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太阳很大,为了行车安全我一般戴隐形眼镜,以便于开车的时候再戴墨镜,这就导致门口迎宾的主家没认出我来。
我看着王书槐伸出的大手迟疑地伸过手去:“你好你好,生日快乐。”
我的墨镜就被一把薅了下来:“你戴个墨镜干什么!”
大中午的又是户外我戴墨镜怎么了!
我觉得应该是江湖上有我的什么传言,两个大桌四十几个人总有人在窃窃私语以后盯着我打量一会儿,我估计窃窃私语的内容八成是“这就是老王的前妻”“就是她给老王戴了绿帽子”之类的话,我用给晖晖夹菜掩饰尴尬。
我以为会有劝酒之类的环节但是没有,没有一个人用开车或感冒做借口,一个个生怕喝少了不给王……面子,几个共同举杯的环节过去开始轮流过去祝寿,他们都说着我干了您随意一饮而尽也不管王书槐喝没喝,我不由得啧啧称奇,酒桌文化真是博大精深,三姐在我隔壁,我另一边就是晖晖,晖晖挨着王书槐,三姐隔着我们俩用两只手一起端着酒杯郑重道:“师哥,我祝你无病无忧长命百岁。”不像是祝愿倒像是虔诚地祈求。
王书槐用欣慰的眼神看着她也举起酒杯道:“刘君你也要无病无忧长命百岁。”
“我会的。”他们俩一起喝了杯子里的酒。
本来就是轮到我,我也有所触动,再又吃了一轮菜后,端着酒杯学三姐道:“王书槐,我也祝福你,希望大家对你的祝愿都能成真,希望你一百岁生日的时候我还能和你坐在一起。”
他旁若无人地夹菜吃,不举杯不给我眼神。
我手足无措起来,而且注意到虽然大家还在说话但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了这边,我低声提醒道:“王书槐?我在敬你酒。”后面这句咬牙威胁着说的。
他只是换了个菜夹。
我手都酸了,想了想干脆起身来到他身后,毫无情绪道:“祝你生日快乐。”
他微微扭头斜着一只眼睛看我,我把杯子凑到他嘴上给他给他灌了进去就回了座位继续给晖晖夹菜佯装无事。
晖晖一点都不乖,她让我更尴尬了,她说:“妈妈,我不吃萝卜花。”父女俩一样讨厌。
寿宴结束宾客散去只剩下三姐一家,他们要醒醒酒晚上玩玩再走,三姐很兴奋,和王书槐嘻嘻哈哈勾肩搭背怀念过去。
王书槐把她击退两步又掸了掸衣服,威严道:“多大年纪了,稳重点。”
可我看的出来他也很开心,可能这就是生活需要仪式感的原因。
我们搬着礼物进屋,三姐问哪是我的,我拿出一个礼物盒打开给她看:“我找代购买的,鳄鱼皮的,八千块钱,不是常见的牌子,没关系吧?不会被人看出来挂在网上吧?”
“可以可以,工资可以负担得起没关系的。”三姐看了看腰带道。
三姐一家去了次卧睡午觉,我就和晖晖睡在了她的卧室,躺了没一会儿客厅有了动静然后我听到了动画片的声音,应该是灿灿醒了或者睡不着自已出来玩,晖晖就躺不下去了,也爬起来蹑手蹑脚走了出去,我没有管她继续睡,但是过了一会儿门又开了,我以为她进来拿玩具但是有种庞然大物入侵的感觉,(略)
第105章 腰带
我知道我应该说什么,我应该说这是白天我应该说孩子在外面我应该说还有别人或者说我们应该保持距离,但进入我脑海的第一件事是别的,我一脸恨意地看着他不动也不说话。
(略)。
(略)。
我因为胳膊扭在后面导致膀子疼,(略),我艰难呼吸换了换气这才把进入我脑袋里的第一件事说出来:(略)。
“(略)”他不认账了。
(略)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响起了三姐的声音。
“晖晖,你妈妈还在睡吗?你去叫她起床我们出去玩。”
我绝望地听着脚步越来越近。
“三姨!你快过来!灿灿把水撒了!”晖晖的声音响起。
于是脚步又远离了。
(略)
我有点怀疑他疯了:“你要干嘛!”
他嘿嘿地闷声笑我才知道是逗我。
等完事把东西拿卫生纸包起来装口袋里,又把夏凉被团起来准备拿出去洗,我边收拾衣服边抱怨道:“以后咱俩在明面上不要亲近,你也不要跟三姐说,到时候四姐出事不要把你和三姐卷进来,跟你说了你怎么还这样。”
他总结道:“跟偷情一样。”
我重申:“也不要和我用通讯方式联系,会被查出来的,有事打电话,借着晖晖的事说我能听懂,车也不许再进我家,现在到处都是监控。”
他嗤道:“还真跟偷情一样。”
我嘟囔道:“能不偷是最好了。”
他边扎腰带边道:“那下周定在圣豪酒店2268,我都五十多岁了还没和女人开过房。”
圣豪酒店2268是哪,就是我和生大夫开过的房间,又提又提,我跳过这个话题道:“我周末都在昌南陪我四姐不在庆州。”
他叹气摇头没有说什么。
收拾好出去之前我又掐着他胳膊上的皮肉恨道:“以后不许这样了!要是进来人怎么办!”
他不在意道:“我安排了晖晖看门。”
我目瞪口呆,这才知道那杯灿灿洒掉的水是晖晖诬赖的,只为留住三姐的脚步,我气得话都说不出了:“你,你,你……”
他不在乎道:“我就说跟你妈妈说话,我又没跟她说实话。”
她能猜到!我没脸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