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了整整三年,他的手也为自己撸泄了三年,插进那被他手指破雏的下体里,是他一直想做的事。
而现在他如愿以偿了。
被撕破的衣物挂在娇嫩裸体,胸前哭泣起伏的奶子颤抖不停,她双臂唯有挡住羞人的胸部,手掌推着他精壮的胸膛,就连双腿被举起来,挂在他的肩膀上也无力反抗。
“我拜托你……”染上哭腔的声音,在这满脸潮红诱人的清纯中,格外动人:“我什么都没做错,别这么对待我,我只是想好好生活,求你了啊。”
“好好生活?”他弯起的嘴角荡漾出月牙弧度,嘴边呲起牙齿,殷红的舌尖舔过下唇。
“我会让你好好被我操。”
一鼓作气,将硕大龟头塞入紧闭缝隙里,因肉体摩擦而穿透,深陷进阴道深处,干燥肉体伴随着挤压,牵扯出嫩肉腐败的疼痛,仿佛被千刀万剐一般,剧烈如刃。
他不再拿刀了,下面的性器,就是他身上最好的刀刃。
“嘶嗯……嗯!”过于粗长的物体,他皱着眉头要强行的怼进去,直到深处,他有自信可以到达她的子宫内部,看着她浑身香汗,惨痛憋气导致红了脸,双臂还一副遮挡住隐私,娇羞的挡于胸前。
终于知晓,这性事上的痛苦,对于男人来说有多么诱人,性虐是穿透血液的重合,产生想将她玩死的想法,一个没有生命不会说话的洋娃娃,躺在身下任由进出,也是一件美妙而幸福的事。
父亲曾把母亲给活活性完死,也是这般如此兴奋。
“哈啊……”
陶醉,快活。在他脸上的情绪格外动人,生性有几分妖孽的他,闭着眼畅快淋漓昂起头舒展呼吸,耳边咆哮的绝望,他无视彻底,只顾于自己,享受其中。
“真要命啊,不知道自己有多紧吗,还敢这么夹,把你活活给操死才肯放松?”
两行泪在她面颊滑落,干巴巴喉咙扯出撕声:“我痛,救命……别这么对我,痛啊!”
她已经顾不上遮挡胸前的隐私,伸出手就想往他脸上抓,男人一举撞入,生生裂开阴道被操出滚烫的鲜血出来,她疼痛不已,脸皮都变了形状,手重重跌落在了床边,扬长了脖子抬头吼出闷叫。
“啊啊!”
毋庸置疑,这是强奸,把她往死里强奸。
嗓音就像手指抓在石膏板上,发出滋啦刺耳的响声,指甲划过白道,她的嗓子从一路叫过来已经裂开了,就如同下体被操烂那样。
“血,哈这么多血!”他暗暗汹涌,声音都变了个调,这鲜红的一幕刺激神经,操起来的速度更凶猛快速,把整个身体的精力都释放在了这根充血鸡巴上面,阴肉翻出来,她的肚子开始绞痛,失了音的喉咙只能张大嘴巴,也叫不出一句话了。
“爽不爽!老子的大鸡巴,三年前没插进里面,三年后老子让你天天插!”
这句话成为了现实。
酸疼阴道麻木收缩,她恐惧看向腹部上那根异于常人的性物,搅拌着里面血肉,就连胸罩下被扯出来的奶子,都在一操一晃的抖动,白花花嫩肉叫人眯了眼,充了血。
打桩机速度开始啪啪朝她身体下面甩,一边倒吸着冷气嘶哈,他有多爽,林荍就有多痛苦。
“救,命,救命,救命。”
“闭上你的嘴巴,难听死了!”带血的鸡巴抽出来,又蓦地朝里一顶。
“裂开了啊”
“逼都烂了还有力气叫?”
她哭着摇头,鬓角发丝凌乱,唇齿微张,任人揉捏的模样叫霍圾看了心动。
回应心动的唯一方式,便是将她操出血水,在这张洁白床上,留下她的液体,以及射入自己的精液,灌入进容器里,终于填满了。
结束后,她想说话,可嗓子实在干的要命,难听极了。
霍圾想到了一个办法,他举起自己带血的肉棒插进她嘴巴,模仿着下体进出来冲洗自己的鸡巴,一脸变态的微笑说:“我给你润润喉。”
从他体内射出来的尿液猝不及防灌入干燥的喉咙中,有那么一瞬间她居然要吞咽下去,可当她意识到这是什么东西后,她用力扭转脑袋,滋进嘴里的尿因为她的挪动而溅到了她的脸上。
“啊啊!滚啊,恶心,滚开啊呜呜啊!”
那尿是淡黄色还带着浓浓骚味,想到刚才咽下去了那么多,她发出呕吐的声音,在她张大嘴巴的时候又被男人给逮到机会,重新把鸡巴放入她的嘴里,将剩下的尿液灌入。
他满意笑起来,一个劲的朝她喉咙眼里面插!
“都给你,给你,全都是你的,你得感谢我啊,给你润润嗓子,这不叫出来的声音就好听多了?”
“变态,唔变态!”
头被他固定,剩余的尿终究还是被她给喝下去了,得到润滑嗓子嘶叫出来全部对他的咒骂,不过他并不在意,甚至亢奋,面对着她的反抗,他会一次比一次更残忍的在性事上折磨她!
囚禁的第三天,林荍已经被他凌虐不成人样,就连头发都被拽碎了不少,她整日裸着身体在这间卧室里逃窜,躲不过那根肉棒插进身体,每当被他给从背后抱住,她尖叫着把腿踢腾在空中,试图摆脱她,像个精神病人一样。
霍圾反手把她扔在床上:“叫啊!接着叫,我操死你!”
他说真的,他真的会操死她!
一周来,林荍反抗次数也多,他本想将她调教乖一些,可事与愿违,一次,甚至把脚踹到了他的下体那处脆弱地方。
霍圾足足疼了一个时辰,他起了杀意,拿起曾经那把被他当成宝的匕首,残忍割掉了她左腿上的筋条,自此让她变成了一个残废的瘸子。
那是他最后一次使用那把匕首,飙溅红血的过程还历历在目。
房间没有窗帘,窗外的太阳有些疲倦,泛着厌世的白光,不知是黄昏还是日出。
窗内,床上,胸前起伏的奶子,身上压着她的男人,在重复抽插动作,抬起那条不正常耷拉着的一条腿,胀满血丝阴道,进行无数次摩擦。
林荍脸色白的像死尸,呼吸困难,正被他冰凉的唇不断亲吻。
自后在这间卧室,她经历了两次鬼门关的生产,被强奸出来的产物,一儿一女。
他们成长在卧室外,未曾见过屋内整日哭喊的妈妈,只伴随着她的声音,陪他们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