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情况似乎完美对应上了他跟自己控诉的事情。
江念期心里一疼,然后就什么都守不住了,她一动不动地侧目狠狠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刚刚不是还不想理我吗?怎么又回来了啊?”
他没说话,伸手把她脸上的头发给拨开了,勾到了耳后别住。
沈调的手指有点凉,带着些湿气,像是刚在凉水下洗过的。
他总会在江念期想得到或者想不到的时候跑去洗手,而且每次都是一丝不苟的七步洗手法,江念期玩他手指的时候,他指甲缝里总是干干净净的,半透明还修剪的很圆润。
这个男生,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会让人觉得他不讲究。
“哼。”江念期爬起来一把拿过他手里的杯子,盘腿坐在他旁边,边喝水边看着电影。
过了一会儿,她在抽屉里拿出自己一直在吃的短期避孕药,就着水直接吞了。
沈调一直看着她,就在江念期以为他不会再有什么动作的时候,他靠过来,轻轻把头抵在了她的肩膀上。
江念期又僵硬了,她本能的不想让依偎她的人感到不舒适,可刚刚发生的事又让她觉得自己明明还没有彻底原谅沈调。
她心里痒痒的,说不上来的感受……非要找个词来形容的话,江念期觉得这大概算是女性本能的母爱泛滥吧?
总之她并没有推开沈调,他时不时会动一下,换个他更喜欢的姿势靠着江念期,江念期知道他没在看电影,因为他的脸是对着自己肩膀的。
过了一会儿,江念期肩膀有些麻了,于是忍无可忍动了一下。
沈调就像是知道什么,把头给挪开了。
她连忙几口把剩下的水都喝了,然后将杯子放到旁边的柜子上,才刚放稳,沈调就把她整个人都给按到了床上。
他压上来和她接吻,手指也在她的身上轻轻探索,找到她裙子侧面的拉链,很稳的把她拉链给拉了下来。
“嗯……”江念期被吻得说不出话,只能伸手去推,但是挣扎的时候反而更方便他脱下自己的裙子,没几回合她就让他给扒得只剩一身内衣了。
她内裤底下有些湿润了,沈调一碰她就容易起反应,江念期脸很热,一定是红了,但这里光线很暗,她觉得他应该是什么都看不清楚的。
他没动他自己的衣服,还是一直抱着她和她在床上接吻,把她的舌头从口腔中轻轻拉出来舔吮,吻得江念期都有点缺氧模糊了,心跳都要跟不上他舌头搅动自己口腔的节奏。
她这才意识到沈调吻她吻得很疯,虽然一开始是浪漫的,但很快就变得像是想生吃了她。
脑子实在是被亲晕乎了,江念期按住沈调的嘴把他给隔开,急促的喘着气,明明只是接吻,可她倒更像是被顶成这样的。
他没反抗,只是压着她看了很久,江念期也不知道他到底能看得清楚什么东西,总觉得他现在好像有点怪异。
“调哥,你压得我有点喘不过气。”江念期有D杯,本来胸就挺重的了,再加上一个沈调实在是不轻松。
他没给她回复,只是贴着她的鼻尖和她一起呼吸了一会,然后就再次堵住她的双唇反复含吮扫荡起来。
这一次他的手压到了她的胸上,先是隔着内衣来回揉捏,然后就探到了内衣里面,直接抓住了她的右侧乳房。
他力度并不轻,抓的有点痛,可每当他用指甲刮她乳头的时候,她身体又会一次次的犯激灵。
配合上他满是色欲和侵占感的舌吻,江念期甚至觉得有什么东西要从她喉咙里面跑出来了。
他俩就这么暧昧又缠绵地亲了很久,沈调用另一只手从她的肩膀一路摸到了腰侧和后背,拇指在她的乳房边缘有一下没一下地按压着。
“来做那个吧?”
江念期顿了一下,轻声应道:“啊?”
“你不是说想看小黄片,然后来照着演吗?”
“你有小黄片吗?”她脸一下子就红了,本来就已经湿了的地方被尚未发生但一定会很刺激的意淫给弄得更黏了。
“嗯,看见你这样躺着我就有了。”他舔了舔她的嘴角,然后闭上眼睛,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耳朵,“宝宝。”
“……啊??”江念期没见沈调这么发情过,真的,他居然连宝宝都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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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一下自己的状态,最近几乎天天做噩梦,梦见最多的就是自己被人杀,或者跑到了什么诡异的地方去担惊受怕,所以白天也会因为残留的恐慌而心神不宁,没有心力写东西甚至没有心力去把已经写出来的稿子校对发表,如果没更新,肯定是因为我状态不好,如果没有特殊原因或者停更声明,一般隔天或者过两三天就能恢复更新。
谢谢你们喜欢我的文。
低音调[校园]17·调哥,痒……(H)
17·调哥,痒……(H)
他绝对是有目的,这男人只在下面硬到痛的时候才会这么不要脸的勾引她,江念期上次听他嗓音欲的发腻的时候,还记得他就是想让她也跟他一块发情,搞得她又想躲又被苏到身子发软,只能乖乖挨操。
“你湿了没有?”他是用耳语的音调说话的,声音时高时低,让人抓不住什么重点,每一句都压着她脑子里的那根交配神经在来回碾。
她有点无措地抓住了床单,喉咙里发出了个无意义的单音节,然后僵硬地点了点头,心里更紧张了。
“嗯。”
“要不要我帮你摸摸?”说话的同时,他还伸手上来温柔抚摸着她的脸,用拇指按压着她被吻到红肿的娇嫩唇瓣,江念期刚开口,就不经同意被塞了根拇指到口腔里翻搅。
“不、不要你摸……”有那根手指在她嘴里乱来,江念期说话都含糊了。
虽然被勾的没了半条魂,可她不想自己另外半条魂也保不住,明明他也没碰她那下面,只是边揉着她胸边让她含着手指,可她却已经忍不住想自己夹腿了,痒得很厉害,特别惊人,像磕了药。
“那宝宝自己摸好不好?”沈调舔了舔她的耳垂,然后就钻起了她的耳洞,他每一字每一句都说得极小声,可是却让她能听得一清二楚。
江念期已经吭不出声来了,她满脑子的美色误人沈调这个祸水干嘛非得这么祸害她,可是心里喊的越大声,嘴里敢发出的声音反是越小了。
“调哥……”她认输了,带着哭腔吮着他的拇指,也不知道叫他干嘛,大概是想求他放过她,再聊下去她心都要炸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