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充耳不闻,只是将韩闻安的双腿大大分开,对着他的后穴,就开始猛烈肏干起来。
他的动作如疾风骤雨般迅猛,噼里啪啦的雨点打在窗户上,发出震天的啪啪声和水荡声,极速的撞击将韩闻安的屁股撞出层层肉浪,臀尖也因为大力的拍打而开始发红发热。
韩闻安的骚话说不出来了,嘴里除了吟哦,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只有支离破碎的词语往外蹦。
“呃……慢……慢点……嗯嗯啊啊啊!救命……要……死了!呃嗯嗯嗯!”
然而他的呻吟只是更加令男人亢奋,动作非但没有慢下来,反而越来越快,越干越深,他每一下都将巨根深深地捅进去,然后再整根拔出只剩龟头在里面,如此大开大合,大肆猛肏,带出来的淫水被干地四溅,咕叽咕叽的水声黏腻又淫靡。
韩闻安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后穴被填满,花心被肆无忌惮地摩擦顶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却无法射出来,前面被绑着的阴茎已经肿地发紫了,一跳一跳地急需喷发出来。
韩闻安双手紧紧拽着床单,双腿崩成一条直线,在半空中蹬动着,最后在男人的后背绞在一起。
月光笼罩下的房间里,两具肉体纠缠在一块疯狂地做爱,整个房间里都是令人耳红心跳的声音,韩闻安痛苦的哀吟,男人粗重的喘息,还有肉体凶猛的撞击声,让整个房间的温度极速升高。
韩闻安被男人死死箍在怀里,男人的动作快到他已经夹不住对方的腰了,大腿滑落下来,只能无力地瘫在床上大张着。猛烈的肏干让韩闻安再次攀上了高潮,即使鸡巴被绑着也硬生生挤出了一些精液,那里已经胀到了可怖的程度,再不放开,恐怕以后就废了。
韩闻安惧怕不已,高潮发泄不出来的感觉又爽又痛,再加上内心惶恐,所以扒着男人哭喊起来。
“好疼好疼……呜呜呜!我要射……放开我吧!求求你了……呜呜呜!”
哭起来的声音带着颤抖和情欲,惹人去狠狠地疼爱他。
终于,男人大发慈悲地将困着韩闻安性器的藤蔓解了开来,一重获自由,那里就开始断断续续地往外淌精水,在身后男人的撞击下一甩一甩的。
韩闻安这次射精,比起爽利,更多的是舒心,还能射出来,还没有坏。
射精的时候,他的后穴也会跟着绞紧,死死地咬着男人的巨物,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柱身上青筋的跳动。
韩闻安还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可男人却还在继续鞭挞着,在高潮中继续被刺激敏感点,爽地韩闻安头皮发麻,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对方撞出九霄云外去了。
最后,在韩闻安再次高潮射精的时候,男人终于也达到了顶峰,他掐着韩闻安的双腿高高提起抗到了肩膀上,然后搂着韩闻安的腿根发起冲刺,动作比之前快了一倍不止,粗大的鸡巴在后穴里凶狠地进出,将淫水打成白色的泡沫,艳红的穴口包裹着紫黑的鸡巴,一下一下承受着最汹涌的浪潮拍打。
随着巨物狠狠地顶到最深处,男人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接着大股大股的精液冲进了韩闻安的身体里,浇了他满满一肚子,将他彻彻底底地占有标记了。
射精过后男人的鸡巴并没有拔出来,而是还插在里面小幅度地耸动着。
韩闻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都是汗,整个人热腾腾地散发出情欲的气息。他以为现在终于能安心睡觉了,可是却忽然察觉到男人在他体内再次硬了起来!
