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1)

一进门,便看见了和卡面几乎一模一样的场景青年眉眼低垂,浓密纤长的睫毛在眼下落着片浅淡阴影,书桌上烛火如豆,被精致的灯罩笼着,几下跳跃,将人影拉长,映照在墙上。

蔺锦面色仍旧苍白,手边甚至还放着半碗已经凉透了的乌黑苦药,端坐在轮椅上,修长有力的指节握着毛笔,在雪白宣纸上写画着什么。

木门被推开,发出吱呀一声轻响。

蔺锦闻声抬头,在看见进来的人的瞬间,眼底流露出些许讶异:“……元鹿?”

两人自从婚后便相敬如宾,蔺锦只当大婚是二房的阴私伎俩,实际对这个买回家的小可怜并没有什么感情。

君子重礼,自然也不会沉溺于情事,平日里还有学问要做,更是没什么空闲去哄他。

只是此时少年面色潮红,可怜兮兮地站定在门口,一副想进来、可没有蔺锦允许又不敢进来的模样,不自觉地捏着自己的指尖,小声唤了句:“蔺,蔺少爷。”

蔺锦放下墨笔,好脾气地笑了笑:“嗯,进来吧。”

阮元鹿这才像是得了什么赦令一般,慢吞吞地走进书房。

“找我有什么事?”眼看着少年一点点蹭进来,走路的姿势还颇有些别扭,蔺锦抬眸看他,缓声问。

“无……无事。”阮元鹿脸颊红扑扑的一片,吭哧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拽起蔺锦衣袖的一角,厚着脸皮,轻声说,“少爷,让元鹿来伺候你吧。”

【作家想说的话:】

还是忙,明天保证吃上肉!

现实世界的剧情不会很多,估计每个小单元末尾一两章,为了串联故事加的

彩蛋:蒙眼调教嫩奶

彩蛋內容:

阮元鹿眼前一片漆黑,被男人用绸布蒙着双眼,唇瓣微张,双手被反绑在身后,雪白柔软的鸽乳在胸前轻颤几下,奶尖儿挺翘,胸脯上暴露在外的光裸皮肤被一双大手不时玩弄着,令他下意识地喘息几声,呢喃道:“少爷……”

少年细瘦的腰身挺起,单薄的脊背紧贴床面,蝴蝶骨微微颤抖,衣襟被扒得大敞,属于男人的大手抓在上面揉捏着,滑腻的奶肉顺着指缝满溢出来,樱粉色的乳首更是被尖利犬齿一口叼住,狠狠来回玩弄啃咬。

那两只绵软小巧的鸽乳已然满是情欲痕迹,像是被玩弄许久一般青紫斑驳,红肿挺翘的奶尖儿上甚至还覆着一层亮晶晶的口水。

蔺锦只是叼着啃咬揉捏还不过瘾,松手之后,又甩了那雪白细腻的嫩奶几巴掌,发出“啪啪”两声轻响,将奶球打得红肿发胀,在冰冷的空气中颤巍巍地抖动。

“少爷……”少年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在床上扭动如同白鱼,哭叫求饶,呜咽着往后躲,“不、不要打……啊啊啊!”

却是被蔺锦一把捉住细腰,低笑着俯身,将那奶尖儿一口含入唇中,重重吮吸几下。

下方留下评论后可完成敲蛋

(蔺)红枣塞穴,被按在书桌上用毛笔调教到颤抖喷水

少年衣衫单薄而凌乱,露出一截雪白的胸脯和脖颈,轻纱质地的外衣像是胡乱裹着一般,乌黑的发丝紧贴鬓边,一双圆溜溜的杏眼时不时抬起,似乎是在打量面前男人的脸色。

蔺锦神色温和,像是没看出来对方别扭的姿势和轻轻夹紧的双腿,并没有像抬阮元鹿进门那天一般轻易松口,重新拿起那狼毫毛笔,冲着少年笑了笑:“今日还须修习半个时辰,无需伺候,元鹿可先行回房休息。”

