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想尿尿。”江念期很不好意思,快要哭了的那种,脸已经完全涨红了,她第一次和沈调做爱的时候想尿尿,明明以前都从来没有过的。

“啊?”

“就是想尿尿了,特别想。”那种感觉一直在往她下面冲,一阵一阵的,跟他的阴茎一起,越往里动就越是想,好像马上就要尿出来了一样,全靠她自己在用力憋着。

“那尿我身上吧。”他用力掐着她的腰,微动着配合她的吞吐动作,江念期一听脸红到快要炸了,她连连摇头,像是被强迫性交了一样,夹着哭腔摇头说不要。

“我不,你放开我,我要去尿尿。”

“没关系啊念念,就在这尿吧。”

他看她这样眼底都在发红,忍到现在整个人几乎都要被性欲给击垮了,还能跟她的节奏慢慢操动,靠的全是对她话语的听从执念,否则他真的会在床上操坏她。

“怎么能尿你身上!我不……你、你放开我啊……”江念期快哭了,窘迫的声音都哑了,下面无意识的收缩,夹的沈调闷哼了一声,再也控制不住,双手掐着她的腰,终于开始迅速地反击挺动了起来。

身体被异物迅速入侵的感觉直接压得她好像什么肌肉迅速收缩了,江念期眼睛一热,身体开始剧烈发起了抖,很快,明明也没有高潮,但她身体却先被操开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温热的感觉蔓延到了两人的交合之处。

昏暗的酒店房间,雨声盖过了尿失禁的声音,雪白的床单上慢慢地湿了一片,从沈调躺着的地方向外蔓延开。

下雨天做爱,水多的快把他给淹掉,沈调觉得很温暖,身体第一次这么暖和过,好像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他们还保持着男下女上的姿势,江念期低着头,肩膀开始颤抖,过了一会儿,几滴晶莹的泪水砸到了他小腹的肌肉上,她就像一个自己做错了事结果却又很生气的孩子。

“没关系的宝宝……我爱你。”沈调把她拉到自己怀里抱着吻她,江念期用手肘撑着他的胸口不让他亲,脸上眼睛里都是委屈的泪水。

他强势的收拢手臂将她圈在怀里,琐碎的吻着她的耳后发丝,钻着她耳洞对她说话,“尿暖乎乎的,身上也暖呼呼的,怎么哪里都这么暖?”

“你还敢说话!不要抱我了,快去洗澡,你脏死了。”她在生气,生气的时候声音也软的要命,大概是因为他的阴茎还插在她的身体里。

“这样最好不过了。”他压着她的臀,一下下的顶着她的肉穴,里面还有水声传来,“我本来就脏。”

“……你就是想法脏。”她捶了他一下,忿忿地把头埋在他胸口,边喘边抓紧他的衣服,“一天到晚都想什么呢?我弄不懂你……”

“在想你啊……”他带着她翻了个身,靠在她脸边看着她认真地小声说道:“我在想你。”

江念期愣住了,然后侧过头去躲他,嘴巴躲了没几下就被他找到,开始交换接吻。

大床上呻吟声此起彼伏的,酒店房间里的摆设盆景绿的泛凉,江念期被按在床上操着,她的头发遮住了眼鼻,可是却没有手能拂开,沈调一手紧紧扣住与她十指交错,另一手环抱着她,将她的手肘卡在腰际,她只能揽住他的后腰。

就像是在回应下雨的天气一样,他们下体捣弄出来的水声湿的像是在堵泉眼,江念期身体不断地被酥麻和瘙痒感充斥,每一次都将她的阴蒂顶撞的更敏感。

沈调在她耳边喘息,很磁又很欲,她听得快呼吸不过来,最后甚至微阖上眼只为了感受他的嗓音,就好像那声音成为了让她高潮的最后一根弦。

他要射了。

江念期被他狠狠地撞了一通,听到了弦断掉的声音,然后整个人都在他的迅速律动中不受控制的达到了高潮。

即将过了那感觉时,他按着她的肚子在她身体里射了出来,于是她又被滚烫的精液狠狠浇过了一遍。

阴蒂被他的耻毛蹭的发热麻木,被带着赶上了最后一波高潮,突然被激发成高潮的余韵让她身体软的像是被抽掉了骨,呻吟的声音都颤得有些发哑。

沈调吻着她的脸颊,耳垂,下巴,侧颈,手指来回揉捏着她软嫩的双乳,像是要把草莓尖给生生从奶子里给挤出来一样。

“你身上好香……逼里好暖。”

后面那句让江念期脸红,她看着又低头埋进了她胸里的少年,用指头戳了戳他的耳廓,“你做完就要埋胸的习惯是要养成了吗?这到底是什么怪癖。”

沈调的声音从她的乳房间发了出来,“这里是我的坟。”他用指尖揉了揉江念期的乳头,目光发散地盯着眼前挺立着的粉红色,用轻到几乎不可闻的声音耐心说道:“上面写着沈调。”

“……”江念期本来想对他说你闭嘴,我们现在会躺在被尿浸湿的床单上都是托你的福,可看着少年黑发下有些苍白的皮肤和眼神,江念期还是没能将这些话说出口。

他是不在乎这些事情的,至少现在表现出来的真是一点都不在乎。

江念期知道他有洁癖,但他内心深处,似乎并不像他表面这样抗拒肮脏。

就好像他会让她尿在他身上,然后再抱着她一起躺在这脏乱的被窝里一样……

他不是厌恶脏,他只是害怕被一个人关在那脏到不见光的箱子里。

低音调[校园]64·雨停了

64·雨停了

他们并没有再继续睡下去,江念期特别羞耻,她拉着沈调去洗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又盯他吃了药,然后就先一步离开酒店,把沈调一个人留在那里善后了。

过了大约十几分钟,穿着白色宽松廓形卫衣的少年出来了,江念期订上那档凌晨上映的美国恐怖片的票之后,刚好看到了一身简约穿着的男朋友。

乍一看过去就是朵冷清孤傲的高岭之花,完全看不出来就是这只禽兽刚刚把她在床上搞到了失禁。

“你最好都善好后了。”江念期收起手机双手揣在同款卫衣的口袋里,闷闷地说道:“回去我要是看见床还是那样的,你就去睡厕所。”

沈调把手伸进江念期的口袋,找到她的手十指交握地牵住了,“知道了,不会让你一个人睡的。”

江念期对着他的颜值气质和身材生气超不过七秒,于是他撑着伞走了没几步,她就靠上了他的胳膊,对着他的袖子蹭额头。

雨下的很大,但好歹是有了要停下来的趋势。

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是两人看电影时,江念期被恐怖片吓到发抖,沈调反而全程都很平静,她害怕到离开影厅去上厕所都还要和沈调通电话,因为里面有一幕是女主角去上厕所,打开门就发现女同学死在厕所里。

白天睡得太多了,江念期也不困,看完电影之后,她就牵着沈调在街上深夜压马路。一开始还需要撑伞才能挡住的雨,下到三点的时候就已经完全停下来了,外面是一股清新的味道,有着雨夜独特的淡漠与凉意。

她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发现自己还能看到那上面飘动着的乌云,于是她没忍住伸手指向了前方,说道:“调哥你看那里,天上的乌云在动。”

沈调闻言看向了江念期,发现她的眸子专注的对准那片巨大的云,认真的就像是在研究着什么重要课题。

江念期等了很久没等到沈调的回复,转头时才发现他居然一直都在看着自己,突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两人又走了几步,她有点后知后觉地问道:“你看我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