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婵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见姜若山不冷不热地来了一句:“挺熟练啊。”
她捧着奶子蹭人的动作跟先前一模一样,不知道做过多少回。姜若山此时心里又泛起微妙的不爽,自己根本没意识到这简直是在吃醋,只是问她:“刚才用这对骚奶子勾引人了吗?该怎么罚?”
“勾、勾引了……”婵婵本来都累得想下线了,偏偏被他这么一问,小穴又收缩了一下,忍不住开始流水,对惩罚也期待起来,“贱奴知错了,骚奶子该挂东西,求仙长赐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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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运送小奶猫(乳环/奶子吊重物)
婵婵边认错,边托着自己的乳肉,跪直了,手指夹着乳尖碾硬了,等着他罚。媚修的身体恢复速度很快,之前做日常任务时抽到破皮的乳尖早就恢复了,被揉成挺立的红樱。姜若山看出她显而易见的期待,不想轻易放过她,在干坤袋里找了找,却没想出什么恰当的东西用来吊着,吩咐:“之前的乳环呢,先戴上。”
她很快就找了出来,比划在自己胸前,又不太忍心下手。姜若山没放任她犹豫太久,调动灵力,让那枚小小的银圈意识到了自己的使命,尖锐的银针刺穿粉嫩的肉粒,在娇软的叫声中咔哒扣紧。“自己舍不得动手,就把手背到后面去。”他毫不心软,命令。
婵婵背过手,挺着胸,看也不敢看了,感觉到另一侧乳尖上也传来尖锐的寒意,咬着唇,还是在穿环时嗯吟出声。此时款式简单的银色小环扣在了艳红乳粒上,衬得白的更白,红的更红,格外诱人。她又哼了两声,开口:“仙长,贱奴好痒……求仙长罚贱奴的骚奶子。”
姜若山嗤笑一声:“你究竟是求我罚你,还是求我给你解痒?”
“都是,”她乖乖承认,手还老老实实背在身后,大腿根却已经开始不安分地又夹又蹭,明目张胆地在他眼皮底下发骚,“仙长快罚贱奴的奶子吧,把下贱的骚奶头拉长,嗯……吊着东西晃……”
姜若山手里拿了一对香囊,正往里装银铢,装成鼓鼓囊囊的两个小袋,灵力一指,香囊就吊了上去。如她所愿,乳尖被这么沉甸甸的一坠,立即拉长了,婵婵呻吟一声,弓起身子,手撑在身前,趴伏着,香囊几乎垂到地上。
“在我找到更合适的东西之前,先用这个。”姜若山往回城的方向走,仙奴索还牵在她脖子上,警告般地拉了拉,明明头也不回,却仿佛能看见她偷偷让香囊贴着地面好减轻负担似的,“好好爬,不许偷懒。”
“呃嗯、贱奴不敢。”婵婵又弓了弓身体,跟上他,不过比起乳尖上的重物,眼下占据她脑海的却是另一件事,之前在城里的茶肆喝了一大碗茶水,她本来腹内空空,此时不免想尿。腿根夹得更紧了,她只盼姜若山会在她憋不住之前结束惩罚让她独处或者干脆下线,这一走神,又被拽得踉跄了一下。
姜若山正被别的东西吸引了注意,他手上的戒指微微一亮,是提示周边有可以领取的任务。要是放在平时,他也不会在意,这种小任务无非是跑跑腿,若不是顺路,不值得特意找来做。但今天不同,他有意要带着婵婵绕路,和她说了,便要去找。
婵婵上身下身都又是胀又是爽,头脑发昏,完全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便被他牵着离开了大路,爬到地面粗砺的草丛里去。跌跌撞撞跟了十几步,姜若山哦一声:“找到了……这个好。”于是她很快看见了任务说明:帮助三只小奶猫找到狸奴祠。
旋即她也意识到了“好”在哪里,吓了一跳,还没细想,姜若山施了个咒,地上篮子里的布帕悬空,托着小奶猫,取代了那两枚香囊的位置,巾角穿过乳环打了个结。
“小心点,地上有石头,别磕着小猫。”
