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跪好吗?”
她泪眼看他的冷漠,直杵杵盯着她的哀求,秦白捣头如蒜:“会,会的,呜额好痛。”
秦黎孟将她放开,秦白哆哆嗦嗦抖起肩膀啜泣。
他朝着楼上走,路过佣人时命令:“一个小时后,把她带上来。”
“是。”
身后的十几个男人跟上他的脚步,眼神各有不同停留在她哭泣的脸上,紫媚色的吊带裙,露着身体各处青色疤痕,头发碎落搭肩。明明是香港里最风光雅气的秦家大小姐,过的却连佣人都不如,哀叹叫人可惜。
她吭哧吭哧的哭呼,一旁人再次警告着她:“大小姐,少爷让您跪好了。”
嗓子干哑已经四个小时没有进水了,她哭的太猛,导致叫出来只有乌鸦一样难听的嘶吼。
秦黎孟将她按在书桌上强行进入那处柔软,连初潮都没来的小地方,却容纳婴儿手臂粗的巨物,润水能分泌的并不多,她得忍着剧痛。
秦白扒着红木书桌边缘棱角,手心里印出来一条不小的印子,吊带里被揉成巴掌大的小乳,挤压在平坦桌面,吭吭呼呼,不敢喊痛。
“额,额,哥哥大,好大,喜欢哈,坏掉,小穴肏坏了。”
身后男人紧着眉,眼神流转在她背后凸起来蝴蝶骨背,他一手养大的妹妹迟早会长大,这背骨,不知道该什么时候长出来翅膀。
“啧。”
秦白浑身打颤,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生气,又加大力道撞她,洞穴里的肉好痛,被粗大肉根肏出去,整个嫩肉朝着外翻,再被用力撞回来,干涩地方摩擦的皮也破掉,她能感觉到已经流血了,把拳头放在自己嘴边用力咬住上面那层皮肉,不让自己哭喊疼。
那样的话,哥哥只会更加用力,他会惩罚她,把她肏到再也不敢喊痛为止。
“怎么不叫了!”
啪!
巴掌抽落在右瓣臀部,嫩肉弹跳,她呜啊啊嘶哑喊起来:“好棒哥哥的大肉根,呜啊,肚子大,肉根,撑,额撑唔。”
摇摆的身体在桌子平面上不断前倾,来来回回摩擦痛裂,小腹顶起,身体里所有器官,都为那根容纳的物体让行,被团团挤压在最里面,她难受不已,盼望着性爱结束。
“小贱货,谁让你夹的这么紧!”
“贱货……贱货错了,对不起。”秦白含住下唇,真觉得是自己该错,秦黎孟眯起眼细细看去,抓住她的头发朝着自己面前扭。
果然瞧见那张幼齿的脸蛋上,布满着涨裂绯红,从未长开的颧骨,一直蔓延在耳根两侧,泪浸泡着下眼眶,水肿起来堆在一块,邪恶的念头一直在脑海里面蹿动,这一幕他被刺激,后槽牙咬的用力,发狠使劲朝着正在发育子宫里狠狠一肏!
“呜额”
表情突如其来窒息,瞪大起荔枝一样的大眼,她痛苦噎着,脸上肉眼可见难受,绷不住的唇瓣打起哆嗦,很快便咧开嘴经受不住痛哭了起来。
“呜啊啊呜啊!”
“哭什么?”他故意问。
秦白哽咽吞着唾液:“哥哥大肉根,好大,呜呜好大啊。”
“是吗,这里的贱逼可小的很。”
“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啊对不起。”
“把你卖给青楼院老鸨可是人人争抢的东西,不愧对我把你调教这么久。”
秦白吓的忙慌摇头:“哥哥对不起,不要那样做,我不要去,额……哈,哥哥,哥哥。”
他的顶撞将流血肉穴撑开巨大,快速撞击在子宫里面搅拌的一塌糊涂,很快秦白接连窒息,一声叫不出来,干哑张着嘴连最后的呼吸都已经是极限,狰狞面孔挤压着眉头和眼球,被肏进来肉棒折磨万念俱灰。
“嗯,给你!该死,贱穴就这么想要我的东西吗!”
承受着射入液体的击打,对她来说已经没有多少感觉了,伤痕累累子宫麻麻触感里,她只知道终于要结束了。
“谢……哈,谢谢,哥哥,呜。谢谢哥哥赏赐。”
“今天倒是表现的乖。”
一句夸奖让她呜呜点头。
“跪下去,赏你。”
放开她的那一刻,她重新拥有了呼吸的自由,腿软从书桌滑落,撑着桌面将身体扭过来面对着高大的男人,膝盖软弱无力,狠狠跪落在了男人的面前。
面对这一根剑拔弩张的肉根,带有着丝丝鲜血,她张开小嘴含住,两手恭敬捧起后面的棒身,收紧牙齿朝着喉咙里面送去。
头顶落下那只大手。
秦黎孟满意看着她的表现,挺身把肉根送进小嘴里抽插,还未疲软的肉棒再度充血,嘴里是他使用的第二个容器,虽然比下面少痛很多,但她要时刻保持着大脑清醒,少了一刻的呼吸,就足以窒息生不如死。
她随了父母的容貌基因,自小便是美人胚子,从一开始软肉的小脸,到现在快要张开的清秀妖媚,秦黎孟占有嫉妒心一刻没有少过。
在她出生没多久父母便去世了,他也开始了一手发家,一手将她困于身下调教,在小时候便被破了身,留作记号。这是他的物品,不容别人惦记,在这三妻四妾的世道里,他一生只会独自享有这枚“宝物”。
“嘶嗯。”
享受胯下舌头灵活舔舐感,舒适的头皮紧绷,无与伦比刺激,呼吸变得沉稳冗长,舒爽忘乎所以,似乎没注意到他的手劲究竟有多大,将她脑袋反反复复在胯下里按着拔起,喉咙干呕两眼泛泪,噎的她无声只有发出刺激反胃。
“呕呕,呕。”
秦白满心绝望翻起白眼,她能看到他舒服的神情,小手抓住男人强壮的腿根,多希望他能垂眸望向她的痛苦,能被哥哥心疼一丝怜悯,哪怕一点都可以。
“哥呕,呕。”
“嗯。”温暖口腔,滋润肉根欲望的温床,他已然陶醉,将自己畅快淋漓泄欲在她的食管里面,喷射出精液完全淹没她口齿里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