被王嬷嬷耳提面命一定要照顾好少爷的少年登时白了脸色,想起对方身后家丁手里拿着的成年男子小臂粗的木棍,觉得若是今日不成事,少不得一顿打。

登时着急起来,有些磕巴道:“少、少爷,元鹿不用休息。”

蔺锦刚刚落笔,悬空的手腕被拉得轻晃,那一幅才写了半份的字帖,大团墨汁低落,打湿了洁白宣纸。

少年见状,原本红润的脸颊倏然变得苍白,松了手,“砰”地一声跪下去,低着头,穴里的红枣被这动作压得一深,逼得他闷哼出来。

过于刺激的快感令阮元鹿眼前发花,缓了许久,才可怜兮兮地抬眸:“少爷,对不起。”

下人特地没给阮元鹿准备亵裤,一双光裸白腿随着他的动作彻底暴露出来,双手垂在腿间,羞耻地笼着那团红肿滑腻的女花。

肉红的穴口被单薄的衣摆遮掩着,看起来尤其色情,少年忍不住小声喘息,慌慌张张地遮掩着半抬头的肉茎,呢诺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那肉逼里喷出来的水液很快浸湿了单薄的布片,湿了水的衣袍同皮肉紧贴,勾勒出底下的馒头逼,鼓胀之间的穴缝更是隐隐约约地献了形,内壁几下蠕动,将红枣含的更深,融化一般滴滴答答地往外流水。

少年忍不住喘息一声,骚心一片痒意,望向蔺锦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控制不住的欲望,肉逼不住夹紧,小腹随着呼吸起伏,浑身冒着热汗,咬着下唇,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那副犯了错的小狗崽模样落在蔺锦眼中,被操纵算计的不悦总算是平复下些许。

他自然犯不着同一个工具置气,欣赏够了小狗呜咽求饶的模样,轻靠着轮椅后背,才缓声道:“行了,站起来。”

阮元鹿呼一口气,单手轻轻按压在酸胀的小腹上,闻言这才慢吞吞地站起来。

中间肉穴异物的存在感过于强烈,随着动作仿佛要被那热液包裹着滑下来一般,阮元鹿只能羞耻地试图并拢双腿,揪紧衣摆,却仍然遮挡不住中间紧致娇嫩又不停往外吐着淫水的嫩逼。

他站直的一瞬间,蔺锦自然而然地伸手,轻易便挑开湿透了的布料,两根修长手指顺着那红肿贪吃的逼缝缓缓插入,指尖随意拨弄着闭合的两瓣绵软肥厚的唇肉,几次浅浅插进那个肉洞里,按揉着顶端的骚点:“这里面有什么?”

“呜啊……”感受到男人指腹上因为常年修习写字而生的薄茧,少年浑身轻颤,下意识地扭了扭腰,小声地回答,“是……是红枣……”

蔺锦眉头轻挑。

“唔啊……”阮元鹿老实回答,将嬷嬷的话挑拣了些不那么粗俗的说出来,泪眼汪汪,“老太太说,少爷吃了,病,病气便能去了。”

“呵。”蔺锦垂眸,收敛了眼底一丝冰冷阴鸷的情绪。

那些人为了折辱自己,还当真是什么下作法子都干得出来。

手指顺着那个翕张的小孔草草地插了进去,发出咕叽一声,在那绵软高热的肉穴里粗暴地搅了搅,轻而易举地便触到了那塞入的红枣。

蔺锦并未卸下那温和假面,趁着少年喘息呻吟的瞬间,狠狠奸弄几下对方的敏感点,故意拨弄红枣,而后抽出手指。

他高高扬手,重重地扇了那个汁水丰沛的嫩逼一巴掌,淫水四溅:“是吗?”

“呀啊!”阮元鹿瞬间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哭叫一声,眼底弥漫起一层水雾,下意识地摇摇头,“不……不是的。”

“那里脏,少,少爷尊贵,吃……哈啊……吃,不得这些腌臜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