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应该吃震动棒的醋。”
小蝉咬咬牙:“我都说了你根本不知道,是你吃醋的问题吗,你刚开始吃醋我又没说什么!”
他想了想,痛心疾首地反省:“我不应该得寸进尺。”自以为这下总该对了,她却接着问:“还有呢?”
姜若山皱着眉,又想了想:“我不应该罚完就走,我得意忘形,现在真的知道错了。”
“知道了啊?”小蝉看着他,无端地被“得意忘形”的形容取悦,眨两下眼,气忽然也就消了,勾勾手指,“那你过来。”
马车刚好在莲花寺前停下,她跳下车之前,在姜若山脸颊上亲了一下。小姑娘的恼火来得凶猛,去得也快,现在又跟没事人一样。既然他们来这里的理由是养伤,她理直气壮地要姜若山把她抱上寺庙前高高的一百零八级台阶。想是摄政王派人打了招呼,给他们引路的知客僧笑得有点意味深长,她也不管,由着姜若山把她一路抱到禅房里去,这才跟他说,快五十级了,五十级的任务,便是在这寺里做一个梦,“证道心”。
姜若山问她:“看过攻略了?”她摇摇头:“看了也没用,都是诛心的问题,每个人遇到的也不一样,大概就类似……你搭档和你妹妹同时掉进水里你先救谁。”她顿了顿,挑眉看他,那神色,明摆着是想问一句先救谁,但转念想想,她都掉码了,何况姜若山在游戏里捏的那个妹妹也实在没用心,做这个选择,未免太简单。
姜若山却压根没想到那个“妹妹”也是妹妹,看着她,说:“那不是便宜我了,我可以一起救。”
后来在幻境里,他的决定也做得轻易,似乎无论面对什么样的问题,都可以把小蝉从头夸到尾,一言以蔽之,她千好万好,哪里都好。直到天道遥遥又问:“倘若她要离你而去,也好吗?”
姜若山终于迟疑了,沉思良久,摇头:“她要离我而去,不好;但纵使她要离我而去,她也是好的。她做的决定,也都是好的。”那个声音再追问,既然她事事都好,为何唯独离去不好,他笑笑:“不好,当然只能是因为我不好,还不够好。”
那时候他的确认真想了,设想姜小蝉有朝一日要离开,觉得难过,又咽下这口难过,说出来的是真心话姜小蝉之前和他说,她是认真的,深思熟虑,一心想白头,他自然都相信;可是,她毕竟还这么年轻,没有见过多大的世面,偏偏这个世界过分辽阔,姜若山自认不是万里挑一的人中龙凤,她将来若是有更好的选择,那只能是因为他自己不够好。
不过这种伤怀没有持续太久,他还算顺利地过了“证道心”的这一关,自觉过得太轻易,除了夸小蝉,也没说什么像样的话,紧接着,回过神来,看见小蝉在床尾打坐,还沉浸在梦魇般的状态里,嘴里喃喃地说“仙长哥哥”。
姜若山凑过去,听她重复了两遍“我选仙长哥哥”,顿了顿,又说:“他对我好。” 旋即又沉默,支支吾吾,说不下去。
好像也不能怪她,若按照剧情里的部分看,很难讲姜仙长对她好在哪里。姜若山有点幸灾乐祸,心里想,也不是不能解释,吃醋未尝不是一种在意,何况他哪次也没真的伤到她。然而他盘算好的这种说法却来不及教给小蝉,他只能在旁边听着小蝉犯难。好一会儿,她忽然灵机一动:“仙长最好用。”
姜若山脸色瞬间就变了,可是小蝉不知道,她总算找到了万能的答案,隔一会儿便要重复一遍:“他最好用,仙长哥哥尺寸好,体力也好,有利于修炼。仙长是最好用的一个。”
等她总算说完了,志得意满地从幻境里出来,甚至伸了个懒腰,睁眼,撑在两边的手忽然软了,浑身都使不上力,呆呆地看着姜若山,顿了顿,干笑了两声,说:“你……也结束了啊。”
姜若山点点头,似笑非笑地看她:“是不是很好奇,我听见了什么?”
小蝉接着笑,往后退了退,被他拽住了脚腕。
“最好用的一个,是吧?”
留言/送礼/评论
29喜欢被叫小骚货(扇奶/踩奶/内裤堵嘴/边炒边指检后穴)
“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以至于我的小炉鼎已经忘记,到底谁是拿来用的那个?”
