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了酒,满嘴热气,呵斥在周之南耳畔,势必要将热流传给他半分。周之南也热,手下握紧她胸前的白面团子,捏出各种形状,换阮萝愈加媚态的呻吟。
她当说一句,“之南哥哥……好舒服喔……”
双腿死死夹着他腰,勾他入的更深,又挂着泪地求:“你狠狠弄我……再重些……”
他皱眉,大肆抽插,躬身咬住她挺翘椒乳,阮萝疼的皱眉,手却插在他头发丝里按的更贴近。
她是活生生被他撞的有了几分清灵,把人死死搂住,柔声说:“最后……一个问题……啊……我好爱你……”
谁说周之南要做她阮萝救世主,他彻底告饶,将要堕入这勾魂小妖的邪道。
他甚至没说问题,对上她双唇,喃喃说了句“答对了”,再咬住、吸吮。扣着阮萝肩膀做最后冲刺,下下都要顶的她恍如魂飞魄散,跟着他又泄了一次。
周之南射罢,搂着她翻了个身,换她在上。疲软了仍旧尺寸可观的那处堵着阮萝穴口,也有液体塞不住的流了出来,洁癖患者周老板却视而不见。
总有那么几时,想点支烟。
说做就做,他拿了抽屉里的烟点上,阮萝没了力气的趴在他身上,手调皮地探进他衬衫里,摸来摸去。
“真不公平……”
“嗯?”他一口烟恶意吐她眼前。
阮萝眯着眼扇了扇手,“你真讨厌。下次不脱衣服,也不要脱我的罢。”
吸了几口过瘾,他径自按灭,调笑回她,“不脱,撕?”
扯了被子给阮萝盖住,两人下面湿的乱糟糟,谁也不理会。要做如今这大上海最罗曼蒂克的一对,情事过后温存时刻可是宝贵。
他扭过阮萝佯装生气的下巴,抚摸她被自己咬红的唇,“下月生日大办?”
说的是来年一月,她十九周岁生日。
“又不是整岁,大办作甚。”
他满脸认真,回答她:“穿燕尾服给你看。”
阮萝收不住笑意。
这世上,总有人把你酒后醉话都当真。
沈程两家婚事结束没多久,上海滩表面风平浪静,阮萝开始每日同周之南一起上班。
她机灵,跟着吴小江后面学简单的杂事上手很快,可再深的,教了她她也不愿意去做了,直说怕捅了娄子。
周之南最是懂她,她这是散漫惯了,怕担甚的责任。他也不要她成多大的事,做独当一面的女老板,这样便已知足,能帮衬着他,又是可信的。
瞧着徒弟能独当一面了,吴小江这个师傅在新年伊始被周之南踢回了陆汉声手里。活脱脱的告诉陆汉声,这你当初不愿给的人,我现下不屑要了。
陆汉声骂他色令智昏、见色忘义,被阮萝沉了脸拿出李清如威胁。她惯是在外面护着周之南的,你说她一百个不是都行,说周之南一个不,绝对不可。
吴小江年纪不大却足够沉稳持重,默默沏上一壶茶给陆汉声添上,温度刚好够入口,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
阮萝直呼:“陆汉声,你且跟吴小先生学学,没个稳重。”
她跟陆汉声每隔几日就要斗上一斗,闹的商会里多了些许烟火气,热闹的紧。
不到半月,上海滩传开了周之南带小女朋友进商会的消息。每逢出门应酬,免不了被问上一问。
一月初,阮萝生辰。她不愿大办,周之南也不强迫,说便明年再弄。
当天,他亲自下厨为她煮一碗长寿面,阮萝十分给面子吃了个干净。然后笑嘻嘻地讨礼物。
礼物早就备好,两个楠木盒子装着,她挨个打开。一个里装着的是串长珍珠项链,色泽均匀,定每一颗都细经挑选才成了这一串。
阮萝嘴上抱怨,“你送我这个作甚的,戴起来还重得很……”可手上已经拿了出来往脖子上戴。
周之南恍若未闻,起身给她整理好头发。那珍珠串子长度刚到胸前,平添了几分贵气,也配她今日穿的白色织锦缎旗袍。
“这般倒像是周太太了。”
寻常的首饰家里也不少,却不怎见她戴。自去了商会,才把披散着的长发盘起做老成样子,虽说美人至简,可也不能太寡淡了,倒像是周之南生意做不起了一般。
“请尊称我为周小姐,谢谢。”她露着牙齿笑着反驳他。
周之南推了推另一个盒子,示意让她打开来看看。阮萝打开,整整一叠的房契地契,草草数了下得有十几张。
“周之南,你这是作甚?”
她看向那叠契的眼睛都亮了,这不是真金白银,却是随时可以变成真金白银的东西。
“随便拿了些,给你傍身。”
阮萝一个白眼翻过去,“我带着这些傍身,会被抢个利索。”
“谁让你带出去,锁在保险箱里。”
她凑上前抱住他,在他耳边说一句,“谢谢,我好喜欢。”
他懂她,“是喜欢钱罢。”
“最喜欢你,有你就有钱呀。”
真是顶天实在的,同他毫不掩饰内心想法。
周之南吻她鬓角,温柔道一句,“生辰快乐,周萝。”
他要以他之姓,冠她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