他惊恐地望向上方的男人,只见对方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然后被掐着腰身,再次肏干起来。
自己发的骚,跪着也要挨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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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韩闻安差点死在床上,但第二天还是被饿醒了,眼睛睁开的瞬间他以为还是在晚上,整个房间里黑乎乎静悄悄的,男人并不在这。不过很快他就发现是因为窗帘被拉上了,厚实沉重的窗帘将外面的光景遮了个严严实实。
他颤颤巍巍地撑起身,头脑一阵阵发晕,他闭着眼睛强忍了一波眩晕和呕吐感,这才慢悠悠地下床,一瘸一拐地来到窗前拉开了窗帘。
一瞬间日头刺入房间,光线亮的韩闻安狠狠地闭了一下眼睛等待适应。
落地窗外面是一片残败的街景,居高临下地望去,只觉得寂寥。
透过玻璃的反射,韩闻安看见自己浑身赤裸精神萎靡,他抹了把脸,捂着肚子,半佝偻着腰,就走出了卧室。
昨天被拐来前就已经大半天没吃饭了,中间经历了这么多事,晚上又被好一顿折腾,现在早就饿地胃疼了。
他来到客厅,发现这个房子所有的窗帘都是拉上的,显得格外的阴暗,房间里早就断了电,为了方便找东西,他将窗帘全部拉开,这才就看清了房子的全貌。
韩闻安在厨房里翻箱倒柜地找东西吃,然而厨房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他撑着墙壁喘气,双腿也在止不住地颤抖,最后终于在客厅的壁柜里找到了一袋面包和一瓶水,这俩玩意出现的有些突兀,韩闻安猜测应该是男人特意留给他的。
饿狠了的时候觉得自己能吞牛,可真吃起来,半袋土司混着水就饱了。
半卧在沙发上歇够了力气,韩闻安就进了卧室给自己找衣服,他刚刚去浴室的时候发现根本就没有水,透过镜子看见自己满身的情欲痕迹,特别是胸前的乳头,高高胀起布满吻痕和牙印,大腿和腹部甚至还有白色的精斑。
可是没有水,他只能用毛巾干擦,最主要的是后穴里的时不时随着走动还有精液流出让他很是难受。
后穴红肿不堪,韩闻安忍着痛给自己清理,抠挖出大量的精液,他仔细地用毛巾擦净,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很多汗。
卧室里的床上也是一片狼藉,韩闻安目不斜视地在男人的衣柜里翻出了一件体恤、内裤和牛仔裤,都大了一圈不至。特别是裤子,皮带缠了两圈才系牢,裤腿也要卷起来,虽然不方便,但好歹比裸着强。
将自己收拾地勉强能见人了,他就开始琢磨起其他事。之前搜房间的时候就惊喜地发现,大门没有锁死,他人是可以出去的,所以韩闻安收拾好后就揣着吃剩的面包和半瓶水,打算趁男人回来前跑路。
防盗门外面静悄悄的,透过猫眼也只能看见昏暗的楼道,想了想,去厨房找了把菜刀,韩闻安这才猫着腰小心翼翼地开了门。
门锁转动的声音在寂静的楼道里响亮无比,韩闻安出了门,看见隔壁几户人家的门都紧闭着,昏暗的楼道里散发出腐烂的霉味,电梯已经停运,唯一的光线来源就是安全出口半掩着的门后面投射出的。
韩闻安握紧了刀,推开安全通道的门,进入了楼梯间,他所在的楼层是九楼,离一楼还是有些距离。
下楼梯时每一个动作都能牵扯到后穴,所以每一步都走得他龇牙咧嘴在心里痛骂男人,完全忘了昨晚是他自己主动勾引。
每到达一个楼层前,韩闻安都会停下来侧耳细听下面的动静,确定没有丧尸后才会往下走。
这一路上他在台阶和墙上看见了许多暗红的血迹,垃圾遍地都是,整个楼梯间里都弥漫着一股难闻的腥味,只不过还没有看见尸体这一点让他好过了许多。
然而在下到四楼的时候,韩闻安忽然听见下面传来一阵呜咽的哭声,细细小小的好像是个女孩儿,声音在空荡的楼梯间里回响,听得他汗毛倒立,肾上激素飙升。
啥……啥玩意在哭?
是人还是丧尸啊?
丧尸应该不会哭吧?
韩闻安脑海中迅速飘过三个问题,他在衣服上蹭了蹭汗湿的手,握紧菜刀,就朝四楼走去,虽然这场景怎么看怎么像鬼片经典桥段。
四楼的安全通道的门也是半掩着的,哭声就是从那后面传来,韩闻安咽了咽口水,扶着楼梯扶手,冲着门后轻轻喊了一声:“喂,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