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 / 1)

噗呲!

他突然停住了,吴幼喘着气,泪眼婆娑还没反应过来,臀部被用力摁住,紧接着那根假鸡巴往右旋转着像是电钻一样,嗡的冲进子宫深处!

“啊啊!”

一顿热淫水流的发大洪用力往下涌出,紧拧住脆弱的媚肉没有怜悯,阴道的用力挤压反噬着那根假鸡巴,泡水开始膨胀,吴幼痛苦捂着腹部往前爬,身后传来不咸不淡的警告声。

“想挨打?”

她急忙停住步伐,呜呜啜泣,汗涔涔,双腿抽搐不止,那根鸡巴一直顶到了子宫口才停下。

水流的够多了。

假阳具抽了出去,她以为终于结束了,却不曾想那根真的鸡巴直接插了进来,没有片刻喘息的机会,比假阳具大上两圈的巨物,渗透光滑的粘液,全部刺入了阴道里!

“疼,啊好疼!要裂开了!饶过我吧,主人主人!”

她奋力猛勇的往前爬着,脚腕上的链子却扯到了尽头,只能爬这么多,再往前链子用力缴弄着她脚踝上脆弱的皮骨,逼不得已重新撤回来。

吴幼绝望的胳膊撑着地面,眼泪啪嗒嗒在木地板上落下水滴,鼻涕粘液混合着一同往下流,她疼的从没这么心死过。

“轻一点,轻一点操啊……我不是,不是母狗!”

男人停顿住猛操的动作,抓着她的齐肩长发往后拉着,眼睛不禁慎人瞪大反问,“你不是母狗?那你是什么东西?”

她早已经被羞辱的没有人格了,从踏进这里的那一刻起。

“哦~”他恍然大悟,“我忘了你还是个老师呢,把我一瞬间就勾引到的,为人师表的教师!口中怎么会出现母狗这个词语呢,既然还是没认清身份,那不如我从头教你!”

他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

“不,不要!”吴幼哭的悲惨发疯摇着头,“我知道了,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是母狗啊!是主人的小狗,别再打我了主人!”

身后人冷哼,嘴角泛起一丝轻蔑的笑容,驾轻就熟,操弄着她阴道深处的敏感,对她身体已经极其熟悉,所有的高潮和喷水,都掌控在他手里。

这也是为什么,她逃不出去的其中之一。

高潮后的身体疲软塌在地上,奄奄一息一根手指也动不了。

男人将她拉在了床上,并不刻意去收拾从她下面流出来的精液,把手指和鸡巴上,粘着她淫水的东西,全都放入她嘴里,让她舔的一干二净。

在壁炉旁的柜子上,找到十几米的粗麻绳,吴幼倒在床上疲惫看着那东西,知道又来了。

他喜欢绑着她,不仅仅是用铁链,还有激情过后,将她全身五花大绑,绳子勒过胸口,圆滚的奶子捆绑的充血膨胀,粗糙麻绳绕过下身,把夹子在阴蒂上取下来,勒在通红的阴唇中间。

双腿往后蜷缩,将双手绑在身后的脚踝上,把她吊在两米高的房梁上,是他最喜欢做的事情。

不仅是一副美景,美人吊在空中晃晃悠悠,满足了他内心极大的空虚感!特别是中间骚逼还往外流着他射进去的精液。

抬头仰望着她淫荡的脸,痴迷笑起来,用手指抚摸着青紫的奶头,已经快烂掉了,破碎的好可怜。

“还有这个没放进去呢,今早走的时候就忘记了。”

从箱子里拿出的东西是一串粉红色的钢珠,掰开狭小的菊穴,一点点往里面塞入,冰凉的珠子摩擦着肠道,越来越深,异物侵入相当难受,她仰起头,瘦弱的脖颈用力凸出几根骨头,终于全部没入,一串银色的吊绳垂在外面。

做完好一切后,他坐在壁炉前的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慵懒的靠在身后,脱下外套的男人,只穿了灰衬黑裤,随性散漫姿态,欣赏着吊在半空的女人,纤瘦的娇躯,是比外面雪都要白的色调,隔着很远,都能闻到那股浓稠的奶香味,掺杂着烟草,被他狠狠吸入鼻腔,陶醉不已。

可这一切在吴幼眼中看来,都是变态!他有病,一定有病!

抽完了一根烟,弯下腰将半截烟头,用力碾压在玻璃烟灰缸中熄灭。

撑着双腿目光严肃看着她。

“我要跟你结婚,这不是在询问你的答复,而是命令。”

吴幼歪着头眯眼,看不清男人的脸,嘴角的笑越发轻蔑。

开什么玩笑,她只是被见色起意的男人,绑架过来满足他性癖做一条狗的。

就连已经过了一个月,也不知道男人叫什么名字,跟一个强奸犯结婚,这是她人生最大的污点和耻辱。

看到了她笑的含义,他也笑。

“不同意就一直在这里吊着吧,正好我很喜欢这个艺术品。”

“主人~”吴幼俏皮的撅着唇,被吊在空中的肉体情不自禁扭动起来,阴道里精液也滴的更多了,肉嘟嘟樱桃小唇嘟在一块,“母狗怎么会不同意,能跟主人结婚,是母狗的荣幸!”

他眉骨微挑。

“你可真是知道该怎么惹我开心。”

纷飞的大雪一连下了三日,屋内壁炉烧的噼里啪啦声响不断炸裂,吴幼脚上的铁链被破天荒的解开。

“明天我们就结婚,今天会是你最后的自由日,我给你放松的时间,好好享受。”

他笑意温和,听不出喜怒哀乐,吴幼跪在地上蹭着他的裤脚,乖巧道,“谢谢主人。”

塞进后面的钢珠,换了一个尾巴塞,小箭头的粗度插入菊穴里,毛茸茸的粉色尾巴翘起来,随着一动便会灵活的左右摇摆,像狗又像猫。

就连乳夹也换上了带着锯齿的夹子,又紧又疼,奶子往下垂着稍一摇晃,乳头都要被夹烂。

没有链子的束缚,她能去很多自己平时走不到的地方,比如壁炉前。

近距离的看着燃烧木棍是怎么炸裂,在火中喷出闪闪星火,爆裂、拍打着互相燃烧的棍子。

清澈的眼眸中倒映着星星烈火。

吴幼跪在地上,转头朝着卧室大门去看,进来一个月,她从没离开过这个房间,记得自己被五花大绑进来的那天,这栋原木别墅,外面还有个宽敞的客厅和厨房,大门只有个简陋的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