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都是她吃着长期避孕药,但钟执趁她不注意,都换成了维生素片,他哭着跟她道歉说害怕毕业之后她就离开他,不要他了,才想办法让她怀孕,求她别打掉这个孩子。
十九岁的予欢,第一次看到向来强势的钟执跪在面前这样求她,抱着她一直哭一直哭。
甚至主动到她家,跟她爸妈跪下来认错,她爸还是没忍住给了他一巴掌,狠的是把他耳钉也打掉了。
等他走了,爸妈问道她:“欢欢,你喜欢这男的吗?”
她只是想起来,昨天晚上钟执抱着她哭了一整夜,平常睡觉总是要把性物放进她身体里,唯独这次没有,一晚上都在念叨着求她别离开,大概是把一辈子的眼泪都哭光了,走的时候还肿成了双眼泡,看起来滑稽又可笑。
予欢没忍住笑了起来:“虽然他是个疯子,但还挺深情的。”
她顺利从大学毕业的那天,也是预产期的时候,那是她第二次见识到,钟执比第一次哭的还惨,因为她的难产,陪同家属哭的太凶而被劝退出了手术室。
好在有惊无险,予欢在病房里醒过来,看他拉着自己的手,抽泣全身发抖,她爸妈和他的父母站在不远处,根本不忍心过去打扰。
“呜不生了,对不起小欢欢,对不起让你受疼了。”
予欢歪了头,被他握住手擦着眼角的湿泪。
“钟执。”
他不敢抬头让她看到自己肿起来的眼睛:“嗯,嗯我在呢,我在呢。”
“傻子。”
“儿子肯定随你,最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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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溅了满地,墙壁和床尾凳上全是又浓又刺眼的红色,一滴滴的血珠从刀尖往下滑落,滴落在地板上。
屋内冷清的幽森,她除了自己的心跳声,还可以听到血液滴落在地板上的叮咚声响。
夏奈一抓住自己被撕破的衣领,紧紧捂住弹跳极快的胸口。
干裂的唇瓣微张,紧张不断的吞吐出呼吸,往后退一步的动作也都格外僵硬,看着男人扔下手中的刀子,迈着那一双修长的腿,步伐稳健,漫不经心的朝她走来。
他从屋内的黑暗中脱落出容颜,叫人屏住的呼吸更加呆滞,面如傅粉,会杀人的妖孽,越过她的肩膀,伸出手关上了她身后的大门。
“看到了?”
但是他声音清如水,第一句话就被吓哭了的夏奈一,红着眼哽咽的仰头说道:“我不会……不会说出去,不要杀我。”
纪羡予笑了,拿过鞋柜上的抽纸,随手拈出来几张,擦拭着手心的血液,玉指如葱,仿佛是一双完美的艺术品,看那些血怎么也擦不干净,她眼泪掉的太凶了,甚至看不清男人的脸,
“拜托你不要杀我!”她迫切的恳求。
打量着她衣衫不整的外貌,刚进来时红着脸,像是刚从情事中脱出。
“你是来酒店卖的?”
她拼命的摇着脑袋:“我的房间里有一个秃顶男人,他要,要呜,欺负我,我跑,跑出来了。”
“是在装可怜博取我的同情吗?”
“没,没有。”
夏奈一哭的更狠了,摇着头,肩膀上的头发也在抖动,哭红的脸宛若一副出水芙蓉,百般难描,哼哼出来的哭泣声,居然真的令他觉得有些可怜。
扔掉手中带血的白纸,走去死掉的男人身旁,捡起自己的手机,拨通。
“过来,收拾一下。”
他头也不回的对着正在开门少女说道:“如果你敢走,无论你跑到天涯海角,你的下场都会跟这个男人一样。”
夏奈一手猛地一抖,颤巍巍缩回来,小心翼翼蹲在角落里面抽噎。
就不该来酒店的,说什么也不参加高三最后一场同学聚会,她现在想到那个油腻的秃顶中年男人,就恶心的反胃,不知道是不是这满屋子的血味太过刺鼻,如果被他杀了灭口又该怎么办。
男人走到卫生间里清洗双手,没过一会儿,房间里又来了一位男人。
看到他拽着一个姑娘的胳膊,惊讶问:“老板,这位是?”
他瞪了他一眼,话不该问。拽着姑娘便走出去了。
奈葵加快速度跟上他的长腿,一边哭,结结巴巴问:“你,你要,把我,呜杀,杀了吗?”
“再多说一句,我先把你嘴巴缝上。”
“呜呜,不要,呜不要,求求你。”
她只顾着哭,浑浑噩噩被他抓上车,不知道开到了哪座山里,漫山遍野的都是树林,马路上漆黑无比,绝对是要把她给杀了。
夏奈一哭了一整路,心脏跳的越来越快,马上就要承受不住昏过去,不停祈求着不要杀她,她再也不要自己一个人出门了。
山顶上的别墅还亮着灯光,车子停入地下车库,灯光刚灭,他便开口。
“叫什么名字?”
“夏奈一。”哭的时间久了,连说出的话,嗓音都干巴巴很难听。
“我姓纪,名羡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