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盒子,一枚璀璨的钻戒在暮色中闪耀,主钻周围镶嵌的碎钻如同星辰环绕,“你治愈了我,让我懂得什么是真正的爱与牵挂。
那些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的日子,都比不上你递来的一杯温水,比不上你笑着说‘累了就回家’。”
苏妤捂着嘴,泪水夺眶而出:“这是做什么,我们不是已经结婚了么?”
她的声音带着鼻音,却藏不住满心的震撼与感动。
岑墨抬头望着她,目光坚定而炽热:“这不一样。”
他握住她颤抖的手,指腹擦过她冰凉的指尖,“之前的领证只是开始,而现在,我要给你一场真正的仪式,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这辈子最珍视的宝物。”
他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小妤,你想看着我这么跪着么?”
苏妤拼命点头,哽咽着说出那句期待已久的“我愿意”。
岑墨起身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在她额头上落下深情一吻,带着失而复得的珍视。
随后,他小心翼翼地为她戴上钻戒,戒指圈温暖而贴合,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制,在暮色中闪烁着永恒的誓言。
此时,天空彻底暗了下来,江边的路灯次第亮起,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岑墨牵着戴着钻戒的手,与苏妤并肩坐在长椅上。
他将她搂进怀里,低声说:“其实今天不仅是帮晚辞,也是想让你看到,无论遇到什么,我都有能力护你周全。
你尽管向前走,身后的风雨,我来挡。”
苏妤靠在他肩头,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幸福地笑了。
远处,烟花突然在夜空绽放,绚丽的色彩映照着两人相视而笑的脸庞。
红的热烈、紫的梦幻、金的璀璨,在天幕上交织成最美的画卷。
而此时,许晚辞与林逸晨刚从民政局出来,手里崭新的离婚证宣告着新生;
林疏桐和安若蘅也处理完事情,正朝着庆功宴的餐厅赶去。
江景阁顶层的水晶吊灯将宴会厅照得璀璨如昼,落地窗外,黄浦江的粼粼波光与对岸的霓虹交织成流动的银河。
苏妤挽着岑墨的手臂踏入时,掌声与欢呼瞬间炸开餐桌上堆满了香槟塔,气球群拼成“自由新生”与“百年好合”的字样,林疏桐举着单反从角落里窜出,快门声“咔嚓”不停。
“总算等到你们!”
许晚辞踩着红底鞋冲过来,颈间的碎钻项链与手中香槟杯的折射光相映成辉。
她身后,林逸晨倚着雕花立柱,银链在锁骨处晃出不羁的弧度,指尖转着刚从民政局领回的离婚证:“再不来,陈嘉年那老东西的瓜都要被我们吃完了。”
话音未落,邢岩晃着威士忌酒杯挤过来,军装风衬衫领口微敞,露出锁骨处的鹰形纹身:“老岑,藏得够深啊!”
撞了撞岑墨的肩膀,目光落在苏妤无名指的钻戒上,“求婚这么大的事,居然不提前通知兄弟?”
第97章 风雪是你,平淡是你
“他啊,就想搞突袭。”
苏妤嗔怪地瞥了眼身旁的人,却被岑墨顺势搂进怀里。
他解开西装最上方的纽扣,露出隐约的银链,动作间带起雪松混着烟火的气息:“惊喜才够刻骨铭心。”
“说起来,”周叙白转着钢笔从卡座起身,金丝眼镜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岑大总裁的法务部这次可把陈嘉年的老底掀了个干净。”
他调出手机里的财经新闻,嘉远集团股价暴跌的曲线在屏幕上刺目惊心,“听说他今晚就要飞去国外避难了?”
陆沉舟倚在吧台擦拭红酒杯,黑色皮衣与银色耳钉碰撞出冷冽的光:“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转移的资产,我们会让他连本带利吐出来。”
突然举起酒杯,琥珀色的液体晃出细碎的光,“敬晚辞重获自由,也敬这对新人早生贵子!”
宴会厅瞬间沸腾,香槟泡沫溢出杯沿,笑声与碰杯声此起彼伏。
苏妤被许晚辞拉到窗边,看着好友眼中闪烁的星光,突然眼眶发热。
“谢谢你,小妤。”
许晚辞的声音带着哽咽,转头望向不远处与邢岩斗酒的林逸晨,“也谢谢你们,让我知道往后的路不会孤单。”
岑墨不知何时走到身后,将羊绒披肩轻轻披在苏妤肩头。
他望着满场的挚友,目光扫过周叙白正在调试的投影仪、陆沉舟往蛋糕上插的烟花棒,唇角勾起温柔的弧度。
当邢岩起哄着要听求婚细节时,他握住苏妤的手,在她耳边低语:“从今往后,无论战场还是烟火,我们都一起走。”
陆沉舟点燃蛋糕上的烟花棒,蓝紫色火星“噼啪”炸开,将宴会厅映得如梦似幻。
许晚辞突然抓起话筒,酒红色卷发随着动作飞扬:“姐妹们!今天不醉不归!”
仰头灌下整杯香槟,喉间碎钻项链跟着晃动,惹来林逸晨低笑着抽走她的空杯:“留点酒量,等下有人要听你唱《姐就是女王》。”
邢岩突然搂住岑墨的肩膀,威士忌酒气喷在他耳边:“老岑,听说你法务部昨天连夜整理证据,熬红了三个律师的眼睛?”
他故意提高音量,宴会厅瞬间安静。
岑墨端着香槟杯轻笑,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苏妤的腰:“为了我太太的笑容,这点代价不算什么。”
苏妤的脸“腾”地烧起来,却被林疏桐拽进舞池。
复古爵士乐流淌在空气里,安若蘅不知从哪变出荧光发箍,给每个人都戴上。
当灯光切换成迷幻的紫色,周叙白突然打开投影仪大屏幕上开始播放许晚辞怼陈嘉年律师的录像,她涂着朱砂红甲油的手指指着对方鼻尖:“你以为拿婚前协议就能压我?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