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动着眉骨,剑眉往上耸动:“不然就等你肚子里这个孩子生出来,我再放你走,你觉得如何呢,嗯?”
他是在骗她,从头到尾都在骗她,倪桃被关的四个月近乎精神崩溃,终于忍无可忍尖叫着伸出纤白的腿去踹他下半身。
“滚啊,滚开啊!疯子,变态!”
她所来的怒火全都是积压之久爆发出来的抵抗,可她完全忘了,自己根本没那个体能打的过他,是被他压在手掌下一只渺小的蚂蚁。
再被他压趴上床,他用胳膊内肘夹紧住她的脖子,往后用力抬起来挤压时,倪桃窒息翻起了白眼,双手无助疯狂拍击在床面上,惨白的脸色一瞬间从脖子皮下的血液充血爆红!
她仰头看向墙壁,生不如此也不过这样了,男人压抑的愤怒还在收紧力道。
“四个月来被我打的次数还少吗?怎么还是这么不听话,你爸妈的性命都不想要了,既然这样就让他们死在牢里好了。”
倪桃木讷听着,耳边嗡嗡作响,张开的唇再也进不来空气,用力抬起眼珠子去看男人那张俊柔的五官。
就是这张一副温和近人的脸,她的父母被他陷害入狱,只有她傻乎乎的求他去帮忙,那时候只是走投无路,才真的以为他的接近,是好人出手相助,一位平易近人良官。
可原来一个省部级的高官,弄死两条人命居然也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直到她窒息的最后一秒钟,他才松开了胳膊将人放开。
倪桃趴在床上咳的内脏都要呕出来,捂住胸口狰狞双眼,恐惧的开始朝前爬,咳咳声中,她呼吸声急促喘息要背过去似的,害怕的张大嘴往床头跑。
可笑的动作被男人看的一清二楚。
“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干什么去了。”
倪桃蜷缩了起来,斜靠在冰冷床头上,抱住自己的胳膊开始发抖:“我只是想要出去,只是想出去……”
他跪在床上挺直起腰板,面无表情一粒粒解开纽扣:“觉得被我抓进来,你还有出去的可能性吗?”
“我真的谁都不会说的,谁都不会!真的真的!只要能让我出去。”
“死人才会守住秘密,用不了多久,你的身份我会上缴死亡证明,倒时候,你不过是一个化成灰烬不存在的人罢了。”
倪桃惊恐看向他:“你不能这么做!我是人,我是活生生的人!”
“除了我,谁又会知道?”
尤墨懿将脱下的衬衫卷成团,用力砸在地面上,裸露出精壮的肌肉,下一秒饿狼扑食,突然朝她冲了过来。
失控尖叫声堵塞在喉咙,她无言的恐惧从脚底蔓延,被他大手压制摁死在身下,单手便能将两条胳膊钳住在头顶,扯开裙子侧边的拉链,吊带裙轻而易举脱下,雪白肌肤印透出阂人的伤痕,都是他一掌一指亲手弄上去的。
可今天她反抗的太过厉害,双脚不停朝他身体上踹,一直以来她为了受孕能出去都强忍着被凌辱,破灭的希望令她完全崩溃。
哽在喉咙里痛苦声还没有嘶喊出来,毫无收力的巴掌朝她脸上掌捆过来。
啪!
清脆无比的巴掌声,她脑袋用力转向一边,散乱的头发跟着飞扬又落下,皮破烂开的痛苦,一股麻烈的火焰在脸皮燃烧。
倪桃被屈辱扇打,吭哧哭惨出声。
秀发又一次落在他的手中,毫不留情的被抓起来,食指指向她的鼻尖,他绷紧的下颚和唇是不言而喻的愤怒。
“别惹我。”
是的,别惹他。
暴力倾向,他的骨子里有一股不可磨灭的狠心,哪怕是打女人也从来不会手下留情,只要是他不顺心的事,不止会扇她,他甚至可以有更极端的办法来让她顺从。
阴道已经被撑麻木了,每晚接二连三的灌精,从一开始的疼痛到后来迟钝,她只把两人的做爱当成一场艰难的任务,只要熬过去总会好的。
每天倪桃都这么说服自己,可他又掐又扇的好痛,在他身下张开双腿的配合已经满足不了他,哭着请他温柔一点。
“我怀孕…怀孕了,尤…墨懿,我怀孕了,啊。”
他知道,也是那般无动于衷,将她抬起一条腿架在肩头,下体打桩机的速度刻不容缓插入,肚子上面有一条怪异的凸起物在伴随着他的动作前后变形,长长的异物把她顶痛在子宫。
倪桃无比害怕,抓着身下软被祈求他:“别进来了,会插进去额的,孩,孩子在,里面额好痛,呜。”
那是才仅有两个月的胚胎,未成人型就要被插死在里面,她哭的用力可怎么也直不起腰,眼睁睁看着他鸡巴没入阴道的速度越来越快,下面被摩擦火辣。
“我让你动了吗!”
他眸色一冷便知道不妙。
倪桃吸着鼻子摇头,唯恐道:“我不动……不动。”
她捂住肚子,失控抹着掉落的眼泪,饮恨吞声,操的两个肿紫的双乳上下跳蹿。
手机嗡动的声音突兀响起。
尤墨懿不疾不徐拿出裤子中正在震动的手机,冷瞪着她:“闭上你的嘴。”
倪桃涕泗交颐,把自己哭腔都用力憋回去。
“说。”
他音色低沉,抽插的动作并不停歇,丝毫听不出有任何异样。
男人视线变得阴暗,盯着床上被操哭的女人。
“把东西送到我给你的地址里。”
“管好你的嘴巴,这件事情如果有第三个人知道的话…”
切断电话,他扔下手机俯身,搂住她细骨如柴的腰疯狂朝着宫颈口撞入,倪桃痛的捂住肚子不敢乱动,发出声音也颤巍巍嘤叫出声,开始的抵抗,现在像个猫儿般撒娇着求他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