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骨裂,胳膊和腰椎也打坏了两条骨头,大腿的伤口重新崩开,在医院进行了两天严密的缝合包扎。那医生说来也奇怪,虽然棍棍都是重伤,但是却巧妙避开了所有要害,可以说是残疾的恰到好处。
孟楚九将她又带回了那栋别墅,她全身都被石膏固定住,只能直着腰身,动弹不得。
齐婉脸色白的可怕,胳膊被用石膏打起来吊挂在脖子上,原本灵动清澈的双眼,现在也毫无生机,靠在床头,嘴巴一张一合被他喂药。
从嘴缝中流出来褐色的汤汁,孟楚九伸出手指擦去,将手指放在嘴边,舔舐着她流出来的那些汁液。
又是一勺,抵在她的嘴边,孟楚九微笑着问,“以后齐齐还听话吗?”
“听话,我听话。”她拼命的点着头,恐惧的眼泪在眶中打转 ,男人一副心疼的擦去。
“听话就好了,只要听我的,你就不会出事,瞧这次,又偷偷跑出去被人打了,以后可不准再犯这样的错了。”
“呜唔。”她用力点头。
孟楚九为她准备了轮椅,怕她在房间里呆着无聊,会推着她下楼去花园里。
可她一旦触碰到要出去的那扇大门,就会坐在轮椅上拼命的摇头,激烈挣扎哀嚎,“我不要出去!呜呜你快救救我,我不出去,求你了我不要!”
轮子停在花园大门内,孟楚九刹住了车,蹲在她的身边为她擦着哭花的脸。
“没事的,有我在你身边,谁会欺负你?”
她眼泪却掉越来越凶,抓住他的衣角疯狂摇着头,头发甩在嘴边粘得到处都是,“我不要出去……求你了,我真的不要!”
“好好,那就全都听宝贝的,我们不出去。”男人低下头,捧住脸,含住那双苍白干裂的唇,尽情的吸吮在嘴中,扰乱她害怕的心思,再温柔细腻不过的声音。
“只要你听话,我们永远都不出去。”
“呜好,我听话,我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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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取豪夺 sc 男主涉黑 变态 重口 囚禁
由茜茜赞助此方案~
从我踏上偷渡船回国的那一刻,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外面枪声不断,振聋发聩,传来几近临死前绝望的尖叫,刺痛耳膜。
帘子掀开,耀眼的灯光照射进来,一个男人出现在我的脸前。
准确的来说,是一个长相极其妖痣的男子,眼尾处的泪痣动情妩媚,浓密睫毛扑朔成扇,狭长的双眼似如狐狸,我发誓,那一眼就能让人死心塌地的爱上他。
当然,如果没有他手中对准我,那漆黑枪口的话。
“把手举起来!所有人快点往前走!”
几个长相凶猛的大汉,朝着所有偷渡船员用力吼着,我走在中间,是唯一的一个女性,还是学生,颤巍巍的将手跟他们一样举高在头顶上方,矮小的个子在这队伍里格外的出类拔萃,不敢抬头,盯着脚上被踩脏的白色帆布鞋,小心翼翼往前走。
“呦,咋这儿还混进了个这小东西,卖到奴场去可做不了什么苦活啊,估计得送去地下妓院。”
一旁四肢肌肉发达,威猛的男人,手里抱着大砍刀调戏的对我说道。
殊不知,我被他的话惊的差点想去跳海。
跟在前面的队伍,我就要进到一个漆黑的集装箱里,身后突然来了一个纤瘦健壮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把长枪,掐住我的后脖颈,二话不说朝着身后拉去。
我想尖叫,却因为恐惧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他的力气很大,丝毫不能动弹,步伐加快跟上,被甩进船舱上的一间卧室中。
他什么也没说,便拉上了门,脸色严肃,冷漠的像一个机器人,我听到反锁的声音。
狭小的船舱上只有一张白色的床,天花板相当压抑,但却是我在船上的这三天内,拥有过最安全的一个房间。
我坐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根本睡不着,幻想着是不是要把我丢进那男人口中的地下妓院里。
没有窗户的房间,自始至终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只觉得精疲力尽,紧绷了三天的神经,到最后也不得已败在这张狭小的床上。
然而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眼前所有都换了场景,与那狭小单人床不一样,我躺在宽大的四人床,床下柔软的床垫有些不真实,身上破旧的短袖和牛仔裤,已经被换成了一件软绵绵的淡黄色睡裙。
软软的布料在手心中发烫,我甚至以为这是天堂。
当我跑下床想要冲出这华丽的卧室,大门却锁住了,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打不开。
窗外是密密麻麻的树林,绿叶几乎快遮挡住了全部,我只能勉强分辨出这是中午,因为有几束强烈的阳光,透过树叶缝隙照了进来。
用力掐着手腕,直到白皙的皮肤上出现一层阂人的红印,疼痛不已,才真的确定了,这不是梦。
从夕阳到深夜,肚子饿得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已经三天没吃过正经的一顿饭,在船上吃的也全都是干粮,还是一些好心人奢侈给我的。
听到房门从外面打开的声音,我格外激动的坐起来,率先出现的是一双男人的皮鞋,顺着黑色的长裤往上看去,是在船上见过的男人,妖邪的脸几乎令我过目不忘,眼尾泪痣让我着实触动了一下。
“饿了?”
他声音磁性的让我头皮发麻,像是一阵完美音旋,手中拿着一个蓝色的布料袋,恐怕里面装的是吃的,他向我走近的时候,我没有犹豫地往后退,一直退到床边的墙角。
男人停在半路,眯起狭长的狐妖眼,似乎是我的举动引来了他的不满,命令的口气,“过来!”
我恐惧的低下头,抬起双眸警惕盯着他,想要时刻准备逃跑攻击,如果有必要,我也会张嘴去咬他,甚至用我的指甲挠在他那张邪魅的脸上。
然而我还是太幼稚了,直到看到他从后腰中拔出的枪,摁下手动保险,清脆咔的一声,瞄准我的脑袋。
我惊恐的目光凝视着他,男人慵懒随性的眯起眼,“三。”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