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心中酝酿下一个报复计划。
下次我就在张秘书的包里发现了某种药物,我给王书槐看,他看不懂:“这是什么?”
我神秘道:“松弛肌肉的。”
他还是不明白:“松弛肌肉干嘛?”
我趴在他耳边道:“松弛括约肌……”我接下来的声音密不可闻。
王书槐猛地把它抛出了好远,脸上的表情要是要吐。
我接着添油加醋道:“他不会是gay吧?”
“那念给,不念盖。“他纠正完我读音就不提了。
张秘书的报复很快也来了,我拿着脏衣篓往阳台走的时候突然被王书槐叫住,他一边捡地上一块豹纹的布一边道:“你衣服掉了,这什么?手帕啊。”他展开看了一眼突然睁大眼睛忙不迭把它塞进了口袋。
我莫名其妙赶紧问却被拉到阳台上,王书槐躲着人又是一脸的得意和宠溺:“你买这个干什么?”
我有了某种不祥的预兆,追问道:”是什么?我买什么了?“
他看了一眼客厅从口袋里套出了那块小布料,我定睛看去,这块不到巴掌大上面连着几个绳子的东西是内裤。
王书槐的表情让我想吐,他说:“这个你怎么用洗衣机洗呢,我给你手洗。”说完用极为轻佻的眼神把我从头到脚看了一眼,舔了舔嘴唇拿着衣服走了。
直男,呕。
第126章 宫斗
我是凌晨两三点回过味来的,我又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这话王书槐也说过,这人虽然说话不中听,但都说对了。
这个错误是我再次找错了敌人,我的敌人不是张秘书,他和我是一样的,我们都在下位,他在通过算计我讨好王书槐,而我在通过讨好王书槐赶走他,我们斗来斗去得益者却只有这位高高在上的王……。
那么王书槐的行为也就好解释了,和稀泥和板子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他其实在默许我们两个斗,古代的皇帝爱玩这套,前朝党争后朝宫斗他坐收渔翁之利,包括晖晖,她在家庭关系里也是下位者,所以以前我总是在她身上能察觉到若有似无的恶意,直到王书槐又引进了一个张秘书来,她就马上联合我试图增强力量了。
我忍着酸疼翻了个身,(略)。
不过我不能把张秘书当做敌人了,我们两个是一样的却又不一样,因为做秘书的领工资还有前途,而我没有,我想到这里默默擦泪,思来想去觉得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有一点不对劲就远离才是我的风格,我没必要和人斗来斗去,我有钱,我有独立生活的能力,我下了决心。
王书槐昨晚身心舒畅导致白天也十分好说话,主子开心张总管也开心,我找机会准备在王书槐最快乐的时候泼凉水好报仇。
这个机会晚上才出现,晖晖放学以后和我快乐地诉说她在学校的事,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和同学闹矛盾的事,她因为快乐嘴快了一点说她打人了。
王书槐眼神一下子就瞪了过来,晖晖惊恐地捂着嘴看他,张秘书看情况适时掏包吓唬小孩,我的机会来了。
“选吧,”我轻快道,“选个学校,我反正没事,陪你去念。”
王书槐皱起了眉毛,张秘书纹风不动的脸也出现了无措的情绪。
“哼。”我得意地哼了一声。
晖晖不明所以拒绝道:“我不要去。”
我劝道:“你不要担心,国外也是很好玩的,我们选一个气候好的,有我陪着你呢。”
晖晖强硬道:“我不要!”
我把注意力放到了她身上,疑惑道:“你还有什么担心的吗?舍不得朋友吗?”
她看了看我们的表情以后低头小声道:“我爸爸不能离开我。”
她这个时候就像个小孩了,我吃醋道:“你爸爸整天让人吓唬你,动不动就说要把你送新西兰,你知道新西兰什么最有名吗,是监狱。”
她走到王书槐身边靠着他依恋道:”我不要去,我会乖的,明天我就去找同学道歉,练武者不能恃强凌弱,爸爸,这次是我错了。“
哎呀,我要被酸死了,继续挑拨道:“你爸爸现在春风得意谁都不瞧在眼里了,整天欺负我们娘俩,咱俩走,让他和他的秘书过去。”
晖晖认真道:“不是这样的,他现在只有我了,妈妈,你有好多人,你有外婆还有好多阿姨,可爸爸只有我,他升职以后以前和他说话的叔叔们都不来了。”
大人们听完她的话面面相觑,等一一回神张秘书笑了笑把报名表收起来告辞走了,王书槐不见感动也只是笑笑摸了摸她的头。
我感动之余又有些担忧,担忧她随王书槐这么重情以后遇到渣男可怎么办啊。
“晖晖,”我说,“你把感情看的太重了,你这样活着会很累的。”
她看着我甜甜笑道:“妈妈,你不看重别人的感情一定活的很轻松吧?”
王书槐仰天哈哈大笑。
我又一次感受到了她的恶意,我在心中默念我们俩是一边的不能斗不能斗,这样只会便宜了王书槐,我要认清真正的敌人,于是我恶狠狠盯着她却在王书槐身上狠狠掐了两把。
第127章 喝酒
我看他是真的老了,晖晖上楼离开,他沉吟半晌突然叹气:“我真怕晖晖变成廖胜男那个样子,她怎么跟你说那样的话。”
我在晖晖那里受的气立刻找到了发泄的机会,我帮晖晖说话。
“那个样子怎么了?你就是太封建,女人又不是只有一个样子,不,是两个,你觉得女人只有两个样子,要么是贤妻良母,低调、温柔、持家,要么就是我三姐那样,或武艺高强或位高权重,前者呢,你想娶回家做老婆,你把她们当女人,但是当的是二等公民,后者呢,你倒是尊重,可你把她们当男人当兄弟,其实女孩子,有千百种样子,晖晖那样好,廖胜男那样也好,三姐好,四姐好,当然我也好。”我昂着头道。
他响亮地哈了一声,指着我你啊你但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
我接着抱怨道:“我知道你把我当第一种,但其实我想当第二种,我不想要你的宠爱,我想要尊重。”
我、晖晖还有张秘书,我们不该是一样的,晖晖是女儿,张秘书是下属,而我,一不受他抚养二不受他提携,凭什么要一起居于下位争风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