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让我猜一猜。”方势看着怀里被肏得浑身瘫软、神情茫然的少年,语调里带着些许愉悦,状似无奈地“推理”道,“这么粗暴的动作……嗯,是那个消防员?”
“看起来被气得不轻啊。”
方势满脸愉悦,甚至轻哼着一段不知名的曲调,随即干脆停下了自己下半身的动作,饶有兴味地欣赏着怀里少年身体的一系列反应颤动、呻吟,下意识地收缩后穴即便里面甚至连手指都还未插进去,浑身泛着薄红,双手胡乱地抓握着什么,连带着花穴都在疯狂流水。
阮元鹿颤巍巍地抬起眸子,下意识地张嘴求饶:“许,许哥……不要了……太多了呜啊……”
完全已经分不清游戏与现实,只能下意识地叫出来一个名字,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动作一顿、眯了眯狭长眼眸,神情变得有些晦暗的方势。
“小可怜。”方势抬手,怜爱地摸了摸阮元鹿的额头,从身后把少年单薄的身体笼在怀里,低声自语,“看来没猜错。”
话音未落,方势便双手抓握着阮元鹿的单薄肩膀、猛地用力下压!同一时间,男人的身体也在长久的停顿之后突然挺腰,那根本就插在肉花深处的“噗”的一下,将整根大鸡巴重重贯入娇嫩的宫口,抵上丝绒一般滑嫩湿热的宫腔!
“啊啊啊啊啊!!!”
阮元鹿原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身后那被不断被刺激敏感点的后穴中,冷不丁被方势侵犯入花穴,顿时尖叫一声,思绪也从一片混沌中抽离出来,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哈啊……不,不要……”
少年白皙的小脸上染着大片的酡红,本就被方势掰开的细白的长腿愈发张大,腿根的软肉狠狠颤抖,小腿蹬动着试图躲开前后两处都不断传来的刺激快感。
方势故意用掌心覆上对方腿间含着自己鸡巴的娇嫩阴户,沾了满手滑腻淫水,来来回回地用力搓弄:“不要么?”
“可是这里都快要爽到潮吹喷水了啊,宝贝。”
“呜呜……不……哈啊……不要再插了……啊啊啊……”少年呜咽着呻吟哭喘,后穴疯狂绞紧,浑身细细颤抖着,肉花被搓弄的同时被那根粗硬肉茎狠狠插入又抽出,胡乱摇头,下意识地复述方势的话,“要、要到了……哈啊……要喷水了呜啊……”
看着少年满脸淫乱的模样,方势眯着眼睛低笑,却丝毫没有放过对方的意思,甚至加快了自己胯部抽动的幅度,仿佛在和什么人较劲一般,粗大的肉棒同时开始在花穴中用力捣弄,大力抽插!
阮元鹿被方势抓着肩膀大力抽插着花穴,单薄的身体被前后两根肉刃顶弄得不断来回摇晃,身体被被肏得上下起伏,阴道和后穴被捣弄得淫水泛滥,绞紧抽缩,吞吃着在里面飞速肏干的粗大鸡巴。
这种仿佛被两个男人同时奸淫的错觉令阮元鹿忍不住大声哭叫,只能感受到插入嫩穴深处的鸡巴往前用力一顶,重重地插开宫口,同时身后的肉穴隐约能够察觉到许博简的形状,硕大的龟头正抵着敏感点故意来回用力研磨,刺激得快感顺着下半身蔓延,将他彻底俘虏。
方势单手扣在少年纤细脖颈上,逼迫对方坐直起身、只能大张着双腿吞下自己的阳物,整个人如同只坐在那根笔挺粗长的鸡巴上一般,肉花喷出大股淫水,浇灌在硬挺龟头上,窄小宫口更是柔顺地含着肉刃讨好似的抽缩夹紧。
宛如正在同游戏内外的另一个“竞争对手”比赛,两根不相上下的粗长肉刃同时找到了少年身体里最敏感的一点,狠狠进入肉道后对准那里疯狂抽插!
阮元鹿哭叫着呻吟出声,仰起天鹅一般的纤长脖颈,挺立腰身,紧窄的宫颈包裹吮吸着方势粗黑发紫的鸡巴,被奸淫数百下后浑身一僵、顿时猛地睁开双眸,昂着下巴大声尖叫:“唔啊……啊啊啊啊!”随着坚硬滚烫的龟头悍然插入最深、粗长肉茎抵着宫壁,两团囊袋一抽一抽,一股浓精顿时大力喷入子宫内部!
