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1 / 1)

男人笑的没什么感情,西装下是他过分高大的身体,压迫重重,揶揄道:“你觉得你自己有什么本事呢?”

“没了我帮你,你只能被人玩弄,陪男人喝酒换来你想要的东西,他们把你当成什么?一只母畜的猎物,连个人都不是。”

居高临下的吐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妖红的脸在这一刻尽显委屈,泪珠转在眼眶,她不甘的咬唇,羞辱拍打着她的脸蛋。

孟禾晟沉笑逼近她:“骚货,这样子是有多想让男人鸡巴插进去?你这骨子里的傲气,不用我出手,也会自己一点点磨掉,记好了嵇沅,没有我,你算什么东西!”

她被他的助理送回了别墅,蜷缩在后座里整个人哭抖的厉害,卑微如躯壳般弓背,浑身散发着酒腥味,想把自己消失在尘土里。

而她的假期实习,也被安排在了孟禾晟所在的检察院。

说是实习,但更像是为他随身准备的泄欲容器。

随时随地,被他带到办公室,卫生间,甚至是楼梯道里强行操她,即便是在工作时间,男人穿着一身检察院制服,黑色西装,正义的红色领带之下,解开皮带和裤子,将她以压倒性的姿势放倒办公桌屈辱的操进去!

衣冠禽兽,总在他身上最适合不过。

没有水分就干抽,抽到她痛的不能忍耐也不敢发出声音,只有她衣衫凌乱的在男人身下一次次精液喷射到高潮,而每一次,把那些东西清理起来都格外的麻烦。

她要时不时的进厕所里,用纸巾擦拭着从阴道流出来的精液,红肿的肉穴已经变得破碎不堪,她痛的走路都很艰难,更何况穿着高跟鞋。

低头一瘸一拐的走出卫生间,拐角里撞进男人的胸怀。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急忙道歉,一直低着头。

“没关系啦。”

过分悦耳的男声,轻松的朝她笑起来,看到她脖子上挂着的工牌。

“你是实习生啊,工作出什么问题了吗?流这么多汗。”

他的声音太过于温柔,让嵇沅忍不住的抬头去看,咖啡色的短发,带着圆框眼镜一脸的阳光性气,笑着眯起眼,十分的友好。

自知狼狈,像不敢暴露在刺眼的阳光下的龟壳,嵇沅只是说了句没事,便匆匆离开了。

而她每天都能遇到这个男人,几次见到他的工牌,也知道了他的名字,周自衡。

两人一生二熟,他也总是来找她搭话,渐渐交流多了起来,嵇沅从他的身份里得知他的父亲是议员,而嵇沅想抓住这个机会,或许能借他对自己的好感度,来帮忙让爸爸的案子平反。

周自衡没异议的帮助她,私下调查这件案情,贪污罪以及颠覆国家政权罪,对于一位政府里做事的官员来说十分严重。

而嵇沅没想到他真的能找到些不一样的证据,有人造谣故意诽谤给她爸爸。

“谢谢,真的谢谢!”嵇沅握着那份文件,不停的道谢,一周来他不停的奔忙,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了。

“没关系,没关系,能帮上你我也很开心的。”周自衡安慰的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那个,我不太擅长安慰女孩子,我也不知道怎么让你开心,但是……但是,帮上你,我真的很开心。”

嵇沅破涕为笑,低头擦着眼角的泪,至少,这是她在寒冬里最有希望的一束暖光。

助理送上来黏着密封条的文件递给孟禾晟,担忧道:“您确定要这么做吗?跟您对立的那些人已经开始察觉到您的行动了,在这么下去会对您不利,况且,作伪证这件事被发现,就真的会被人趁机背后捅刀了。”

孟禾晟头疼撑着眉心,烦躁摁了摁,压力已经太大了。

“管好你的嘴巴。”他还是撕开了密封条。

助理在一旁看的心情复杂:“是。”

孟禾晟拿着文件快步走出办公室,眉头始终没平复过,当他快要走到电梯口,却发现了绿植挡住的拐角,一对正在拥抱的男女。

巧合的是,女人不久前,还在他的胯下狂欢过。

手中文件挤压到发皱,脸色霎时间阴沉到了极点。

嵇沅慢慢松开他,低声道谢,这个拥抱,完全是发自内心,隐匿着不可言说的感情。

她请了早假,决定顺着这份线索一直往上查,在她前脚刚回到别墅,却没想到后脚孟禾晟就回来了。

夺走她手中的文件直接拍在了她的脸上!

“啊”

“你挺好的啊,在我面前倒是装的像模像样,背后就把持不住勾引别的男人上床,来帮你查案了?你求他多长时间了,就换来这种东西?”孟禾晟拿着手中的文件晃了晃,笑的一脸愠怒。

“我没有,没有跟他上床。”嵇沅捂住脸,悲愤的眼泪一涌而出。

“老子他妈都看到你跟他抱在一块了!婊子!”男人扔下文件,抓着她的头发连拖带拽的往楼上卧室里扔!

不由分说的强奸,来的总是暴力,他才是那个不把她当人看的东西,一句句恶毒的咒骂,干燥的强奸将她插得生不如死。

嵇沅跪在床上痛的嚎啕大哭,绷不住往前爬。

“操你妈!妈的,你以为老子有多大的耐心跟你玩三心二意?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开始跟他上床了?嗯?觉得他的鸡巴比我大能塞满你?”

“咦啊啊!”

臀部被男人的指甲印抓的满是伤口,她泪水倾流,捂住插破的肚子痛不欲生。

“我告诉你骚货!”孟禾晟拽着她的头发扭过来,指着她的脸,怒不可揭的吼:“老子才是你唯一的救命稻草,查案和立案全取决于我!想救你爸从监狱里面出来,给我牢牢攀附上这根插你的鸡巴懂吗!”

“呜呜……呜呜呜!”她一直都知道他很疯,可却是第一次见到这份歹毒的模样,似乎要将她剥骨拆下肚,虐待掐住她的脖子往床上按!

一边操进去一边吼:“骚货给老子叫!怎么取悦老子的?哑巴吗!逼夹的这么紧怎么上面就憋着了!叫啊!”

“呜呜啊…啊,求求你,啊别插,别插了,我好痛,好痛啊!”

孟禾晟弯下腰狞声问:“谁教你这么叫的?你不是挺骚吗,勾引男人的手段去哪了!”

“我叫,呜我叫!”她痛的已经受不了了,哽咽干巴巴的啊啊叫出声来,颤巍巍语气,被那根嚣张的鸡巴掩埋下体,暴力的抽插,直接将她阴道插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