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说她只是成绩好也不行啊,跳级的太快了,我怕她”
“老婆,操这么多心头发又该白了,瞧瞧这些白头发,都快赶上我的了。”
“去去,你哪有白头发。”
发尖的水珠落在腿上,她望着不远处满是精液的校服裤子,委屈吸了吸鼻子,擦着泛疼的眼睛。
不是她不愿意说,那家伙看起来不像是普通学生,平时校长见到他也要打着呵呵笑,甚至看见他与她勾肩搭背,也根本不管,虽然学习差,可在学校里也从不差人缘,威胁她如果敢说出去,就不让她参加高考,保送名额也在他手里捏着。
夏予欢认命搓着裤子,她不想把自己以后也搭进去。
晚上快要睡着的时候,窗户突然响起了声音。
她唰的睁开眼看去,一道人影出现在窗边,顿时睡意全无,就要尖叫出声,发现一颗脑袋探出来,两只手扒着窗边,打开窗户,他轻轻松松爬了进来。
“呜!呜呜!”她蜷缩身体,抱着被子拼命的往角落里躲。
钟执撑着腿起身,逆着窗外的月光,勾勒出他颀长的身影,黑暗中若隐若现,他冷蔑的笑容。
“你好大的胆子啊。”他一边脱掉鞋子,朝她冲了过来,直接压倒在床上,捂住她的嘴巴,阻止她叫出声,呵呵着一阵阴森。
“真当我不知道,你偷偷从学校里先走了?我可一路都跟踪着你呢,既然不愿意在学校,那在你的卧室里也不错。”
惊恐都要漫出了眼眶,睡裙在他手中变成易碎不堪的布料,他手臂用力凸起青筋朝着两侧撕开。
“呜呜我不想,我不想。”
“有你他妈拒绝的份吗!闭嘴老实点让我干,不然你知道后果!”
他像个疯子,将她柔软的身体强制翻过来,跪在床上,掐住她的脖子,把脸摁在了枕头后,抬起屁股又从后面进入。
她哭的不敢太大声,凄惨又弱小:“呜呜拜托你,拜托你不要进来,会痛的,好痛!”
“你他妈跑一次老子干你一次,干不死你!欠收拾的小东西,觉得老子是没脾气吗?”
又进来了。
同样那般干涩的通道,挤进来无比生疼她失声尖叫用手拍打着床面,两瓣闭合紧紧的阴唇,被他巨物挤压的一塌糊涂,泥烂花唇肿的不像话,他强制穿透压进去,插着嫩穴操动起来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啊……啊啊呜啊!”
少女咧大嘴巴的哭泣,眼泪已经顺着下巴哗啦滴在床上,他一手抓着她的娇乳,手松开脖子,突然咬上了她的后脖颈。
“嘤啊!”
紧接着双腿开始失控的踹动,脖颈一块肉被他死死的含在嘴里不松,夏予欢痛得拼命挣扎,无休止的往前爬着,想要挣脱脖子刺痛。
身下猫儿挣扎的厉害,他就是要强制交配,把她按的不得动弹,卵蛋啪啪啪甩响,捂住瘦弱肚皮往外鼓大,嘴角流着自豪的笑。
脖子被他咬出了一个大牙印,周围开始渗血,直到她挣扎没了力气,乖乖配合着让他交配。
“还听不听话了!跑不跑了!”他低吼质问。
脖子痛的趴在床上根本不敢动,夏予欢抽抽泣泣抖动身体:“听话,听话,不跑了,呜我不跑了。”
他心满意足的松了口气,继续扳着她的屁股在身体里面撞击,被撞的时不时发出娇喘呻吟,夹的肉根整个在温暖的阴道里面死死交织,舒服射了出来。
可他并没有拔出,抬起她的一条腿,将身子翻过来,两个人面对着面,庞大的鸡巴继续塞在她的身体里,少女痛的不停哭,鼻涕都流了出来,一哼一哼吸鼻子。
娇小可人,还是惹得他心疼,钟执抱着人,将她的小腿缠绕在自己腰上,拍着背,细细安慰。
“好了好了,不哭了啊,多操操就好了,小欢欢乖,要不是你突然跑,我就不会这么生气欺负你,下次要是还这样,我保证比这次操的更用力!真插烂你。”
“呜嗝,嗝不要,嗝!”
被她打嗝的声音忍不住逗笑,钟执蹭上她的脸蛋,往她嘴里伸出舌头,缠绵吻了一口:“乖乖的,小欢欢,老子第一眼见你就喜欢的不得了,身体也是个名器,爱死你了,以后都得给我干。”
她哭的喘不上气,呼哧呼哧被他拍着背,像在安慰一个孩子。
十五岁,也的确是个孩子,从她跳级到高三班级的那一刻,他心脏从来都没跳的这么快过。
夏予欢哭的胸前不断起伏,闭着酸疼的眼睛,忽然感觉到胸前一阵湿暖。
她急忙睁开眼,低头看去,他趴在她的胸前,含住了一粒奶头,柔软的舌尖,灵活舔舐的挑逗,把她折磨的瘙痒。
“呜呜,不要,呜不要!”抓住他茂盛的短发,可根本没什么作用。
鸡巴插穿在阴道里的痛感,和上面的痒意,将她折腾的难受极了。
就这样奶头被他含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就肿起来,膨大的比起另一个像是浸泡在水中似的。
大鸡巴顶着阴道插了八个小时,泡的又硬又疼。
还没等她早上醒过来,便压着她的身体晨泄了一番。
这是晨勃的身体,第一次如此舒服的被释放,他浑身都是清爽的!
憋了一晚的尿,也随之浇灌在了她的阴道里面。
“呜不你在干什么!干什么呜啊啊出去,滚出去啊!”她声音嘶哑的根本叫不大声,听起来凄惨可怜,被他一掌捂住嘴巴。
“尿你逼里,有问题吗?”他嚣张跋扈痞笑,银色耳钉被日出照进来的光闪耀:“你的身体都是我的,尿进去怎么了,夹紧了,可别滴在床单上,不然十五岁还尿床就太丢人了。”
她眼里泪湿红肿,拍着他的手背唔唔啼哭。
温热的尿液冲刷起阴道咕咕射入,把昨晚射进去的精液都给冲散了,肚子比插了鸡巴还鼓。
可怜她哭的那么狠,钟执心软的带她去洗澡,拔出来,黄尿哗啦啦往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