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1 / 1)

他越说越咬牙启齿,又开始扯拽住她的头发发怒,“天天被我关在屋子里操,我就不信你一个月怀不上一个孩子!”

“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啊!!”

“无冤无仇?”他硬起的巨物毫不怜惜,冲破肿起来的阴道穿刺进去,“哼,你怎么知道无冤无仇,我看上你了,既然你不肯从了我,那便是有仇!叫啊,不是在床上挺会求饶的吗?骚货,给我叫!”

啪!

两个巴掌轮扇在她皮破肉烂的臀部上,徐熙大哭,头皮被拽的已是惨不忍睹,“啊,别拽了,别……别拽了额啊!烂掉了,轻点,我会烂掉的呜,轻哈…”

前后甩动的奶子成了累赘,往下垂着不停荡漾晃在半空中,他在上面轮扇打着巴掌,掐在手心里几乎要将它给捏爆!

“啊啊啊!”

“叫的动听一点!怎么跟杀猪一样,被我操这么久还不知道我喜欢你什么样的声音吗?”

他露出一侧虎牙,在她看不到的背后,笑出兴奋的弧度,拿起了她的手机。

徐熙低头掉着泪,咬住牙艰难的忍痛,从嘴里发出怪异的呻吟,“啊……轻点,轻点啊别插了,捅进去了,子宫被戳烂了,烂开了。”

“你给我念旁白呢?再这样信不信我干死你!”

“呜呜啊~哈,爽,好爽,救命,要被干死了……救我,救救我,插进去了~龟头插进去了嗯哈!”

随着他的插入速度慢了一些,知道这样的讨好有用,她便开始叫的声音更大,“爽,好舒服,好舒服老公!插的好厉害,爽嗯,要被顶到高潮了,我要高潮,求你给我嗯啊……给我哈!”

配合着卵蛋拍打的声音,这段通话,给那头拨打过去的男生,听得一清二楚。

嘟。

对方挂了。

秦荌看着亮起的屏幕,嘴角的笑越来越狰意,他将录音保存下来,发给通讯录中的每一位男性,只要是有聊天记录的,全部一一发过去!

然后扔下手机,从后面抱住她,搂住那对柔软的软奶挤压在手臂中,用他最锋利的虎牙,咬上脆弱的肩膀!

“啊痛啊!好痛啊!救命呜呜啊救命!”

徐熙扯着嗓子崩溃的嘶哑大喊,抓着被子不停的想要往前爬,肩膀上的撕裂,疼痛传遍身体的各个角落,甚至都要将她的骨头碾压成粉末!

“给我闭嘴!”

他舔着咬出来的鲜血,沉迷在她满身淤青的皮肤上,留下更多一模一样的牙口和伤痕,弓着腰从背后操她,用最原始的姿态,臀部摇摆拼命朝里发动进攻,粗大的龟头顶进子宫里面,把她阴道深处的嫩肉撞击的悉数崩溃!

“干死你,你是我的,是我的!妈的,屁股大奶子也大,在学校里面勾引了多少男人!被我操烂了你就是我的了,怀上我的孩子,你他妈还想往哪里跑!这辈子都是我的,听到了吗!”

“说话啊!叫什么叫,给我说话,说你听到了,说啊!”

抄起床边的皮带,在她皮伤肉绽的脊背上抽打十几下,徐熙扯着破碎的嗓音,“知道,知道!”

“你知道什么了骚货!”

“我是你的!呜我是你的啊!我知道了,知道了!”

“操你妈,越往你里面顶流的水越多,果然天生是个骚货,要不是我把你抢过来,你现在还在哪个男人的胯下被他插着鸡巴呢?会有我的大吗?还是一直给你发信息的那个学弟,嗯?”

“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是你的,求求你轻一点,我是你的啊。”

她脆弱的小手抓住身下羽绒被,用力捏紧在手心里崩溃大哭,眼泪一滴滴往下掉,看着自己胸前疯狂甩动的双乳,只觉得恶心又肮脏。

可人为了舒服和生存,什么谎话连篇她也说得下去,只要让他心情好,自己就不会受这么多苦了,只有让他开心才能做到……

徐熙叫的更加起劲,“操死我吧!都是你的,老公,干死我,呜呜我是你的,操死我!”

“好啊,满足你。”他勾着自信的笑,还怕她不满意,摁着她的腰,突发起来的猛力进攻,甩动的卵蛋几乎成了重影阴影,不停的往里用尽全身力气撞击着,干死进去!

“操死你!骚逼都他妈的要被我给操烂了,还流这么多的水!天生就是个淫货,贱人!说你是不是?”

“呜……我是。”她用力吞咽着口水,哭腔大声喊叫,“我是!”

这一声直接让他暴虐四起,在她屁股上抡了十个巴掌,肿到流血,怕她刺耳的叫声引来邻居怀疑,这里别墅密集,卧室并没有注重去做隔音。

摁着她的脑袋压在床上,脸埋进被子里,一瞬间她连呼吸都无法喘动,更不要说叫了,差点被他失手摁死在这里!

“唔唔……唔唔唔!!”

越操越上头的男人根本没注意自己的力道,兴奋的嘴角,从她发骚的喊叫开始就没落下来过,还是最后她快要没了声音,才终于理智拉回反应过来,人倒在床上急促喘着呼吸,脸色憋青,泪流满面,从死门关里走了一趟。

这场彻夜的性爱以他操出血而收场,他的性欲格外强大,每天晚上几乎都不睡觉,除了干她喝杯水润润嗓子以外,各种的羞辱和撞击将她操的浑身发懵发疼。

她白天不能睡,精液夹不住,会迎来一轮新的惩罚。

为了方便给她提神,将她捆绑在床上,嘴里咬着布条以防她大声呼救,除此以外便开着电视,让她集中注意力去看,夹紧阴道。

电视里,那是他的台,每天上面都会循环播放着各种他的影视作品和个人采访,在外面文质彬彬,笑起来,君子温雅而愈的容貌,她仿佛看到的不是同一个人。

到家中便性情大变,每天回来,除了奢侈给她几滴米水饭菜,将阴道里抠出的精液,逼着她咽下去,便又开始做爱,很多次她累昏过去。

徐熙甚至连活下去的欲望都已经没那么强烈了,在窗帘紧闭的屋子内,过着的只有黑夜,越来越没有尊严,身上的伤口已经开始多到,连脸上也布满牙印。

秦荌会强迫她笑,无论使出什么样的手段,都在逼着她笑,让她弯起眼角,呲牙咧嘴,笑的如同一个傻子,越笑越难看。

半个月,在他操出大量出血的第二天,找了一个私人医生,才知道差点把自己的孩子给操没了,还好他收手的快,不然还没成型的小家伙,是一刻都保不了。

那医生却建议让他将孩子打掉,母亲的心智和身体都太差,孩子生出来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他摸着徐熙肿起来的脸蛋,嘲笑着刚才走的那医生说的话。

“开什么玩笑?我又不是真想要这个孩子,只是你生出来的小家伙,你不可能不要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