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晚上去做饭时,徐烟忍着双腿的剧痛,轻轻推开了房门。
他没有把门锁上。
唯一的解脱就是赶快逃离,她好害怕他会随时那样子对待自己,说不定下次就死了!
来不及收拾行李,她只匆匆套上了一件吊带睡衣,便忍着疼痛,蹑手蹑脚的往楼下走。
厨房距离后花园还有一段路,以为自己会成功逃出去,却不曾想,男人直接转头看到了她,瞬间失控的放声怒吼,“徐烟!”
完了……
脑海里只有这个念头,她无措的往花园大门跑,徐宴时疯了一样的朝她疾步脉冲,一脚还没来得及踏出大门,秀发骤然被男人给抓死在手里,头皮裂开。
“额!”
“你他妈找死呢!”他气得粗喘着呼吸,红着眼瞪她,眼角的皱纹也狞人的挤在了一块,“你敢跑?我就是这样教你的吗?谁给你的胆子!不想活了!”
怒吼声震耳欲聋,头发被松开的瞬间,抄起墙壁上挂着的古木剑,往她大腿的伤口上狠狠一敲!
“啊!”
徐烟无声大哭着,跪在地上发抖的抱头,“爸爸,爸爸啊呜呜!”
一棍!
两棍!
专挑她伤口最重的地方鞭打,他气红了眼,屁股被打烂的血丝也流了出来。
看到见血,徐宴时颤抖的抓住木剑逼着自己停下来。
“为什么要跑!”控制不住的发怒吼出声。
“呜……呜疼,好疼啊,真的好痛!”
只是哭,怕的根本不敢乱说话。
徐宴时抱起她,快步往楼上卧室里走,这次将大门紧紧锁死。
徐烟蜷缩在床上,耳边只听着他在翻箱倒柜的找着什么东西,而她哭的泣不成声,抱住脑袋不知所措的蜷缩成一团。
等她被拽着胳膊,强行摁倒跪在床上,看到正对着自己面前的是一台黑色的摄像机,她记得,那是从小到大用来拍她,记录成长中各种趣事的。
“呜爸爸!”
吊带被从背后猛地撕开,嘶啦一声成了一团垃圾,扔在地上,跪在身后托起她的臀部,在解开裤子要插进去的时候停顿住。
他压低了眉头,不悦的神色看着红肿的肉穴,从抽屉里拿出了润滑油。
“眼睛看着摄像头!”
她一边哭一边抬头,盯着漆黑的镜头,冰凉的润滑油涂抹在阴道中间,硕大的肉棒格外顺利的插了进来!
“额啊!肚子……好涨,呜呜,涨!”
徐宴时拽着她的长发,强行让目光盯着前面的摄像机,一边干进花穴深处,在身后逼着问她,“自己叫什么名字,嗯?”
“徐……徐烟。”
“现在在操你的人是谁?”
“是爸爸,是爸爸!”
满意的回答他勾起唇,声音如同魔咒轻而盘旋,“你是属于谁的?烟儿。”
她两眼冒出眼泪,许是肉棒插得太深,脸色梗红的略显淫荡,肿着眼睛像极了荡妇般,“属于……爸爸!烟儿是属于爸爸的。”
“烟儿什么地方属于爸爸?”
“呜……”回想着记忆里,他教她说出的荤话,“骚逼,奶子,嘴巴,大屁股和骚菊穴,都是属于爸爸,可以让爸爸随便插……啊啊!太用力了,不行了,不行,烟儿会被操死的啊!”
身后人猝不及防的加快速度,垂下来的奶子疯狂前后甩动着,像是两个柚子般的累赘,她艰难的撑着床,头发拽着被迫仰起头,啊啊叫着,口水也从嘴角无意识地流下来。
“烟儿可真骚啊,爸爸的鸡巴干到你哪里了!”
“啊……子宫,龟头,呜龟头进去了!爸爸太用力了,要被操死了,快要不行了呜呜!”
前后奶子甩的飞快,几乎快要怼到面前的镜头上,成了重影,啪啪啪淫乱声不停作响着回荡在房间里,徐宴时咬着牙,舒爽的眯着眼恨不得将她干死!
“接着说烟儿,不准停下来,我是怎么操你的,给我说!”
“啊爸爸,爸爸的肉棒插进烟儿的骚逼里,龟头进到子宫了!肚子,肚子被爸爸的鸡巴撑大了,呜呜要怀孕了,怀孕……啊!”
他动作猛的停顿下,凑在她的耳边宠溺的询问,“烟儿愿意怀上爸爸的孩子吗?”
她张着樱桃小唇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神志不清,眼神迷离的哈着呼吸点头,“愿意……烟儿愿意,怀上爸爸的孩子,烟儿是属于,属于爸爸的!孩子也属于爸爸。”
背后传来令人发颤的哼笑,突飞猛进的速度,徐烟倒在床上啊啊尖叫着抓紧床单,生怕被身后男人顶得魂飞魄散!
只是一次高潮将她送到了巅峰,爽的脚趾蜷缩,突然大脑一片空白,倒在床上晕了过去。
不知疲倦的人,还继续在她身上卖力操着无意识夹紧的骚穴,播种在她的体内。
“记好了!你永远都是我的,永远都是!”他语气阴森的肯定。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过了多久,徐烟只记得每天睡觉醒过来都是在被操的途中,不是双腿分开的跪在床上,就是被男人架起来,趴在沙发上,不知疲倦的肉棒永远在她的阴道里面插着。
摄影机里录好的,她亲口说出自己是属于谁的,这段录像被投射在了天花板上,只要在她脑子清醒的时候,无时无刻的播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