方势在射精的一瞬间,并拢手指插入那完全没有被奸淫、却时刻不停抽搐紧缩的娇嫩后穴中,指尖抵着嫩滑内里胡乱搅弄一起、粗喘着低笑一声,不知道在同谁说话:
“轮到你了。”
【作家想说的话:】
许/半梦半醒被掐腰狠肏,快感重叠浓精内射(蛋:惩罚性内射射尿
阮元鹿从极其混乱的快感中清醒过来,整个人宛如刚从水里捞起来一般,睁眼的同时张开唇瓣,胸膛一下下起伏,深吸一口冰凉的空气,猛地喘息出声。
没等他彻底从游戏中被粗长肉刃狠狠内射子宫的刺激里解脱出来,身后男人掐在自己腰间的一双大手便紧了紧。
许博简几乎是立刻便察觉到了怀中人清醒过来,剑眉皱紧,惩罚似的一口咬住少年肩头雪白皮肉,犬齿陷入其中,带起一丝痛感,顺着脊背蔓延下去,阮元鹿被刺激得浑身抖了抖,眼尾几乎是立刻弥漫起一层水汽。
“许哥……哈啊……”后穴里塞着的粗长硬物存在感惊人,阮元鹿双手下意识地攥紧了身子底下单薄的床单,双眼微微翻白,涎水顺着唇角流下来一点点,泪水混合着汗水将枕套打湿,他小声呻吟,还未彻底找回理智,嗓音破碎,“别……太深了,好,好多……呜啊……太满了……”
许博简的身体几乎比阮元鹿大了几个号,完全将人压在自己身下,修长有力的双腿故意别开少年富有肉感的腿根,露出那枚含着粗大阴茎的湿热肉洞,双手从对方腰间转移到手腕,拉着阮元鹿的小臂、把人呈“大”字型,禁锢在怀中。
男人麦色皮肤上覆着一层薄汗,体温滚烫,胸肌紧紧贴在少年的后背,心跳随着粗喘,将两人的距离无限拉进。
“醒了。”许博简压抑不住胸腔深处的酸意与嫉妒,在阮元鹿明显从游戏中清醒过来之后,开始又深又重地耸动起公狗腰来,故意用龟头狠狠碾过少年后穴里的敏感点,贴着对方颈侧,含混地低语,“是被方势肏醒的?”
阮元鹿伸着鲜红湿润的舌尖,几乎是有些惊恐地发现,自己小腹里还存在着那根不停射精的粗大鸡巴,同时后穴更是触感真实,正在被许博简不停操干着前列腺。
粗壮的紫黑阳物大力进出着肉穴,少年被操得发出阵阵粘腻娇喘,大腿根颤抖紧绷,粘腻腥甜的淫水浇在男人不断抽插的阳具上,刺激得许博简低喘出声,低垂眼睫,闷声狠干起那勾引人的肉穴。
阮元鹿一双杏眼蓄满了泪水,下意识地想要低头看一看自己胯下那里明明什么都没有,可为什么还能感觉到饱胀、被精液填满还不止,仿佛方势那根射完的肉刃还埋在里面,甚至在顶着花心不停来回打圈研磨。
少年晕晕乎乎,一边是后穴里真切被填满的肉刃,另一边是与平坦小腹不符合过分饱胀,身体被许博简强制打开,每每被肏得往前撞去,便会觉得小肚子几乎要被压爆了,里面的东西不从花穴里不断溢出来。
“啊啊啊啊……好满,”阮元鹿眼尾含泪,小声地哭喊摇头,“许哥,许哥,要、要漏出来了……呜啊,好,好撑。”
许博简的脸色又黑了黑。
自己胯下那根东西根本还没来得及射,阮元鹿的肉洞到底被什么东西灌满了,是个男人都懂。
“小鹿。”许博简伸手掐住少年尖瘦的下巴,逼得人扭头过来,对上那双含水的眸子,咬了咬牙,另一只手绕到他身前,揽着少年的小腹,掌心大力按压,几乎是有些恼怒道,“被什么射满了?”
“精……精液……”早就被黑心医生调教得不知羞耻的少年还未搞清楚状况,几乎是立刻便把淫词浪语说了出来,“被许哥的精液射满了,啊啊……呜啊……好多,满出来了,哈啊……!”
话音未落,整个人身体便再一次重重压入柔软的床垫中,许博简故意掐着阮元鹿的细腰,将人往下用力按压,好让正在被猛奸的嫩屁眼翘的更高、双腿大开的姿势更加方便让鸡巴操进深处。
“睁开眼睛,看着我。”
许博简喉结耸动,察觉到胯下的骚浪肉穴正细细抽搐着,驯服地吃下粗屌,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更用力地往前一顶!那根物事粗长滚烫,将后穴一圈软肉肏得糜烂殷红,只懂得一口一口含吮粗屌,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喷溅淫水。
阮元鹿单薄的身子轻颤,整个人被撞得陷入软被之中,涎水从嘴角流出来,侧着脸,余光看到许博简硬朗的五官,浑身颤抖。
这才彻底反应过来刚刚自己说了什么,恍惚的瞬间被身后狠狠插入的肉茎磨过敏感点,立刻被刺激得呜咽一声,许博简抽插的速度猛地加快,润滑剂被操得从肉穴缝隙喷溅出来,两具肉体重叠,传出来啪啪啪的粘腻水声。
“许哥,我,呜啊……!”阮元鹿还没开口求饶,小腹便被男人温热的掌心一压,顿时酸软饱胀的触感再度袭上神经。
仿佛下半身什么开关失去控制,阮元鹿双眸翻白,尖叫一声,意识浮沉间察觉到自己下体的花穴中那根肉茎猛地抽出,一瞬间,大量淫水混合着精液从合不拢的娇嫩肉洞之中彻底喷出!
“啊啊啊啊!”过分真实的触感令阮元鹿失声尖叫,胡乱摇着头,像是真的失禁了一般,胯下的阴茎挺翘、狠狠磨着床单,后穴更忍不住夹着许博简的肉棒抽搐吮吸,细腰塌陷,娇嫩白皙的两瓣肉臀却下意识地高高翘起,大腿根颤抖,想要夹紧的瞬间却是被用力别开,动弹不得。
许博简哪里会注意不到阮元鹿的过度反应?
当即便意识到方势的游戏世界带来的影响竟是还未彻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