小奶猫在帕子里爬来爬去,动个不停,婵婵痒得夹紧手臂,蹭着乳肉,却缓解不了,听他声音温和,叮嘱的却是这样的事情,几乎要哭出来:“呜、呜嗯,贱奴、贱奴知道了呜……”
姜若山收回视线,根据系统提示,去找狸奴祠。婵婵跟着他,胸前吊的布袋晃得厉害,扯得奶子跟着晃,还有她肚子里的水,似乎也在晃个不停。她只觉得自己要被逼疯,什么都顾不上想,连路也不看了,闭着眼睛呜咽着凭感觉跟着他爬行,脑海中只有酸胀不已的快感,还有小奶猫呜呜咽咽的哭声。
她哭起来真像小猫,混在一起,几乎分辨不出来了。姜若山心里暗笑,听得颇为享受,放慢了速度,不时扭头看她。两颗深红的肉粒已经被拉成了长条,爬行的动作间,布巾反复拉扯乳肉,兜着沉甸甸一团,布包不断变着形状和重心,可以想象爬得还不太熟练的小奶猫怎样在布包里跌跌撞撞,每次跌倒,对那对可怜的奶子而言都是恶狠狠的一拽。
婵婵扭着肩膀,不断用手臂内侧去磨蹭乳肉,可惜这样既不能解痒,也不能缓解丝毫压力,完全是毫无意义的挣扎,只能让她消耗更多的力气,也爬得更艰难。她话都说不出了,只是呜呜地哭,有时候咬紧了嘴唇,哭声还是止不住地泄露出来。
姜若山也很快察觉到她奇怪的姿势,她爬行时,腿并得很紧,起初他以为只是发骚夹腿,后来渐渐意识到不像,仔细想想,回忆起之前的那碗茶水,也就明白过来。当时他自己不渴,就是随便抿了两口,不过她爬得累了,再加上他临走前随口说了句“喝完”,婵婵喝了那么多水,现在憋得难受,也理所应当。
不过她自己不说,姜若山就装作不知道。等找到狸奴祠,婵婵跪趴着,毛茸茸的小东西从她胸前拱出来,她还是哭得停不下来,瘫在地上不肯起身:“仙长、仙长饶了贱奴的奶子,骚奶子被拉长了呜呜……贱奴不敢发骚了,骚奶子知道错了,仙长……”
姜若山慢悠悠地问:“真不敢了?”说着,蹲下身,托起她的乳肉,在手里揉了揉。两团软肉被玩得颇为凄惨,此时受到抚慰,自然是热情地在他掌心里蹭,而婵婵嘴上还在说:“不敢了,骚奶子再也不敢了……”
他笑笑,还是放过她,刚说了句今天饶过你,婵婵当即欢天喜地地说句谢谢仙长,紧接着,不给他半点余裕,飞快地下了线。姜若山目瞪口呆,在原地愣了愣,还能听到小奶猫喵呜呜的叫声,无奈地笑出声来,摇摇头,也退出游戏。
摘下头盔,他便听见哐的一声,有人把家里的门摔得震天响。姜若山翻了个白眼,扬声:“姜小蝉你跟门有仇吗!”
回应他的是另外一声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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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现实-好喜欢哥哥,最喜欢哥哥(自慰)
姜小蝉摔了自己的房门再冲进洗手间,坐在马桶上,才想起游戏里快把她憋疯了的感觉影响不了现实,稍稍有些尴尬。而乳肉被拉扯玩弄的触感也还留在那里,她低头,勾起吊带,往蕾丝睡裙里瞄了一眼,乳尖红红的,只是半硬。姜小蝉深吸气,定了定神,若无其事地冲水,洗手,出门,看见姜若山从房间里出来,瞪着她:“干什么呢?”
她皱眉,不甘示弱地瞪回去:“我上厕所怎么你了?”姜若山忍不住又想翻白眼:“你摔门那么大声是叫我出来迎接你吗?”姜小蝉被他噎得一顿,很快反应过来,回嘴:“我看你是应该出来迎接我,不然就惦记着打游戏,你跟你家婵娟乐不思蜀,你还记得你有个亲妹妹吗?”
姜若山无语,按了按眉心:“我哪里不记得你了,姜小蝉你摸摸良心,摸得到吗?拌晚饭里吃了?晚饭是你自己做的吗?”眼见小姑娘理亏闭嘴,多看了她两眼,对她清凉过分的吊带睡裙见怪不怪,可她皱着眉又凶巴巴问:“干嘛!”脸还红了。
这让他不能不怀疑,问:“这么大火气,被谁惹了?有男朋友了?”
姜小蝉一愣,义正词严:“没!有!哥你到底要问多少遍啊,都说了没有男朋友,有了肯定让你看,你第一个看!”
姜若山一挑眉,没再问,没想到她立即就把问题抛了回来:“那你呢,你有女朋友了吗,那个婵娟,是你女朋友了吗?”
