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不错。”
走过去,抚摸着弹嫩圆圆的小屁股,上面留有刚才的巴掌,刚洗完澡的身体白里透红,这屁股上的伤倒显得更肿了。
“让身体流水了吗?”
“呜,没,没有。”
“为什么不做?”
榅遥忍住牙齿的打颤,哭着说:“忘记,忘记了。”
啪!
“啊爸爸!不要打,真的好痛啊,我下次不会忘了,对不起,对不起!”
挥舞的掌印在嫩臀上变得慎人极了,男人的力道本来就大,更何况是这具还未成年的幼女身体不能承受的。
“下次还敢忘吗?”
“不敢!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她拼命摇头。
“那看来今天必须要插你,给你一个教训了。”
榅遥哭的很凶,一声一声都在承认自己的错误再也不敢,手指移到下面让自己赶紧流出来那些水,她知道如果不流的话,等会儿插进来一定会把她给撑死的疼痛。
释放出肉根在她的屁股上啪啪抽了两下。
那根物体让她浑身惧怕到极致,抖的慎人,连口中都忍不住的默念不要插进来,不要,不要。
“还是没流水。”男人将手指插进她的穴里抽插,眉头皱的不耐。
“对不起爸爸,可不可以,不,不插……会痛,那样真的会好痛。”
“说过了,这次必须要给你一个教训。”
他不在等待,掰开两半屁股,挤压着外面那层一团拙嫩的阴唇,紫色龟头陷入进十五岁的身体中,愈发深入。
“撑开了,要撑裂了呜呜!真的要裂了!”
她能清楚的感觉到那东西如何在慢慢进入她的身体,不属于自身的异物,也不符合她的长度,完全强迫的陷入,紧紧融合,密不透风,不给一丝喘息的时间。
“额啊爸爸!爸爸啊,好痛爸爸!饶命呜啊啊爸爸!”
惨痛的尖叫求饶没换来他的饶过,郭保友扶着女孩儿嫩臀用力刺入,舒爽的挤压叫他仰头忍不住的低喘。
“嗯……”喉咙中发出舒服的喘声,他毫无保留全根没入,似乎是顶到了里面不得了的东西,又往前面撞了撞,榅遥惨痛叫出声,就如同第一次插进她身体里时,血流了满床,她哭的昏天黑地求他,说着再也不敢犯错了。
“这里是子宫。”他手绕到腹部上,抚摸着自己的东西,到头顶到了宫颈口。
看着她痛苦的表现,便知道自己是插对地方了。
“遥遥的小逼真短啊,爸爸插的你舒服吗?”
“不舒服……不舒服!”
“嗯?”一声冷执的反问朝她臀部抽打惩罚。
她痛的双腿拼命在床上抽搐,大声说着违心的谎话:“舒服,爸爸,我舒服!”
“小逼,绞的这么紧,是生怕我射不出来?我的遥遥怎么这么骚呢,这逼穴到底是遗传了谁的,又紧又嫩,天生给我肏的性物。”
榅遥哭的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扯着嗓门,因为口交而受伤的嘴角也崩裂开,隐隐的血味传到嘴里面,让她惊恐不已的挣扎:“爸爸!爸爸,求求你了出去,呜啊出去!”
“出去?”
正操上头的男人抓住那一头湿润的发,带着芬香的洗发水味道,声音蓦地阴沉:“你是想让我操死你吗!”
“额……额!额!”小手伸出在半空中无力的挣扎,她脑袋被迫往后仰的很高,眼皮也随着往上拉起,悲哀哭着朝空气伸出手,没人可以救她,
榅遥不敢再说了,要么乖乖挨操,要么就是被他毒打一顿,她只能配合,屁股也扭的淫荡,随着撞击,不大的奶子都在一前一后的晃,幼女的身体开发起来格外容易,也异常的好吃。
“呜啊,呜,呜呜啊,呜。”
她哭的不省人事,男人的手插又一次插进她的嘴里,榅遥知道不敢咬,拼命张大嘴巴,他的两根手指随心所欲在她嘴巴里面玩弄,口水绷不住的往下流,脸上绯红一片的润色,宛如在高潮边缘折磨身不由己的妓女。
“唔……”哭声停止,卵蛋啪啪响亮,不停进攻让肚皮上面鼓起来抽插,挤压的阴肉每一次都会被翻出去,这让她疼的生不如死,咽下口水的心情也没有了,被手指插进嘴里一直干呕。
“爸唔,爸爸,不,不要。”
郭保友将她身体翻过来躺平在了床上,见她歪着头眼神淫荡的销魂,天生丽质也难自弃,乌黑水灵的双眼是勾人情色,樱桃唇无意识的嘟起,宛如在索吻。
他暗了眸,将她一条腿架在肩膀上疯狂撞击,胸前未发育完全小奶子在前后起伏弹跳,看起来也有几分滑稽。
“真是勾引人啊,骚贱的小东西。”
笑着将手指拔出,放在了自己的嘴中,舔着指尖上她的口水。
俯下身,含住了那双幼齿的唇瓣,有力而大的舌头搅拌在香齿中。
男人下巴上扎人的胡渣在刺痛着她,这让她的理智有了几分清醒,嘴巴里的舌头被带动着互相吞吐口水,她意识恍惚,懵懵懂懂望着男人的脸。
双腿之间塞入的疼痛,折磨的她阴道已经不少的伤痕了,虽然每天晚上都会被爸爸折磨的崩溃,将她身体玩转成他喜欢的姿势,解决他兽性大发的欲望。
可榅遥想起来,接吻是只有属于喜欢人之间的事情,这不是惩罚,更是不可以跟爸爸的。
冲刺的精液完全射入了子宫中,他放开她的嘴巴,爱意的亲吻着脸颊:“遥遥,全都射进去了,怀上爸爸的孩子如何?”
就算挨了打的恐惧,她也如此抗拒他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