小蝉看着他,缩了缩肩膀:“炉鼎没忘……”她自己也知道这回躲不过去,被拽着脚腕滑到床沿,索性顺着滑了下去,跪在地上,可怜巴巴地拉着姜若山的衣摆:“贱奴错了,仙长罚贱奴吧,贱奴是给仙长用的东西,不该犯上……贱奴、贱奴该跪石子地,为仙长奉剑。”
亏她还记得这一条是写在契约里的,姜若山脸色好看了点,说:“佛门净地,外边的石子地是给你跪的吗?”小蝉抿了抿唇:“贱奴不配,那……那先记下,等下次再……”其实想也知道不会有这样的好事,果然,他嗤笑:“那你的意思是,今天就不罚了?”
“贱奴不敢……”她还没想好怎么办,姜若山抬了抬下巴:“不奉剑,那就奉茶吧,去,倒杯茶来。”
禅房里的桌上有茶具,小蝉应声,没有他的吩咐,自然不敢起身,膝行着挪了过去,跪在桌边倒了杯茶,再端着挪回来。还好茶是冷的,她托着杯子,不至于烫手,但这样跪着挪动,手里端得不稳,端回去,姜若山不免要挑她的错:“才这么一小段距离,挪得慢也就罢了,还洒了半杯。没用的东西。”
她举着茶盏,小声认错,听他说:“算了,再倒一杯来。”于是她只好再重复一遍,这回足够小心谨慎,既然他说“慢就罢了”,她便更慢,一点也不敢洒,捧到他面前,用力绷着手臂才不至于颤抖,总算等到他接过茶盏。她还没松口气,姜若山才喝了一口,皱眉:“怎么是冷的?”手一偏,茶水全泼到了她脸上。
“呜……”小蝉闭着眼,凉水顺着头发往下滴。他姜若山怎么可能现在才知道是冷的,要是热的,她才不肯给他端她自小怕烫,在家里连饭菜都没怎么端过。可是现在,她只能委委屈屈地申辩:“茶壶里就是冷的,不是、不是因为贱奴端得太慢……”
“这样啊……”他暗笑一声,根本就是故意折腾她,“冷的也行,再去端一杯来吧。”
小蝉又挪了两个来回,禅房的地面冷硬,她膝盖都磨红了,胳膊也举得又酸又僵。这才听姜若山嗯了一声,她还以为这就完了,自己心里也有点难以置信,却听他下一句是:“现在说说,该怎么罚你呢?”
她猛地抬头:“刚、刚才不是罚吗?”姜若山一挑眉:“我口渴了,你给主人倒水不是应当的吗,也能叫罚?”
游戏里哪来的口渴,他就是故意的。小蝉腹诽,不敢表现出来,生怕他还要接着罚,犹豫了一下,说:“那……罚贱奴……被仙长扇奶子。”她自以为这样说不会有错,反正他一直喜欢玩这对奶子,甚至还主动扯低了本来就松松垮垮的衣襟,捧着一双乳肉给他看。
她这个样子,姜若山更觉得口干舌燥,真想再喝杯水。他也确实伸了手,抓着乳肉揉捏了两下,玩得她抿唇低声哼哼,乳尖都硬了,直往他掌心里送,他忽然抬手,接连好几巴掌抽了上去,扇得白嫩乳肉左右甩动,掌印遍布。小蝉乖乖捧着奶子在原地,被抽得身体晃动,也很快摆正过来,接着被他扇,也不敢大声哭叫,直到他扇累了,才低低泄露出一声强忍的呜咽。
“知道这是罚你什么吗?”
“是罚……罚贱奴不知道自己的地位,不知道自己是给仙长用的炉鼎。”
姜若山笑笑:“还有呢?”
风水轮流转,小蝉想起不久前自己是怎么拿这话问他的,脸色一白,怯生生抬眼一瞥,思索一会儿,再说:“罚贱奴失言,对仙长不够恭敬。”
“就只是失言?”