“人家不叫婵娟,叫婵婵。这跟女朋友有什么关系……”不知道为什么,他避过了最简单的是与否的回答,自己还没意识到这微妙的态度,就看见姜小蝉撇了撇嘴,神色夸张,阴阳怪气:“啊对对对,叫婵婵,婵娟的婵,人家是你的月亮美女,我是丑丑的小虫子呗。”服了她了,姜若山笑出声,声音也软了下来:“谁敢说你丑啊。”
姜小蝉表面上还是脸色不善,翻白眼的样子跟姜若山如出一辙,回到房间关上门,扑在床上,脸埋进被子里,深呼吸,心里还有小鹿乱撞。最近在游戏里见惯了姜仙长,刚才的对话简直用尽她的演技和临场发挥能力,本来是计划好的,连姜若山要说什么都能猜得到,然而他弯着眉眼笑起来,还是让她心跳加速。
哥哥真好看啊,姜小蝉想着想着,家里这个姜若山和姜仙长在混沌的脑海中混为一谈,她的手也伸到衣服里面去。姜若山有那么喜欢巨乳吗,她自己的胸不够大,但总觉得哥哥不是那样只看外表的人,总之先骗过来再说。姜小蝉揉着自己的乳肉,呼吸越来越重,在被子里几乎喘不过气来,揉够了,手又接着向下。
想被哥哥操。
想被哥哥玩奶子,玩阴蒂,玩小穴。想要哥哥的手在这里摸来摸去,想要哥哥的手指从这里伸进去,在软嫩的内壁上摸索,然后操进来被哥哥的鸡巴操会和游戏里一样舒服吗,姜小蝉总觉得自己的手指不够舒服。她在床上拱了拱,伸手到床头柜抽屉里,摸出了跳蛋,长摁开关,嗡嗡的震动声被她压在身下,抵到阴蒂上,喘气声在被子里团成一团。
轻一点,轻一点,别叫出来,别被发现。她听见姜若山的脚步声在房门外,穿过走廊,大概是朝向厨房或者卫生间。她舍不得现在停下,反正姜若山不会来开她的门,她放肆地继续,只是整个人拼命地往被子里埋,像只鸵鸟,呼出来的热气蒸腾在被褥和脸颊之间的小小空间里,熏得她满脸又红又烫,伴随着潮湿的快感和羞耻。
脚步声又来了,近了。她肆无忌惮又不由自主紧张得要命,身体用力,腿夹得更紧,手也按得更紧,跳蛋死死压着阴蒂疯狂震动,甚至一不小心还又调高了一档。姜若山在门外叫她了:“小蝉,出来吃草莓,我洗好了,小蝉?不是生气了吧?”
姜小蝉咬住了被角。吃什么草莓……想被哥哥在身上种草莓,想要哥哥……
见她迟迟没有反应,脚步声再次远去,只是没有停下,就在不远不近的门口。姜若山在想什么,觉得她生气了吗,猜测她只是单纯没听见,在等她出去吗,但无论如何他一定想不到,他的妹妹在房间里想着他自慰,自己的手指抚慰不了饥渴的小穴,只能用力捏着跳蛋抵在阴蒂上,阴蒂酸软手指发麻,空虚的小穴一张一合,想的都是被哥哥操进来。
如果是哥哥的话,一定会很舒服,比游戏里的NPC还要舒服。哥哥会喜欢操她的小逼吗,会喜欢玩她不那么肥软的奶子吗,也会掐她的腰和腿和臀瓣上的肉,留下红色的手印吗?或者,像对待婵婵一样,把她当作他的所有物,他的小母狗。姜小蝉在全息游戏里玩得花样百出,其实把痛感调到了最低档,她怕疼,姜若山肯定也舍不得她疼,但,如果是不那么疼的呢
她想……想跪在哥哥脚边的长毛绒地毯上,蹭哥哥的膝盖,被哥哥玩奶子,玩得舒服了,就凑过去用牙齿咬着哥哥的内裤往下拉,舔哥哥已经硬起来的鸡巴。就算舔不好,如果是哥哥的话,肯定也不会真的生气的,看起来要抽她耳光,其实也只是高高扬手轻轻落下,提醒似的一拍,然后把她拉上去,抱在怀里,玩她已经湿漉漉的腿心软肉,玩够了,操进去,把她填满,性器在软热的穴里抽插,姜若山一定会夸她又紧又好操,还会问她舒不舒服,爽不爽,喜不喜欢。
喜欢的,好喜欢哥哥,最喜欢哥哥。
这时候,姜小蝉之前随手扔在床上的手机忽然在她眼前不远处亮起来,备注“哥哥”后面跟着的那个粉色小爱心图标好像也在欢呼雀跃,姜若山大概是猜她没听见,给她发:“餐桌上有草莓。”
姜小蝉长长地嗯了一声。她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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