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后倒在了地上,痴迷的,看着头顶上那些游动的鱼儿们,轻飘飘,好像躺在一团雾中漫游,身体上一切的疼痛都没有了,她只觉得好爽啊。
“哈,好舒服……嗯,好棒。”
眼前就好像是自己回了家,躺在卧室里,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翻滚,她晃动着自己还在的双腿,简直太爽了。
白抚摸着她被海水打湿的秀发,瞧着那张如痴如醉的脸,轻声拍了拍,笑声格外的阴冷。
魁药,就如同是人类制造出来的那些毒品,服用久了就会产生上瘾,导致再也离不开这种药物,虽然对身体没什么害作用,可久而久之一旦离开时间长了,就会疼的胸口裂炸,身体的每个器官都仿佛要爆炸,难受的只会去寻死。
这些是从它们鳞片炼药出来的东西,但它们从来不使用这种药物,因为那会使得它们鳞片变得褪色且毫无光泽。
药物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药效褪去后,大腿断裂的疼痛,重新让她神经跳动起来,没了刚才的舒服,身体上的痛苦是比刚才还要难受百倍的刺激,潘浅浅趴在地上绝望大哭着。
前五天,给她的药物从不间断,哪怕是她不想吃,也要逼着她吞下去,就连在她服用完药去强迫她做爱,她也能表现出来极致兴奋和舒爽的模样,潘浅浅感觉不到下面鳞片戳的她撕裂痛苦。
割断的大腿也不会有那种疼,甚至相当享受,这也让白在她体内射精的次数逐渐增多。
可第五天后药就断了,她已经彻底依赖上魁药,甚至拖着残废掉的一条腿,趴在地上抓着他双脚恳求,哭的绝望又悲哀,此刻,不论他说什么她都会去做。
白露出抹淡笑,指了指自己的胯间:“如果你能让我爽起来,倒也不是会不给你。”
潘浅浅哭着点头:“我会的,会让你爽的,插我,拜托你快插我!”
只要被插到他射出来,他便会赏赐给她魁药,为了得到一粒,她已经用尽了手段,荡妇般在他身下放浪着。
在她不久受孕后,依然迷恋着这种药,人鱼射精的一次会有多胎,导致她三个月时肚子便变得异常的大,白能判断出她体内大概是有三胎,这让他插进去也成了半分的苦恼,太长怕是会捅破肚子导致让她流产。
可她除了想要得到魁药,已经顾不上这么多。
在他刚进到氧气房内,便看到她裸着身体,从床上跌跌撞撞的趴下来,捂着大肚子,拖着一条残废的腿,双乳也大了不少,垂在地上,摇摇晃晃,跪地朝他哭啼啼的爬过来。
“白……白!求求你,给我药,求你了呜……我不行了,真的要坚持不住了,我求你了啊!”
原先少女一张纯洁清秀的软脸蛋,现在哭的眼下已经浮起肿泡,甚是凄惨,抓住他湿身的衣物,跪在他的身下,失去所有尊严苦苦哀求。
“呜呜,拜托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了给我药!”
白揉了揉她的发顶,俊美异常的容貌,双眼窥觊着她的小嘴。
“那今日,就用你这张嘴巴来试试吧,倒是从没让你含过我的鳞根。”
“呜好!好!”
她跪在那里迫不及待解开他的裤子,身体的内脏已经开始热的要炸开,再得不到药,她就真的会难受死了!
即便那硬根上面的鳞片,将她嘴角划的鲜血直流,舌头口腔舔的烂开,也毫不在意,忍着疼痛拼命往嘴里面舔舐。她不知道技巧,也只顾着用舌头舔,鳞片把她的舌头刮出来越来越多的血。
白坐在贝壳床边上,耐心指导着她的动作,舒爽仰起头,手上不由自主加大的力道,摁着捅入她的喉咙里。
“呕呕呕!”
下巴上的血液,滴滴答答落在光滑的鹅卵石地面上,她满脸胀痛狰狞,双眼瞪出红血丝。
“嘶,再深!含进去!”
“呕”
少女一手捂着自己隆起的腹部,被插的喉咙火辣疼痛,嘴角割开的伤口越来越深,她双眼麻木埋进去,一次又一次,嘴里鲜血直流。
直到等他终于喷射出来,咕咚咚的咽完所有精液,已是头脑发胀。看到他将那颗白色的药丸扔在了地上,潘浅浅两眼发亮,拖着残废的腿爬过去,趴在地上急忙含住了那颗药丸吞进嘴里。
她倒在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眸中,望着她贱淫的模样。而她舒服的又一次陶醉在梦幻世界里。
这一次,她出现幻觉,是自己跟着爸妈在海滩边的烧烤摊上,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说笑,让旁人羡慕无比的家庭融乐。
昏迷里,她喃喃自语的念叨着爸爸妈妈,脸上浮现的尽是幸福和开心,可嘴角,还在不断往外渗着鲜血。
关键词:黑道组织 卧底 病娇 囚禁 性虐 宫交 重口(慎H)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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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抓到了!”
门口一身魁梧的壮汉,抓着女人的胳膊提进来,将她甩在空暗的地下室里,她被晃来晃去,踹了一脚腿弯,双膝狠狠的砸在地上,跪在男人的面前。
女人留着一头长发扎成高马尾,穿着简单的T恤衫和蓝色牛仔裤,那是一张看起来就不怎么好惹的脸,偏偏生的精致,眼窝的中间有颗黑痣,很小很圆,却是标志性的特点。
在光线昏暗的环境下,也能看出白皙如牛奶的肌肤。女人此刻正仰起头,倔强的望着他。
“先生,我不懂。”
坐在老板椅上的男人,左右轻晃着椅子摇动,翘成长腿,歪头撑着椅子扶手,托起下巴,含笑的目光自始至终打量着她那张妖媚的脸蛋。
“不懂?”
他声音有几分阴郁的反问,笑笑抬头,看向那位肌肉发达的壮汉,用着悠闲的语气问:“那是不是抓错了啊?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会是警察派来的卧底呢。”
“不可能,我们在她的储物柜里发现了其它手机,上面有两位关市警局警察的电话号码,我们上次出去送货的队友就是被她给卖的。”
“不是我!”
她跪在地上急出眼泪的解释:“我根本就没有那么做过!我也没想过要背叛莫先生,那个手机不知道是谁放进我储物柜里的,我真的没有!”
她哭哭啼啼的爬上前为自己求饶:“莫先生,您知道我从加入进来组织的这一刻,就从没想过离开,更没想过背叛!我是个孤儿,身无分文,那警察又不会给我钱,我为什么会给他们通风报信?待在这里我才能真正感觉到自己是个人的存在,不用去受那些冷眼,是您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