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1)

“报告指挥官!”姚仕安中气十足道,“您的士兵已经就位!请指示!”

刘君哭笑不得,笑了一会儿指挥道:“建造围墙吧。”

“Yes madam!”

同姚仕安在一起无疑是快乐的,从越南回来,刘君给伙计们看她在边境线上拍的照片,结果被人大骂公费旅游去了,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不要吃食堂大锅饭,要去县里聚餐。

刘君说实话:“我没钱。”

“胡说八道!一把手你没钱!”大家不信。

只留下了值班人员,十个人去了县城,吃饭的时候刘君侧身挡着大家问姚仕安借钱。

“你真没钱?”姚仕安惊讶道。

“我钱都给我妹妹们打过去了,她们在上学。”

姚仕安掏出钱包拍给了她。

吃了饭又去ktv,这个倒是没让刘君花钱,这个去续一个小时那个去续一个小时,孤苦狼嚎的不成样子,啤酒又喝了不少,到了十二点才散,明天值班的和不是本县回去睡觉的凑了一车,其他的人就地解散了,刘君想跟他们一起回去,姚仕安醉醺醺地拉她:“你跟他们凑什么热闹,你也不嫌车里熏的慌,我给你安排地方。”一愣神的工夫,回去的人开车溜了。

刘君有言在先:“你要是起歪心思,我就对你不客气。”再厉害也是天真的女人。

姚仕安借酒装疯,抱着刘君的腰求一次,就一次,不知道的以为他要糖吃,求求领导体恤一下下属,要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又说我军的优良传统,勇往直前不怕牺牲,一时的疼痛算什么,一咬牙一跺脚就过去了。

刘君只是给他看拳头,他又扒着要看刘君身上的疤,看了胳膊看背,看了背看腰,腰看完了又要看腿,到底让他弄到了床上,哆嗦着嘴唇亲刘君身上的疤,急不可耐地脱了衣裳,小伙子身体莹白丰腴,有腰有屁股的还有胸,他在办公桌底下放着哑铃练胸肌。

和他相比刘君的身体破败得很,浑身都是疤,细胳膊细腿贫乳,这不是一具美丽的身体,它受过太多的苦痛,但又坚韧刚强,刘君强大的意志凌驾于它之上,疼痛甚至不敢在她精神紧绷着的时候来找她,它们只敢趁着她的意识要陷入沉睡,阴暗地伸出触角勒紧她的咽喉试图置她于死地。

这具破败的身体又迎来了一次疼痛,疼痛以为它们迎来了友军,然而疼痛过去惊涛拍浪,这种疼痛竟唤醒了所有的意识,它们叽叽喳喳,这是顶级的肉的欢愉,疼痛缩到了角落里不明白这具身体为何如此的开心和亢奋,疼痛溃不成军,刘君恍然大悟,能缓解她疼痛的除了红警,还有性爱或者说年轻男人的肉体。

第9章 三姨外甥

临近过年事项繁多,刘君忙的不可开交,要放年假了,让老吴盘了一下账上还有多少钱买了点东西结合着企业送过来的发给兄弟们做年礼,因为单位不能没人大家的假期骤然缩水,于是内部过了小年就偷偷放起假来,十几个人分做三班轮流执勤,其余的人好回家忙年,到了晚上局里领导安排刘君参加一个饭局,进去以后几个大领导赫然在列,然而主位上坐着一个女人,介绍后才知道这个年轻貌美神似聂风他妈的女人是姚仕安的妈。

女人长袖善舞的,把刘君拉到她身边自我介绍兼奉承:“我姓孙,你叫我孙姐就好……”

刘君噎了一下。

孙女士王熙凤似的惊讶道:“你看你们领导怎么这么年轻?”

旁边的领导立刻往刘君脸上贴金:“全县最年轻的所长!少校军衔退役的!”

孙女士做大惊小怪状:“哎呀!真是年少有为前途无量!”

有来有往,旁边领导立刻捧孙女士的儿子:“那仕安不是更年轻?输了,输了。”

孙女士一脸骄傲但不屑挥手:“他这样的二世祖有什么好说的,全托了他老子的福,哪比的上刘所长。”

刘君赶紧表示不敢不敢,叫她名字就好。

孙女士这才说出来意:“那小刘我就直说了,你来的晚,我们一直也没见过,拖到现在才和你一起坐下来吃个饭,我们家那个书呆子什么也不会,牛心古怪的都让我和他爸爸惯坏了,虽说年轻可你是仕安的领导,咱们平辈论交,你看仕安看自家子侄一样多多照顾照顾他行不行?”说完端起了酒杯。

姚仕安的阿姨慌忙端起酒杯和姚仕安他妈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孙女士又变脸做悲怆样:“他爸爸病重的时候交代要他一定回来,我们家就这么一根独苗,你说是不是平安第一?他还不愿意脱下那身军装,跟我哭了一天,我就去劝他爸爸,他爸爸说不愿意脱军装就穿警服吧,但是一定要回来,他这才听话回来了,可你们公安工作性质也不安全啊是不是?那天他跟我说,所长带他去了一个杀过人的神经病家里,说是那人跟个野兽一样,他腿都吓软了……”

旁边领导也变了脸,呵斥刘君道:“还有这种事!”

刘君慌忙端起酒杯道歉说她考虑不周。

孙女士接着说:“没事没事,那是你们职责所在,他也很骄傲,说他所长可厉害了,三两招就把人给打倒了护住了他。”

“那就好那就好。”

“以后别这样了安全第一。”

“别总喝酒,来来来,吃菜吃菜。”

饭局结束孙女士让小黄把后备箱打开,不顾刘君的阻拦烟酒糖茶的塞满了车后备箱,客套话已经说完了,孙女士握着刘君的手恳切道:“那麻烦你一定照顾好仕安了。”

旁边领导又劝:“就两年,两年基层工作经验有了我就把他调县里来。”

刘君回到单位上了二楼,想了想拐到了姚仕安房间里,把空调打开慢慢躺到了床上,精神一松懈,她的骨头就开始泛酸,胡乱扯了被子盖到身上蜷缩起来开始睡觉,不知道睡了多久有人钻进了她的被子,嘟囔道:“怎么不脱衣服?”把她抻开给她把衣服脱了又同她缠在一起。

“你怎么回来了?”刘君迷迷糊糊地问。

姚仕安边亲她边含糊问:“我妈找你去了?”

刘君想起件事,笑了一声道:“以后要叫我三姨。”

姚仕安鼓捣着下边奇怪道:“什么三姨?”

“你妈妈说了,要和我平辈论交,我叫她姐,你是她儿子,我在家排行老三,你就叫我三姨吧。”

姚仕安往上窜了一下,恶狠狠道:“我弄死你。”

早上姚仕安又出去跑步,刘君躺床上问他:“你怎么半夜回来了?”

“我今天值班嘛,又听说你喝了酒,担心你晚上身上疼就回来了。”他套上裤子坐床边穿鞋,接着说,“你不回家忙年?你要是回家就开我的车,我那辆大众留在这里,钥匙给你,有事你就用。”

刘君摇头,又往被子里缩了缩继续睡觉。

姚仕安要出去之前趴在她耳边又胡说八道:“不一起去?你看你虚的样,太不经折腾,让你换个姿势你看你难的呦,啊~轻一点~”他惟妙惟肖学刘君昨晚的动静。

刘君从被子钻出来平静问道:“你知道在性爱里女性装高潮的概率吗?有些事,明说就没意思了吧。”拍了拍姚仕安的肩膀翻身不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