小蝉咬着唇,点头。她当然要咬死了只是失言,否则,若说是心里真把他当“最好用的”,只怕要被罚得爬都爬不起来。不过好在姜若山也没追问,点点头:“这也确实是你的错处,不过……刚才罚的不是这个。”他故意顿了顿,等她惊慌地抬头,才继续说:“刚才扇这几下,是罚你自作主张,捧着奶子勾引我。”
小蝉这下是真后悔了,只因为捧着奶子被他罚了多少回,怎么自己就是记不住,好像胸前多出来这两团自己没有的软肉,就总是忍不住捧出来给他炫耀一下似的。她苦着脸,无措地眨着眼认错,不敢往他身上蹭,也不敢再自己想什么惩罚,只能说:“求仙长赐罚,贱奴不敢自作主张了。”
姜若山抬起脚,靴底压在软腻的奶子上,踩得软肉变形。她呜咽着,没躲,反而挺着胸迎上去,让他踩得更舒服,半个脚掌压在乳肉上,绕着圈碾压,抬脚的时候,留下凹凸分明的鞋印。他没玩够,但性器胀痛,叫她转过去,她便背过身,塌着腰翘高了屁股,反手按着白软的臀肉,伸长手指将小逼拨开。
姜若山这时候忽然想起,之前小蝉生他的气,会不会也有他不愿意在游戏里操她的缘故。倒也确实是他太敏感了,他反躬自省,想,这样软软嫩嫩流着水的小骚穴,如此主动地送上门来,该操还是得操。
这样想着,他也就解衣操了进去,小穴湿软紧致,很快适应了性器进入,灼热的内壁包裹着性器,吮吸按摩。小蝉原本以为他还要怎样折腾自己,没想到这么轻松,舒服得哼声,又在他往深处顶弄时忍不住淫叫,叫得略大声了点,臀肉上就被拍了一巴掌:“这是在禅房里,浪叫什么!”
她委屈地哼了两下,却又被顶得嗯啊出声。姜若山想了想,直接把内裤丢了过去:“管不住嘴,那就堵上。”小蝉看清了那团布料是什么,显然不太乐意,迟疑一会儿,说:“我……我能管住,呃嗯,我不叫了。”他嗤声,不相信,故意加重力气往她敏感点上狠狠碾了两回,却没能逼出叫声来,略一思索,又嫌这样看不见她的脸,将性器拔了出来:“嘴堵上,就不用跪在地上挨操了,让你上床来。”
小蝉心动了,攥着那团布,扭回头看他,终于还是被引诱了,皱着眉咬住裤角。姜若山看她的样子,觉得好笑,伸手捞她上来,坐在自己腿上,将绸布往她嘴里按:“嫌脏?要么换你自己的吧哦,差点忘了,小炉鼎连内裤都没得穿,每天都要露着小逼挨操。”
她缩了缩,呜咽一声,被羞辱得腿根更湿了。嘴里很快被塞得满满当当,喊也喊不出,都堵在嗓子里。虽然没什么味道,但被男人内裤堵嘴这个认知还是让她不自禁地翕张着穴口流水。又是羞耻又是发骚,姜若山看她脸红眼眶也红,啧声,将她压在床上又操进去,性器整根捅到底。
小蝉现在说不出话,哼个不停,想要他轻点慢点,什么都没发传达,眨着眼睛看他,可姜若山根本不管,气得她别过脸去。姜若山看她这样,险些要凑过去哄,忽然想起这明明是在罚她,笑出声:“你还生气了?”不再看她耍小脾气,直接将她翻了过去,跪趴在床上。性器还插在穴里,整个转了半圈,小蝉腰也软了,脸埋在床上,浑身发抖,也没力气挣扎,仍凭他玩弄,却忽然觉得后穴痒痒的,被他用指尖戳了好几下。
她紧张地呜呜两声,姜若山停手:“这里不让玩?”顿了顿,又说:“可是小炉鼎翘着屁股用这里勾引我,要是不让玩,是不是又要挨鞭子了?”
小蝉又被他的逻辑带歪了,没顾上想,若是不让玩,怎么会是勾引,更不应该挨罚,可她被操得浑浑噩噩,只觉得被他玩玩总比挨鞭子好,软绵绵地哼声,算是同意了,放松下来。可是哪里有这么简单,本不该被插入的地方慢慢戳进一根手指,试探,玩弄,她本能地紧张,不仅将手指咬得很紧,连前面的小逼也绞紧了,夹得姜若山快射出来。
他皱着眉,另一只手在臀肉上拍了一掌:“别夹,喂不饱你吗,骚货。”话音才落,便觉得肉穴深处涌出一股热流。姜若山愣了愣,忽然明白过来什么,低笑一声,俯身凑近她:“喜欢被叫小骚货是不是?原来今天这么不乖,是因为小骚货嘴堵上了,说不了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