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美珍,半个月不见你就是带着这么个愣头青来我家里惹我不快?觉得我日子过得太舒坦了?”
她见程美珍只在旁边呆呆看着,像是也期待她阮萝口中说出什么回答一般。
阮萝丝毫不讲礼节地推着他们两个往门外走,“走走走,给我滚出去。别来我家,功课不需要你们给我讲。”
“你是心虚还是畏惧了?你还年轻,可以自己做工养活自己。不必在这高档洋楼里做没甚自由的金丝雀……”
“且周之南本性有问题,他商会做到如今天地,少不了做那些肮脏下流事,是个坏透了的老狐狸……”
阮萝从未被人如此絮絮叨叨的磨。周之南是唯一关怀她的人,可每每也是点到即止。沈仲民可以把她逼疯,引阮萝冷笑不停。
“呵,沈家少爷真是长行事了,竟学会在主人家讲主人的不是了。周之南其人如何,断不用你来评判。再在我面前讲这些下三滥的不中听话,我让你知道周之南是怎么掌上海滩经济命脉的。”
“愣着干嘛,把这个人给我扔出去。程美珍你也走,我不想见你。”
人被小厮带了出去,阮萝从未觉得身上的阔身旗袍穿得如此的闷热,明明是蚕丝质地。她拿出绢子擦拭额头,这动作倒是有几分像林晚秋。可下一秒就是把那绢子挥出了旗子的气势,这样风才大,只也是大大的不雅。
周之南打外面回来正巧看到出了大门的程美珍和沈仲民,因从未看过阮萝的男性同学,便打车窗里多看了几眼。只觉得这少年郎样貌是不错,文质彬彬的,可眉眼太过正气,他不喜欢。
再思量了下,沈仲民同冯沐泽气质不怎么搭得上,他心里竟松了口气。
进了客厅,小厮上前报备,说大小姐和同学生了气,直说晚饭都不吃了,气冲冲地回了房。
周之南心想,明日程美珍必定又要大清早的来“请罪”。
咚咚的敲门声,伴随着周之南的声音。
“是我。”
“别烦我!”两个声音重合,庆幸彼此都听到对方说的话。
推开门,阮萝坐在梳妆台前的小墩子上,脸上没甚的表情。
他解开两颗西装马甲的扣子走过去,蹲在她面前,手掐了掐她的小脸蛋,抬头从下自上地凝视她。
“怎的忽然动了气?程美珍惹你不快便不再跟他接触就好。”
阮萝轻声叹气,“我想杀了他,平白的烦我。”
是少女脾气多变的气话,只周之南一人认真,对她说过的字字句句都认真。
“程美珍?”
见他眉头微皱,是认真的神色,阮萝一只手指封住他的唇,“不是。”
她双手又去抓他的脸,周之南确定她不是挠,便任她去摸。捏了两下他的双颊,又去摸他头顶,作慈爱样子,缓缓开口。
“周之南,怎么办呀。我不爱你,但我听不得别人说你。”
周之南听了笑了出来,“哪般说我的?我又不怕别人说。”
他声音温柔到自己都觉得诧异。
“你真真是个贱皮子,若是喜欢被骂,我日日骂你也是也可以的。”阮萝满脸嫌弃,觉得他这方面很是不争气。
实际上周之南是笑面虎,他佯装对事事都不在意的样子,心里却事事清楚。只平日里生意场上,先他一步动手的往往是陆汉声。
“准你骂,你在下人面前骂我的还少了?只一点你得记住,出了周宅不准。”
“我知道,在外面要给你留脸面,讲得体。”
周之南起身揽她,“下楼吃饭。”
“今日有人送我了个陈年的碧玉镯子,我见那纹路漂亮,通身浑绿,你戴上定漂亮……”
偌大上海滩是谁说给周老板送礼难的,如今不是送的很适宜?
14.处处吻
入夜后,劳累一天的周老板也有欲望,须得纾解纾解心中烦忧。
阮萝是药。
她衬裙被自下翻卷到头顶,堪堪卡在臂弯处让她双手不得自由。仍是趴着的姿势,周之南痴痴舔舐她背后光滑肌肤,少女后背的蝴蝶骨沾上他的口水,月光照进来泛着晶晶亮的光。手腕上的碧玉镯是暗幽幽的光,纯情而诱惑。
“呼……周之南……别舔那处了……呀……”
她背部敏感,肉又少,周之南爱的不得了。不多时白皙的背挂了几处暗红吻痕,她不怪周之南使了力的咬,因她此时下面已经湿的不行。恨不得他重些,再重些。
那张作恶的嘴向下,是她盈盈一握的腰,两枚腰窝勾的他眼热,唇舌附上去便能引发少女娇喘。声音绵绵软软,可相反周之南下面硬的发胀。
他总是这般“绅士”,定要把阮萝撩的要泄了,才将将“不情愿”地进入。对周之南来说,性爱远不如玩弄她有趣味。
她屁股的肉软而翘,看得出来他把她养的很好。这肉长的地方也好,她这两年长的几斤肉都长在了胸和屁股上。当然,这都是周之南功劳,她胸脯变大更离不开他夜夜操劳。
周之南咬她臀肉,激的阮萝穴口收缩,浑身被他这一口咬的麻酥酥的。见她这幅娇娇样子,他恶胆边生,大掌附在臀上摩挲了两下,阮萝便知道他下一秒要做什么。
“周之南……啊……”
他下手有些没控制住,抽的狠了,白嫩的臀霎时起了红印子。阮萝觉得那瓣屁股火辣辣的疼,可羞耻感让她下面湿的更厉害,她此刻也不知该如何反应。
“这下打重了。”周之南叹气,语气带着悔意,可又十分玩味。
说些废话,阮萝忍不住心里骂他。可这话是断断不能说出口的,更何况此时是在床上。
“呜呜……周之南……我痛……”
是谁说女人在床上都是做戏,这话不完全对,也不完全不对。阮萝这般做戏,是应当的。