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穆饶松用力进攻着烂穴,把她操的啊啊尖叫,声音破碎不已,失神的开始吐舌头流口水,翻起白眼状态十分狞人,尖叫不停哀嚎。
“主人……啊啊,主人啊不行……不行了啊!”
鸡巴带出血丝不断拔出来再插,将红肿的嫩肉整个翻了出来,只是被操的性爱,她却感觉像是在进行内脏取出手术,甚至一度觉得龟头会从她的喉咙里插穿出来。
秦潇真的崩溃,嚎叫着捂住鼓起在肚皮上的肉棒,疯狂摇着头哀求他。
“轻点,轻点,母狗不行了,母狗要死了!”
“看起来你还是不怎么听话啊。”
秦潇瞪大眼睛,“不……不,母狗很听话了,主人把母狗操死都可以,母狗真的能做到一切呜……主人,主人让我出去工作吧。”
果然她听话还是这个目的,穆饶松挑眉,放肆邪笑。
“可我怎么感觉,你一点都不听话呢?”
秦潇绝望的想哭,她已经任由他们摆布四个月了,菊穴和骚逼都已经被戳坏了五次,喉咙也干过两次发炎吐血,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不肯放她自由!
求他帮忙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PO18臉紅心跳
求他帮忙
房间里断断续续传来哭声,刚进门就能听见,宋诏进去的时候,看见她倒在地上,双腿蜷缩,抓着地毯发抖的啜哭着,什么都没穿,急忙将她抱上了床。
一看到他,秦潇便迫不及待抓住他的手臂扯着嗓子大哭起来,“我要出去,我要出去啊!”
“是不是睡糊涂了?做噩梦了?”
“呜不是!不是啊你们放我出去吧,宋诏,我求你了,我要见我女儿,把她还给我好不好,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真的,你让我一辈子做狗都行!”
宋诏深情款款抚摸着她的脸颊,“好好睡一觉吧,睡醒就没事了。”
秦潇气的浑身发抖,挣扎开身上的被子大吼着,“我不睡啊!我不睡!你们都是疯子,全都是变态,把我囚禁在这里做你们的母狗,你们凭什么!给我滚,滚开!”
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居然会这么大,直接推开他的肩膀就要下床。
“秦潇!”
宋诏怒吼,抓着她胳膊将她甩在了床上,脑袋砸在柔软的枕头,她却两眼无神盯着苍白的天花板,嘴角抽搐的笑起来。
那模样看着真的不像是个正常人,宋诏坐在床边轻声安慰她。
“你肯定是做噩梦了潇潇,睡一觉就好了,听话啊,别想太多了。”
秦潇手指在抽搐的弹起,嘴里不停念叨着话,“让我死,让我死,让我死……”
一直到晚上他们回来,她的嘴中也在不停重复着,司池安拍打着她的脸蛋,两眼无光没有焦点,不知道在看向哪里。
她的希望就是女儿,人在绝境里没有了希望,跟一个死尸没什么两样,就像现在的她。
“要不放她出去试试。”陆枫于心不忍,林孜阳不同意。
“放她出去万一跑了怎么办!指不定周尘昂也在哪里准备把她绑走呢!”
穆饶松,“我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她走,你们可别真想让她出去啊。”
“嘘。”宋诏挑着眉,勾了勾唇,“门没关严,她其实都在里面听着呢。”
回头看去,秦潇双眼呆滞坐在床边,双手被司池安拉着,可她的眼神,却是一直盯着他们这边。
穆饶松抿着唇,犹豫了。
她精神状态的确是没有以前那么好了,在他们商量过后,决定还是放她出去看一看。给她个工作的机会,说不定就会完全沉浸在工作里,不会想这么多。
司池安拿着一个监控环,戴在她的脚腕上,是一圈金色的铁环,看着像是手环一样的东西,将细嫩的玉脚,衬托的白皙极了。
她的手腕上也被带上了相同的东西,这样无论她去哪都会被知道,定位发在每个人的手机上,显示的一清二楚。
将两家服装店重新还给了她,那里仍然都是满地砸碎的玻璃碎片,还要重新开店装修,她眼里的神态终于出现了几丝变化,至少是有了光的存在,开始重新打造服装店,在家里认真画着设计草图。
他们都没时间监督她,这项任务又给了元博,只有他不能随心所欲的操她,下身被废掉的人,对他们来说,完全没有任何的威胁感。
两个人相处的时候,经常一句话都不说,秦潇话变少了,元博也郁闷的总是坐在角落里发呆,房间里只有她画着草图,时不时用橡皮擦在纸上摩擦着的声音。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她的草图也画好了。
元博托着腮看着窗外不远处的马场,几匹棕色油光的骏马在草原上肆意奔跑。
而他的面前却突然被一张纸掩盖住。
回头看去,秦潇穿着一件白色宽大的衬衫,将画好的草图,面无表情递到他的面前,“我没手机,你帮我联系工人,按照这个设计来施工。”
元博伸出手接过来,看的不是很懂,依稀能辨别出这四周还都是玻璃窗。
“你知道吗,同样的手段用第二次,不会吸引人的注意。”
“要你管。”
“呵。你不也就是看在我没办法操你的份上,才敢这么跟我说话吗?”
元博斜眼瞥视着她,“但其实你根本没必要费这么大的力气,你不就是想女儿吗?”
秦潇皱着眉,一言不发瞪着他,毫无生机的脸上,苍白的没有血丝。
元博笑意浓浓眯起眼,“你女儿,在周尘昂手里呢,你生完她两周后,就被他从医院里抱走了,现在孩子在他手里抚养着,你不用这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