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操她嘴的时候,没有一次是这么暴力过,完完全全的塞入食管,她将双手移去睾丸,舌头动起来,被插到白眼的地步,不断舔着交叠青筋。
理智被舒服的荡然无存,抓住她头发的手松开,移去了下面两个圆润奶子上。
一只脚下还踩着女人的头部,脸部的五官被挤压到变形,奶子也在手中不断扭曲。
“额,额。”地上的人艰难吐着声音,闻着鞋底尘土的味道:“放过她,放过她。”
“现在知道后悔了?”他朝着她胸前踹了一脚:“既然如此,还不赶紧跪起来!”
染歌晃着身体,忍住腹部的疼,翻过身体在地上跪起,一同来到他的胯下,抿着不甘的唇哭声哀求:“放过她,放过她,求求你。”
她的脸已经红到不行了,白眼翻在了眼皮里,呼吸停滞。
男人右手抓住她的头发往上提。
她红着脸干呕,咳嗽震动着喉咙碎骨的疼痛,呕出了几滴血,顺着唾液往下流在了地上。
他手劲残暴抓着染歌的头发晃动:“不是心疼你妹妹吗,那一块舔,要是我射不出来,待会儿你这张脸保不齐可就要被毁了。”
她哭着恶心,极度想要反呕着吐出来,可她这些天根本没有吃过一顿正经的饭,吐不出来什么东西,看着妹妹不断舔着那根肉棒,用尽了浑身解数想要让它射出来,被撑裂的嘴角皮皱巴巴朝着两侧撕坏。
她再不甘心,这些也全都是因为她。
哭着凑上前,含住男人下面的两个睾丸,同她吃着一根鸡巴,忍住厌恶,朝嘴里拼命吸舔。
男人舒服极了,两只脑袋都挤压在他的胯中间,一只手抚摸着她们垂下来的奶头,往后倚靠,舒爽享受这一刻的服侍。
“用力!舌头是死的吗?不会深喉是吗!”
染恬刚准备用伤痕累累的喉咙插下去,嘴里的鸡巴却被染歌夺去,她干呕着把喉咙往下压,镀上了一层新的口水。
染恬知道她是在帮她,喉咙痛的已经不敢咽口水了,便去舔她刚才舔过的阴囊,鼻尖挨近浓密坚硬的毛发,雄性的味道猛烈又刺鼻。
口水交融粘稠,已经戳成了白沫,染歌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口水咽下去,喉咙里挤压着龟头,不停上上下下加速戳,毫无技巧的深喉,没有一丝要射出来的迹象。
两人吸吮的口水声在安静房间里响起交错的节奏,纷纷咽着唾液把肉棒舔舐的口水光亮,干干净净的鸡巴上,反射着一层淫荡的液体。
嘴巴已经酸掉了,头顶传来冷冰冰的声音。
“还有十分钟。”
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舌头仓皇失措往上舔,擦过马眼的瞬间,嘴里硕大的鸡巴随着一抖。
男人巴掌朝她奶子抽打上去!
“额……”
“废物一个,还要我教你们多少次,连服侍个男人都做不好,还能做什么!”
染歌掌握着刚才的办法,不断朝龟头中间凹陷的马眼里面舔舐。
舌头在上面擦过,湿润唾液将里面溺出来的遗精吞咽,两人频繁交换着位置,可就是射不出来,妹妹哭出声,嘴角挂着粘腻口水,红着狼狈的脸抬头仰望男人:“主人,求求您,求求您。”
“求我什么?”
她知道时间已经不够了,抓住他裤腿一角,声泪俱下:“不要呜,不要抽我姐姐。”
“那不如你替她挨一巴掌如何?”
染恬还未反应过来,那一巴掌迅猛朝她右脸刮了上来!
啪的一声,她整个人朝着被扇的方向爬了下去。
“啊啊啊!”染歌吐出嘴里的鸡巴,不顾那些从嘴中流出来湿稠的口水,去地上扶住她,面红赤耳朝他吼:“你凭什么打她,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畜生,有娘生没娘养的一条狗!”
男人视线越来越冷,压着眼皮凝视她。
染恬抓住他的胳膊,艰难呼出声:“不要主人……不要…”
“额啊啊”
染歌被抓起了一头长秀发,从床边站起来朝她腹部又是一脚!紧接着巴掌和殴打蜂拥而至。
女人双腿跪在地上,上半身的腹部被踹一片青紫,巴掌不断从左边抽到右边,她甚至连一丝呼吸的机会都得不到,更别提开口求饶,妹妹跪在他的脚边大哭吼着求他放过,抓住他的裤腿不停往下拉。
啪啪啪!
每一个巴掌都朝着人脸上死里抽,染恬哭烂了喉咙,喊叫扯得不成音节,匆忙跪爬上前,含住他高高杵直的肉棒,不停深喉着,只希望这样他就能消消气放过姐姐。
男人的动作果然有所停顿,低头看着胯下的女人一脸哭惨的模子,干呕着把鸡巴往喉咙里塞,他配合着臀部,朝她喉咙里插了两下。
“倒是懂事,但姐姐怎么就没这么听话呢?你说我扇她活该吗?”
染恬抽泣声哭得厉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男人浓眉一压,她便知道是生气了,点头结结巴巴的说:“活,活该,是是,是活该。”
他唇角一抹劣质的笑,提着她的头发并不松手,拍拍染歌抽红的脸蛋:“活该扇,扇多了就会长记性。”
“不,不要……求求您,不要扇她呜呜,不要扇了!”
男人取笑着脸皮烂开血丝的女人,掐住她的脸颊往中间捏,嘴巴用力嘟起来,一点也不像个人,滑稽又可笑。
“敢说我是狗,自己身份都认不清,今天我会让你知道到底谁是狗。”
他将人丢在了地上,重重躺了下去,命令着妹妹:“趴在她身上。”
染恬不敢反抗,轻轻压在了姐姐身上,赤裸的身体抱紧她,啜泣中还一边喃喃自语的安慰:“姐姐,你没事的,不会,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