入到甚至更加灼热的穴口里去。这样一来,被肿胀肉唇堵在穴里的大股淫水有了出口,顺着他的手指,潺潺地向外流,黏糊糊地拉着丝,慢悠悠滴到地上去,积出小小的一滩。
婵婵被他摸得舒服了,一叠声地说谢谢仙长,又是谢罚,又是谢赏,这就更像是扇面上那句已经糊得看不出来模样的诗,结句是,“巫山亲荐枕,婉转谢承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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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的日常任务之前,姜若山记起这次被他好心放过的小肉粒来,起了玩心,要把该抽在小逼上的五十鞭子全加给更加敏感娇嫩的阴蒂他才说出来,婵婵睁大眼睛看着他,眼神里都是他已经熟识了的既害怕又期待。他故意问:“怎么,不让?”
“没有没有,贱奴不敢,仙长说抽贱奴哪里,就是哪里该挨鞭子……贱奴求仙长赐罚。”
眼看她紧张得大腿根绷紧了,姜若山憋住了笑意,没表现出来,抬了抬下巴:“那还不快点剥出来挨抽。”
日常任务是系统负责,明明精准得很,本来不必她自己拨开小逼。不过既然得了命令,婵婵不敢不从,吊在空中艰难伸手,看不见自己腿间情形,摸索了好一会儿,才将阴蒂从堆叠的皮肉保护中剥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鞭子刚刚好落在肉粒的尖头上,婵婵尖叫出声,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大声之前,鞭笞的痛感被她削去了九成,除了痛,剩下百分之百的快感,而现在,径直抽在最敏感的阴蒂上,纯粹的快感未免太过分,几乎和痛感同样激烈,在她脑海中如同烟花一般地炸裂开来,刺激得她一时只知道放声浪叫,说不出话,哭也哭不出来,手指战栗地按着软肉,用力到浑身发抖。
才三鞭,逼口猛烈抽搐到喷射出晶亮的水柱。
“不、不……不,啊啊啊不要!不,仙长,不要……贱奴不行……坏了……呜啊啊啊!小逼抽坏了,呃啊!不、求、不要,求、饶了贱奴……”
她语无伦次地乱喊,什么都顾不上了,爽得头皮发麻,却又因为过分强烈的快感而害怕,想要伸手捂住脆弱的腿心,才挡了一下,双手手腕也被绳圈套上,扯开。此时红肿的肉粒已经不必她自己伸手剥出来,被抽得收不回去了,即便没有鞭子,裸露在外,一阵风吹过,也能让她抖着腿流水,何况还有这样严厉的抽打。
十鞭过后婵婵嗓子都哑了,姜若山挥手让系统暂且停下,让她喘匀了气,她才能说出话,便是求饶:“别、呜、别抽那里,要坏了,贱奴的骚豆子被抽坏了,仙长饶、饶了贱奴,贱奴坏掉了……”
“疼吗?”他伸手去摸,小肉粒被指尖一压,突突地跳,“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